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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飞(三)

    做完这一切后,秦毅从容起身,他道具堆里找了一圈,拿出一双胶皮手套,戴了上去。他隔着手套为萧景茂绑上了束/缚带,这东西他们以前也玩过,也那时秦毅绑得很松,而且是用手一边安抚这萧景茂,一边动作温柔地绑上的。

    现,他隔着胶皮手套,将半软还未抬头的**牢牢绑住。一旦萧景茂真的被撩拨得硬起来,就会感到无比的痛楚。他今晚是存心不打算让萧景茂舒服,又戴着手套,他嫌他脏。

    萧景茂想要解释,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那样呜咽着。

    秦毅床头的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一盒药来。那是萧景茂以前找小情儿时用的药,药性不大,吃完就算什么都不做忍上半个小时也就消停了,纯为助兴,几乎没有副作用。秦毅拿着那粒药丸,帮萧景茂解开口/塞,萧少刚要说话就被暴力塞药。他想吐出来,却又被被绑上口/塞,药吐不出来,嘴里慢慢化开,流进胃里。

    萧少被绑着,眼中不可置信愤怒地看着秦毅。秦毅却拿起了一本书,**看不到的地方坐好,他正对着萧景茂,一眼下去,就能看到全貌。

    “记得,曾经奖励过,曾经半是惩罚半是调/情地和做过。”秦毅仰头,俯视着萧景茂说,“惩罚是指犯错了罚给改正的机会。可是今天,不想罚,只会折磨。”

    “曾说过不会真正伤害,”秦毅的眼中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今天,不保证。”

    说罢他低下头不再看萧景茂,埋头看自己手中的书。萧少眼力好,一眼便看出他手中的是《满清十大酷刑》。

    他挣扎只会让自己的身体被绳子磨红,他怒吼只会让嘴巴更难过,呼吸更困难。那样羞耻的姿势又被录像机照着,偏偏因为药性发作他硬了起来。束/缚带紧紧绷着,萧景茂疼得叫起来,却因为口/塞将他的声音变得暧昧不清。他努力仰头,痛与快感交织,让他既沉沦这痛并快乐中,又觉得一片茫然。

    他想要夹紧双腿蹭一下,却被绑得分毫动不得。他努力看着秦毅,期望他能看到自己哀求的眼神,而秦毅却只是看着书不理他。他只能期待着,煎熬着,等待这药效过去,等待着这屈辱的时刻过去。

    汗水一滴滴滴下,萧景茂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地蹬着双腿,却只能换来无力的挣扎。汗水滴身上,滚落下去,灯光下萧景茂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蒙上一层晕黄的光泽,看起来格外迷。

    秦毅终于抬起了头,萧景茂连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却接触到秦毅的视线后,如坠寒冰。

    那是多么享受的眼神啊,一脸赞美地看着他,仿佛艺术家看着自己最高的杰作一般。

    萧景茂见过这个眼神,那是他第二次看秦毅试镜,秦毅饰演的是郝建峰那变态杀狂。郝建峰将受害者刺得千疮百孔后,他露出了这样一个笑容。

    “怎么,无法置信?”秦毅看着萧景茂如做梦一般的眼神说,“没有看错,这就是。”

    “说过的,就是这样一个有着极端扭曲性/癖的。所见到的太监统领、变态杀狂,都是真实的,没有半点掩饰。那时候不是演戏,只是将真正的展现出来罢了。”秦毅歪了歪头,薄薄的唇勾起来,那是一个刻骨无情的笑容。

    “想解脱吗?想摆脱吗?很简单,摇摇头,就放过,不会让受到这样的折磨。”

    萧景茂的眼睛亮了亮,他刚要摇头,就听见秦毅用更冷的声音说:“不仅现放过,以后也会放过。从此之后,的生命中再也不会出现秦毅这个!”

    萧景茂想要摇摆的头僵住了,他死死盯着秦毅,丝毫不敢动脖子,生怕自己一个扭头造成误会。秦毅紧紧地盯着他,连他因为紧张喘粗气而颤抖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厂督赌,赌他萧景茂心中的地位。如果真的能经得住这种考验,那么他就可以相信,也有了战胜已经隐约猜到他真面目的萧景程的条件和力量。

    厂督一生很少赌,他赌过两次,第一次是前生的夺宫,他败了。而这一次,他赢了、

    萧景茂始终僵硬着身体,就算视线动摇,犹豫,也丝毫没有动。下/身应该很疼吧,可他只是那么一动不动,就那样专注地看着秦毅疯狂得有些扭曲的脸,一点也不像过去那个他迷恋的男,甚至有些狰狞,甚至阴森。

    但是不管他的眼神有多犹豫,足足十分钟,脖子都僵硬了,萧景茂还是没有动。

    药效已经到达了最高点,萧景茂口中发出难耐的痛呼。

    秦毅放下书本,站起身,先是关了**,又走到床前,解开口塞,解开绳子,最后才解开束/缚带。才解开萧少就she了,他全身都瘫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有些茫然,视线对不准焦距。

    厂督摘下手套,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萧景茂的脸,柔声问:“刚才过关了,无论之前做到什么地步,都原谅。告诉,究竟出轨到什么程度。”

    “出、出个屁啊!”萧景茂无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女的就他妈舔了几下手指,剩下全是隔着衣服弄的。还什么都没做,的电话就来了。”

    他的声音相当委屈,秦毅却是发出了一声以为不明的:“哦?”(二声)

    “舔的哪根手指?”他的视线落萧景茂的双手上,眼光如刀,像是要把它们都剁下来的样子。

    “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萧景茂觉得全身发寒,像被毒蛇盯上的兔子,他想逃,却因为巨大的恐惧连动都动不了。

    秦毅慢慢抓起他的右手,手指食指和中指上摩挲着,又问:“告诉,如果今天没有联系,会做到什么程度?”

    萧景茂显然不想回答,但秦毅的视线太可怕,让他不由自主地说:“就是……让她帮舔一下,没、没打算……动、动真格的……”

    “呵呵,”秦毅拍了拍萧景茂的脸,带着一丝侮辱的味道,“是说天真好,还是幼稚好。舔过的东西让别舔?那话怎么说的?哦,间接接吻吗?小勺儿,是觉得缺女要给牵红线介绍一个婊/子吗!”

    “没……”萧景茂还想说什么,但对上秦毅燃着黑色火焰的眼睛后,他能够说出的话只有一句,“……错了……”

    秦毅此时才脱下大衣,取暖的热度已让他流汗了,但他依旧穿着,像是觉得脏一样不愿与萧景茂直接接触。直到现他才不慌不忙地一件件脱下衣服,让自己愈发健美的身材展现萧景茂面前,整个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饶是萧少药劲儿已经过去,刚才又经历了那么惨痛的折磨,看见秦毅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有了反应。

    “先说好,”秦毅利落地丢开衣服,“今天不会有任何温柔的举动,会让疼,让永远记住这一天。”

    小勺不知道摇头好还是点头好,这时秦毅已经上了床,毫不客气地扳过他的身子,拉开双腿,毫无前戏地抵上去说:“而且,没打算给反抗的权力。”

    萧景茂:……

    卧槽,没打算给权力问什么,直接上好了!

    卧槽,到这时候了还是觉得秦毅好帅帅晕了就算他对做什么了都不乎怎么办!

    卧槽,太他妈疼了,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放弃治疗的小勺没有办法后悔了,他被秦毅狠狠压着贯穿,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疼痛折磨着他,但他依旧有反应,而且还不小。

    这不是因为他贱到成了一个m的程度,而是秦毅全程都握着他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用力摩擦,甚至按倒床上拼命摩擦,好像要擦什么脏东西一样。他手指疼,但与后面的疼痛比起来差得远,等他发现时,两根手指的皮肤都被磨红磨破了。

    这些都不是让他有反应的原因,真的原因是手指皮肤磨破后,秦毅仿佛与他有着刻骨仇恨一般他耳边说:“是的。”

    “招惹了,就永远是的,只有不要的,没有反悔的机会。可以背叛,但是……”

    “与别爱抚,就扒了的皮;与别亲吻,就割了的舌;与别交/欢,就断了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