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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43章 傲然的陈羍

    几天时间,安仁城中,陈学心、章如旦拉起一支千余人的乡兵。除了各处城门守卫外,陈远干脆将安仁诸般事务尽数推给两人,领着众人一门心思整顿队伍。

    或许是汪麟等几个宣教员思想工作行之有效,或许是陈雄、赵勇等人的威逼恐吓,三百多俘虏被拉入保安团,这其中就包括近两百蒙元汉军俘虏。

    新兵数量骤然与老兵数量相同,若补入各部,一个不好,闹出现问题可不是玩的。经陈远点头,赵忠、陈雄等人干脆将这些人打散,充入些保安团士卒,编成三个新编连。

    新编连不发兵械,只进行队列训列,军令学习及思想教育。老部队也则一边进行恢复性操练,一边时刻警惕着新编连,准备随时弹压降卒的骚动。

    待这批新兵连训练、教育些时间后,将打散编入各部。

    对新兵的训练、学习,陈雄、赵忠等人可谓驾轻熟就了,不用陈远操心,一切做得井然有序。

    陈远则将心思扑到警卫连,或可称之为教导连的组建上。

    阵雄还是从各连排选调来三十余个作战勇敢、战力颇强的老战士,陈这将他们编成一个排,全数丢给了周建,让他们搡练鸳鸯阵去了。

    而北地佬郑大牛帅领的二十余人没有动,仍编为警卫队,专职负责陈远的安全。

    “团长,我的特战队呢,总不能就我一个人吧。”领人爬城,入了陈远之眼的郑宏苦着脸道。

    连长周刺头还有三十多人可带,自己这个教导连的副连长可是一个兵也没捞到,还不如原来当班长,手上好歹也有二三十号兄弟。

    “现在可不就你一个。”陈远笑了笑。

    “团长,那怎么成。要不,我还是先回1营?”

    “你狗操的郑宏就是矫情。我郑大牛就不信你舍得丢下副连长的职位,又跑回营里当班长!”一旁郑大牛撇嘴道。

    “班长总也能带着十来个兄弟一起折腾吧。你看,我这几天都快闲出病来了。”

    “怎么闲了!大人安危比天还大!咱们跟着大人就是正事。”

    “那是你护卫队的事,可不是我特战队的事情。”

    “好了,不要吵了。”陈远放下手中书,轻喝道。

    这两人原就是老相识,这几天更是一起跟在陈远身后,有事没事斗斗嘴。

    “特战队之所以至今乃是你一人,那是因为,这特战队十分的重要,不是任何一个人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团长,那么特战队应该招些什么人?”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高特战队吧。”

    “团长莫非要招些能爬城墙的人来?”郑宏揣测道。

    “这次,你带着兄弟们爬上了安仁城墙,给我军突然袭击创造了条件。但以后光会爬城墙还不行。”陈元摇了摇头道,“如果说,教导连将是全军的尖刀部队,那么特战营就应该是尖刀的尖刃,是精锐中的精锐,是能执行极其艰巨,极其重要作战任务的一支队伍。爬城墙偷袭;化妆入敌营,万军中猎杀敌人首脑;潜入敌境收集情报….”

    陈远一边想象着后世传说中的特战队的,一边述说着,将郑宏、北地佬等人说得一愣一愣的。这样的人,可谓一人难求,还能集聚成队?

    “所以说,每个特战队员,都必须有较强的个人战力,而且还必须有自已的特长。就象你郑宏能爬城墙一样。”

    “团长,这也太难了吧。这样的人,我哪里去找。”郑宏苦着脸道。

    “慢慢留意吧。这世上的奇人异士还是有不少的。”

    “那特战队现在怎么办?”事情又绕了回来,郑宏欲哭无泪。

    陈远看了看哭丧着脸的郑宏,扑哧一声笑了,道:“好吧。奇人异士不是一会能碰上的。这样吧,从护卫队里拔出十个人给你,你带着先练练。”

    “团长,练什么?”

    “战技操练自然还是要的,之外,你还要教会他们爬城墙,爬树,游泳、化妆侦察等。”

    “团长,除了用抓索爬墙外,别的我也不会啊。”

    “不会你不会去请啊。”陈远没好气道,“以后,你看到会武艺,会技击,会游泳的人就将他们请来做教练不就行了。这队员,你也大可到各连队去找找。找到合适的,班长以下,无条件调入特战队。”

    “那好。我这就去找。”郑宏喜道。

    “滚你的吧。以后少来烦我了。”

    敢情,这个周宏一直在套我,想必正等着我开这个口呢。想必陈雄等人又会埋怨自已了,陈远气不打一处来.

    郑宏喜滋滋地离去,陈远又拿案上的书卷。外面忙得热火朝天,自已就不去添乱了,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团长,陈营长使人来报,城外有支兵马前来,要求进城。”有警卫营战士跑进门来,报告道。

    “哦。有多少人?可是提刑大人到了?”

    “约有500余人,统姓林,说是信州谢大人麾下陈先锋的先头兵马。”

    “咱们就是先锋,哪还有个姓陈的先锋?”一旁的北地佬奇道。

    “哦,竟有此事。走,出去看看。”陈远放在下书,起身道。

    待陈远来到安仁城楼,陈雄等人俱已到了。城外,约有几百人杂杂乱乱的,由一个校尉领领着,正等着进城。或许是等着不耐烦了,好些人开始漫骂起来。

    “怎么回事?”陈远看了看外面,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