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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百花酿与猜心术
二楼的释然厅甚是宽敞，大大的窗扉开了有十数扇，将四面的景色完全没有半点遗漏地展露在他们眼前。
远山近水，四野苍茫，此时渐起的夕阳投到湖面，粼粼波光，炫目舞动，好似烈火点燃了多半边的天空，云水一色，湖若明镜，天如幕地似席，好不撼动人心，极目望去，这西湖的美景，靓丽的风光，当真尽收眼底。
湖风迎面，带来舒爽和惬意，杨羽同文渊对坐塌上，身前摆放着十来碟鲜冷凉菜，此外，则是个约莫能装半斤样子的古朴青花瓷酒壶，三两个琉璃小盏，瞧来应该都不过是五钱左右的分量。
文渊亲自动手替两人斟满佳酿，淡红的琼浆透着百花的芬芳，迎着夕阳倾注而下，荡起的层层涟漪竟是比之此刻的湖面都还更为炫彩，当真艳丽不同凡物，文渊分明亦是极为自得这美酒的品相，点了点头之后，方才双手捧起其中的一个琉璃酒盏，浅笑着递向杨羽。
杨羽瞅了瞅文渊手中这十足诱人的玉液，却并不接杯，反而摇头语气淡淡地拒绝道：
“小弟昔年曾经听闻高人讲道，说过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不宜饮酒，否则，便成了借酒浇愁，极易喝醉，文兄莫不是想要趁机灌醉小弟不成？”
文渊莞尔一笑，虽然微有些惊异，却始终并无半点收手的意思，只是摇头辩解道：
“早已听曦儿说过杨兄您酒量尚浅，小弟又怎敢冒着得罪咱们美人儿的不敬来向杨兄灌酒？”
“哦——，那不知文兄这又是何意？”
杨羽听得柳曦儿之名，脸色微微黯淡，免不了心中些许的自责，叹了口气却终究还是勉强将文渊手中的琉璃小盏接过，贴近鼻尖深深一嗅，却仍旧没有半分饮下的意思，而是抬眼望着她缓缓问道：
文渊狡黠笑笑，顽皮味道十足地指了指杨羽接在手里的杯中之物，不答反问道：
“杨兄以为如何？”
杨羽停顿数息，凝神看着杯中的美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微有些惊讶，接着又是极为细致地嗅了一嗅，随即，仰首一饮而尽，回味了片刻之后，方才，脸上流露出来几许难以置信地道：
“以早春百花为料，佐以新鲜蜜糖调和，咦——这种独特的风味，莫非竟是失传多年的‘九酝酒法’所酿不成？”
文渊分明掩饰不住眸子当中的惊喜，盈盈一笑，欣然道：
“杨兄果然了得，这‘百花酿’正是汉末枭雄曹操呈于献帝的那一套‘九酝酒法’所酿造，此法虽然谈不上失传，但当今世上懂得之人恐怕也早已不足十指之数，小弟不才，正是其中一个。”
杨羽讶然间不免又是自倒了一杯细细品过，愈发觉得其中的醇厚可口，沁人心脾，淡淡的花香芬芳似那早春清冷时节百花争奇斗艳，甜润的口感予以感官莫大的享受与无穷的回味，滋味儿果然是不同凡响，
“九酝酒法”跟后世老家那种连续投料的酿酒法大体相似，只是要求更为苛刻，至少也得连续九个年头不间断地投入新鲜的原料，方才勉强能够称之为此法所酿得的年份最短最次等的“劣酒”，且，因为层层筛选过于严格，故而，纵然是酿酒大师亲自出手，最开始时候精心准备的百坛美酒当中，最后能够剩余下来的佳品也不过就是三五坛左右，其难得之处，可见一斑。
文渊待杨羽接连品过三杯之后，方才接着道：
“‘九酝酒法’磨去了酒的辛辣和呛口，何况这‘百花酿’又是以最为雅淡的早春百花之瓣佐以甘润无匹的雪岭蜜糖酿造，并无后劲，这下子，杨兄总该知道小弟绝非是有意向您灌酒了吧？”
远山近水，四野苍茫，此时渐起的夕阳投到湖面，粼粼波光，炫目舞动，好似烈火点燃了多半边的天空，云水一色，湖若明镜，天如幕地似席，好不撼动人心，极目望去，这西湖的美景，靓丽的风光，当真尽收眼底。
湖风迎面，带来舒爽和惬意，杨羽同文渊对坐塌上，身前摆放着十来碟鲜冷凉菜，此外，则是个约莫能装半斤样子的古朴青花瓷酒壶，三两个琉璃小盏，瞧来应该都不过是五钱左右的分量。
文渊亲自动手替两人斟满佳酿，淡红的琼浆透着百花的芬芳，迎着夕阳倾注而下，荡起的层层涟漪竟是比之此刻的湖面都还更为炫彩，当真艳丽不同凡物，文渊分明亦是极为自得这美酒的品相，点了点头之后，方才双手捧起其中的一个琉璃酒盏，浅笑着递向杨羽。
杨羽瞅了瞅文渊手中这十足诱人的玉液，却并不接杯，反而摇头语气淡淡地拒绝道：
“小弟昔年曾经听闻高人讲道，说过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不宜饮酒，否则，便成了借酒浇愁，极易喝醉，文兄莫不是想要趁机灌醉小弟不成？”
文渊莞尔一笑，虽然微有些惊异，却始终并无半点收手的意思，只是摇头辩解道：
“早已听曦儿说过杨兄您酒量尚浅，小弟又怎敢冒着得罪咱们美人儿的不敬来向杨兄灌酒？”
“哦——，那不知文兄这又是何意？”
杨羽听得柳曦儿之名，脸色微微黯淡，免不了心中些许的自责，叹了口气却终究还是勉强将文渊手中的琉璃小盏接过，贴近鼻尖深深一嗅，却仍旧没有半分饮下的意思，而是抬眼望着她缓缓问道：
文渊狡黠笑笑，顽皮味道十足地指了指杨羽接在手里的杯中之物，不答反问道：
“杨兄以为如何？”
杨羽停顿数息，凝神看着杯中的美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微有些惊讶，接着又是极为细致地嗅了一嗅，随即，仰首一饮而尽，回味了片刻之后，方才，脸上流露出来几许难以置信地道：
“以早春百花为料，佐以新鲜蜜糖调和，咦——这种独特的风味，莫非竟是失传多年的‘九酝酒法’所酿不成？”
文渊分明掩饰不住眸子当中的惊喜，盈盈一笑，欣然道：
“杨兄果然了得，这‘百花酿’正是汉末枭雄曹操呈于献帝的那一套‘九酝酒法’所酿造，此法虽然谈不上失传，但当今世上懂得之人恐怕也早已不足十指之数，小弟不才，正是其中一个。”
杨羽讶然间不免又是自倒了一杯细细品过，愈发觉得其中的醇厚可口，沁人心脾，淡淡的花香芬芳似那早春清冷时节百花争奇斗艳，甜润的口感予以感官莫大的享受与无穷的回味，滋味儿果然是不同凡响，
“九酝酒法”跟后世老家那种连续投料的酿酒法大体相似，只是要求更为苛刻，至少也得连续九个年头不间断地投入新鲜的原料，方才勉强能够称之为此法所酿得的年份最短最次等的“劣酒”，且，因为层层筛选过于严格，故而，纵然是酿酒大师亲自出手，最开始时候精心准备的百坛美酒当中，最后能够剩余下来的佳品也不过就是三五坛左右，其难得之处，可见一斑。
文渊待杨羽接连品过三杯之后，方才接着道：
“‘九酝酒法’磨去了酒的辛辣和呛口，何况这‘百花酿’又是以最为雅淡的早春百花之瓣佐以甘润无匹的雪岭蜜糖酿造，并无后劲，这下子，杨兄总该知道小弟绝非是有意向您灌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