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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杀的。

    风微微拂过,四季的风,你喜欢哪个呢?风中的故事恒然,趟过了时间迁移,飞过了流星银河。你我,故事都将随着风飘去。

  终究没有轻饶了任何人啊。

  隐隐点点灵力修为从囚牛的身上散发开来,它们围绕着囚牛,似乎那么恋恋不舍。

  泸沽湖边狼藉一片。

  我全身上下已破损不堪,身上的疼痛已全然不知,只是傻傻的呆在囚牛身旁,眼泪竟是这么神奇的东西,不受控制。

  围绕着囚牛的灵力缓缓的流入了我的身体,我慌乱的挥舞着。

  “不是我,我没有杀他,我没有!”

  为什么你们也认为是我。

  到底是谁害了囚牛,是他,是她,还是我。

  “哈哈哈哈…”我想不通,脑子里很乱,只能莫名的笑,笑自己的愚蠢,是我,是我害死了囚牛。

  蓝色的水珠隐隐升起,玛雅早就哭得无力,她许久开口:“避寒珠,你拿去吧,之前他总说要给你。”玛雅双目无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玛雅摸着怀里的囚牛,“这世上再无知音,你认为我能独活吗?”

  也许囚牛感应到了玛雅弃生的意念,囚牛的真身竟飘到了半空,突然消失不见,一丝魂魄进入了玛雅的月琴,月琴把头上出现了一尾龙,龙头牛身,镶入了月琴的古铜色,月琴似变成了一把有灵魂的乐器,通体泛着古铜色光芒。

  “囚牛…”玛雅揽过月琴,泣不成声。

  囚牛能永远陪着玛雅吧。

  对不起,玛雅。对不起,囚牛。

  我缓缓站起,慢慢的朝泸沽湖走去,湖水没过了我的脚裸,没过了我的膝盖,没过了我的肩膀,我沉进了湖里,很舒服,冰冷的湖水让我很清醒,却没有寒意,我摸着体内的避寒珠,“谢谢你囚牛,我会帮你报仇。”

  探不到头的湖底,很是神秘。湖水有着神秘的力量,它竟治愈了我刚受的伤,并源源不断向我体内输入灵力。

  我在湖底不知道呆了多少个日夜。

  我反复在问自己,我应该是恨谁?那个高高在上始作俑者青龙女王、还是那个人畜无害的龙太子殿下、还是那个深不可测的神秘的睚眦。

  我已经卷入了他们的恩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