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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月夜!

    风拂花,花依柳。

    青藤秋千被荡着高处,白妖的身子微微前倾,突然,手不小心打滑,失重的感觉让她失声尖叫一声,以为自己就这么从高处摔下去,轻则把胳膊腿任意一处摔断,成一个残废狐狸,余生在椅子上度过,想想都令人心塞,重则摔到脑子,把脑子摔成个脑震荡,让她这个妖王成为人们的茶后论点笑话,那可真是大失颜面。

    哀哉!

    就在这种紧急时刻,一个温暖的怀抱圈住了她,风拂过,残花飞扬,熟悉的感觉冲入她的大脑,让她来不及思考,圈住自己的人却语:“妖...妖?”声音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般拂过她的心。

    阿别略带疑惑的看向一动不动的白妖,认为她被吓傻了,有些着急,但又不会说话,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白妖窘态的轻拍了下阿别的肩膀,轻咳了声,从阿别身下下来,有些念念不舍那余温从自己身上散去。

    仲春的正午,金日挂在湛蓝的天边似金盘,闪闪发光,'金盘'洒下的金辉将地面照耀。

    清风携带者些许还未凋零的梨花香轻吻着白妖的脸庞,微风将她的流苏裙掠起阵阵波浪。

    阿别一身浅蓝色薄衫,墨色如深潭般的眸子里映着白妖的身影,也许此时此刻,阿别的眼里分为两种人,白妖,人。

    日光正好,春风携香,美了倾城,醉了少雄。

    金色柔和的日光从白妖不点而红的朱唇一闪而过,阿别愣了愣,不禁咽了咽口水。

    微微俯下身子,想要再次回味昨晚的柔软,夺取那份甘甜。

    白妖察觉到了不对劲,顿时小脸嫣红,用玉手撑了撑他想前倾的身子,防止他再次前进,用手抵住朱唇轻咳了声,不自然的说道:“阿别...那什么?我,我,哦!是了!我想要上茅厕!”

    什么都不管,说完就提了提长裙,风一般的往茅厕的反方向——卧室跑去。

    如仙般的流苏裙在阳光的照耀下,划成一条弧。

    留下一脸茫然的阿别在院子里独浴阳光。

    白妖握着由银丝镶边,碧玉点缀的铜镜,里面映着自己的容貌,如女子娟帕一般平滑的镜面,但镜面说是清晰,又模糊,说是模糊,又清晰。可就在那样昏黄的镜子中,浮现出一张倾世佳人的脸。

    白妖如葱的玉指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肤如凝脂般的脸颊还有未褪去的滚烫,她不禁轻笑出声,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个几千岁的人了,却还被弄得这般窘态,貌似前一次被弄得这般小女子娇态已是几千年前了。

    往事如云烟,旧事也不重提。

    是夜,漆黑如墨的天空没有一颗星辰,一轮圆月孤单的挂在无边无际的'黑布'上,圆盘亮的如同要成一颗火球,可周围却是黑暗得如同无底洞,陷进去,出不来一般。

    屋内灯火如豆,白妖撂了撂耳发,磨了磨墨,左手轻轻挽住绚丽的广袖,右手则轻轻的沾了沾毛笔。

    阿别不知怎地,今日嗜睡,她也只得任着他。

    洁白的纸张被昏黄的烛光照的发黄,灯蕊时不时的被风撩动,欲熄未熄。

    “春深幽院草萋萋,孤笛蝶舞雪飘飘。一纸红笺书天下,落世繁华风味凉。”红唇微启,把自己拟的句极轻极柔的念了出来。

    屋外圆月亮的慎人,可却不慷慨的施舍一些月光于地,乌云把它遮掩缠绕,缠绕遮掩,纠缠不清。

    周围寂寥无人,时不时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划破黑夜。

    白妖扶了扶额,就在快要回去歇息时,一个身影如同风一般从她身边划过!

    白妖皱了皱秀眉,她只得那身影甚是熟悉,并且,她好像听到了类似于野兽低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