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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私心小鬼戏鬼王1

那只懒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肥硕的手在油腻的后背揉了揉,而且手短还够不到背心。

他慢慢的转过头,一脸的猪头相。

"哎...二殿下?"

他又转回头去,肥的流油的脸又看向十里凉亭的入口。

"二殿下不见了..."

他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还认为身后多出的是自己看错了,帝辛应该被它困在了十里凉亭的入口处。

"鬼打墙..."

"我让你鬼打墙!让你鬼打墙!鬼打墙!"

懒鬼转过头来,帝辛只是一脚丫子抽在懒鬼的脸上,口水都被打飞了出来。

肥硕的脸臃肿的变形,一边是天生的,一边是被帝辛打的。

而且抽了两下,帝辛还没有打算罢手,两手捏起懒鬼的一只粗腿,抡起懒鬼就朝石壁上抽去。

"鬼打墙?打墙?墙?"

"本王让你打个够!"

"砰!砰!砰!"

这下是真的鬼打墙,而且是那种真真切切,招招到肉的鬼打墙。

懒鬼被帝辛重复的抡在墙上,一口的牙都崩碎了几颗,整张鬼脸原先是个漫画,然后变成了又青又紫面饼。

听着石壁上贴切的震响,凉亭内的小鬼听的都心里发寒,想想心里是越来越有些后怕,但是罪不至死,还有诱鬼十分的金丹,依然还抱着侥幸的心里。

只不过唯有君瑜一人淡定的坐着,他虽然抿着茶,但是背对着众鬼嘴里的茶都快忍不住笑喷了。

"没想到失了灵力的小辛辛有这么可爱啊!"

强行吞了一口茶水,君瑜放下茶杯,还是一脸祥和的转身,在众鬼看来,君瑜面上竟然没有一丝的波纹。

也都纷纷误认为君瑜心中有着十足的把握,他们其中定有一鬼能取下帝辛的亵裤。

甩了许久,帝辛像是玩累了。

他拍了拍手,脚丫子还在懒鬼面饼似的面上腻了腻,把懒鬼被摔扁的脸在扯的变形,帝辛才算满足的停手了。

足踏凉亭,凉亭下流淌的是黄泉的水,黄泉的水是温的,像是暖阳,很舒适的感觉从脚底洋溢出来。

而且这座凉亭的地板是木质的是软木,帝辛特意挑选的,就是用来平时在凉亭内潇洒潇洒的。

只不过昔日里与魅鬼们共欢舞,如今再来想想,已经索然无味。

踏上凉亭,舒适的感觉从脚心洋溢,暖暖的,痒痒的,像是有东西在挠,而且是挠在心里。

大腿上传来柔软的感觉,不知不觉的什么时候已经有两只魅鬼黏了上来。

这两只魅鬼可谓是娇艳欲滴,就像两株鲜红粉嫩的月季花,而且形貌相似,身材火辣,丰满可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当真后果夺魄。

"二殿下..."

那两只魅鬼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融化在帝辛的身上,特别是帝辛此刻只穿了一条亵裤的时候。

藕臂还很不老实的在帝辛身上抚摸着,贴着帝辛的耳畔,不染而朱的樱唇娇嫩轻喘,像是许久未见的情人,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只不过帝辛却看起来一点没有受到影响,甚至是没有勾起丝毫的兴趣。

"二殿下!"那两只魅鬼又娇吟了一声。

"你们两个又想干嘛?"

这两朵姐妹花帝辛认识,就不打算和他们动粗暴的狠手了。

"哼!我两姐妹曾经侍奉二殿下许久,殿下就别之后是不是有了新欢!"

"怎对我两姐妹如此冷淡!"

一听帝辛语气不硬,那两只魅鬼姐妹花还打蛇顺棍上了,以为帝辛还是对她们动了念想,娇滴滴的撒起娇来。

"所以今天见面呢,你两姐妹想要点什么好处?"帝辛是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哼!"

"二殿下竟然这么说我们姐妹!"

"我姐妹明明对殿下没有任何所求,只要殿下...殿下肯..."

说着,这两只魅鬼还真手脚老实,说摸就摸,立马就朝着帝辛腰间的小裤衩自摸去了。

而且魅鬼有点魅术,乘着帝辛没打算和自己姐妹两生气,竟然把帝辛给蒙了一秒,而且这一秒可关键,修长的五指直接说着帝辛的大腿朝着腰间小裤衩子拽去了。

这一拽,帝辛立刻裆下一紧。

帝辛出门时将裤衩子腰带拧成了死结,而且这两只魅鬼动作灵快,有如蜻蜓点水,拽的生猛,却被了腰间绸带阻下。

帝辛吃紧,很快就从魅术中脱了出来。

见得将魅鬼姐妹拽自己小裤衩子,帝辛赶紧拨开两姐妹的藕臂,两手在魅鬼胸前轻轻一推。

虽然手心温软,但裆下是真的紧的难受,就像被东西搁到,紧的帝辛是跳了两圈才舒缓下来。

"噗!"

这一下君瑜是终于忍不住了,口中的茶水吐了座下小鬼一身。

"哎呦!"

"二殿下你裤衩子系这么紧干嘛!"

"都系成死结了!"

"是啊!"

"我两姐妹侍奉二殿下的时候,没见过二殿下裤衩子系结的!"

"偏偏这次还是个死结!"

两魅鬼失手,反而没有羞红,竟然嗔怒着一张脸和帝辛懊恼起来了。

帝辛无奈:"我自己的裤衩子系结,系成死结了怪我喽?"

"没让你们拽我裤衩子逃走,怪我喽!"

黄泉府外。

黄泉碧落处,黄泉之外有一道模糊的棱影正在缓缓接近,棱影细长,远看像是一处插着四根显瘦的标杆,但近看,却是一个有头有脚的奇怪生物。

这四个都是一副干瘦僵硬的模样,像是四具被丢置在烈日下暴晒过的尸体。

它们眉眼细长,像是狐狸,嘴巴却干瘪瘪的,尖细,如同老鼠,只是这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唇腔了里却没有牙齿,像是应有的獠牙被人生生拔去。

它们两眼瞳孔,如同在夜色里点亮的星火,手掌和细腿还有腰肢,像严重缩水过似的,足尖和指节都有着锋利的细抓。

"桀桀...桀桀..."

层次不齐的森冷怪叫从这四只怪物的口中发出,尖细,低沉,像是精鬼的怪笑。

"嘎吱...嘎吱...嘎吱..."

它们的肩上都挑着一根竹节,竹节是和紧缩在它们身上皱巴巴的黄袍丧服一模一样的色泽。

枯黄,没有生气。

"咚咚...咚咚..."

在木条撕裂般的嘎吱声后,竹节下面传来的是一副空木拍打的声音,空洞,震响,像是被抬的鬼棺里有东西挣扎出来。

"呜...呜..."临近府邸,四只诡异的怪物都低鸣了起来,像是野狐的哭嚎。

它门停下了脚步,爪子一直是悬空的。

"咚咚!咚咚!"

鬼棺里敲打的声音淡了下去,渐渐的像是里面的东西消失,仿佛真空了一般彻底安静了下来。

"呜...呜..."

这四只鬼物再次发出了一声低鸣,只是这一次低鸣过后,一切都静止下来。

竹节不再摇晃,鬼棺不再敲打,而这四只鬼物也不再发出任何一声哭泣的狐鸣。

而是一齐的,四只似鼠似狐的鬼物灰头土脸的面上,赤色的全部暗淡的下去,像熄灭的灯火,瞳孔全部变成了青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