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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老人
老头子道：“小姑娘耳朵倒是挺灵。我不认识他们，瞧样子是来者不善，你还不走？”
亓官凌轻哼道：“我才不怕他们。”
不过片刻工夫，林中冲出十余人来，个个手拿兵刃，将大树围住，一汉子仰头喊道：“老头，你下来，我们有话要问你。”
亓官凌见那汉子无礼，道：“喂，你没看见前辈和我在此饮酒吗？别来打搅我们，走远一点！”
那汉子指着亓官凌道：“臭小子，我没有问你话，你最好给我闭嘴。”续道：“老头，我问你，刚才在茶馆你说你知道燕楚行的下落，是不是真的？”
老头子仰头饮下一口酒来，全然不理那汉子。
那汉子提高嗓子，高声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知道燕楚行的下落？”
老头子饮酒下肚，口中回味片刻才道：“没错，我是见过燕楚行。”
那汉子急道：“他在哪里？”
老头子道：“他快死了。”
汉子不知老头子的话是真是假，说道：“他快死了？我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快把他的藏身之处告诉我们，你要是敢扯谎，我们就杀了你！”
老头子摇了摇头，道：“燕楚行是我的朋友，老头子不能把朋友的下落随便告诉别人。”
那汉子威逼不成，见那老头子破衣烂衫，说道：“你说出燕楚行的下落，我赠送黄金百两给你。”
老头子道：“你就算拿万两黄金给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威逼利诱皆不能成功，汉子恼道：“你……”
亓官凌道：“听到了没有！老前辈说了，那个什么行的是他的朋友，他是不会出卖朋友的下落，你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些走开！”
那汉子不理亓官凌，向老头子道：“燕楚行是魔教之人，你和他做朋友，莫非你也是魔教之人？”
老头子道：“燕老弟是什么教的人，与我无关！我和他个性相投，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他是我的知己好友，你们要我出卖朋友，我是绝对不肯的！”
汉子道：“你不肯说，就不怕我们把你剁成肉酱吗？”
那老人轻轻哼了一声，对着酒葫芦又开始饮酒了，没把那十余人放在眼里。
那汉子身后有一人走上前来，凑近汉子的耳朵，低声道：“大师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老头子。”
汉子转头问道：“你仔细想一想，他是什么人？”
那人道：“我好像是在一个茶馆见到的此人。”
搔头思忖片刻，激动道：“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我在茶馆中见到的说书人。茶馆中有人认识他，他叫风影月，以说书为生，醉酒后神出鬼没，人称鬼书老人。”
汉子道：“我听说鬼书老人可不好惹，我们可不能得罪他。”仰头对那老头子道：“请问老前辈可是鬼书老人？”
老头子微微一点头，道：“正是我这个老头子。”
汉子道：“风老前辈，燕楚行乃魔教中人，与我们这些人也有不共戴天之仇，请你将他的下落告诉我们。”
风影月道：“你这人耳朵不好使吗？我已经说过了，燕楚行是我的朋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他的下落。”
汉子道：“燕楚行作恶多端，杀了不少名门正派之人，江湖人大多数人都与他有不少仇怨，他消失这十几年来，大家都在到处寻他报仇。风老前辈乃当世豪杰，你若不肯说出他的下落，就是与江湖正派为敌。”
亓官凌轻哼道：“我才不怕他们。”
不过片刻工夫，林中冲出十余人来，个个手拿兵刃，将大树围住，一汉子仰头喊道：“老头，你下来，我们有话要问你。”
亓官凌见那汉子无礼，道：“喂，你没看见前辈和我在此饮酒吗？别来打搅我们，走远一点！”
那汉子指着亓官凌道：“臭小子，我没有问你话，你最好给我闭嘴。”续道：“老头，我问你，刚才在茶馆你说你知道燕楚行的下落，是不是真的？”
老头子仰头饮下一口酒来，全然不理那汉子。
那汉子提高嗓子，高声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知道燕楚行的下落？”
老头子饮酒下肚，口中回味片刻才道：“没错，我是见过燕楚行。”
那汉子急道：“他在哪里？”
老头子道：“他快死了。”
汉子不知老头子的话是真是假，说道：“他快死了？我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快把他的藏身之处告诉我们，你要是敢扯谎，我们就杀了你！”
老头子摇了摇头，道：“燕楚行是我的朋友，老头子不能把朋友的下落随便告诉别人。”
那汉子威逼不成，见那老头子破衣烂衫，说道：“你说出燕楚行的下落，我赠送黄金百两给你。”
老头子道：“你就算拿万两黄金给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威逼利诱皆不能成功，汉子恼道：“你……”
亓官凌道：“听到了没有！老前辈说了，那个什么行的是他的朋友，他是不会出卖朋友的下落，你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些走开！”
那汉子不理亓官凌，向老头子道：“燕楚行是魔教之人，你和他做朋友，莫非你也是魔教之人？”
老头子道：“燕老弟是什么教的人，与我无关！我和他个性相投，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他是我的知己好友，你们要我出卖朋友，我是绝对不肯的！”
汉子道：“你不肯说，就不怕我们把你剁成肉酱吗？”
那老人轻轻哼了一声，对着酒葫芦又开始饮酒了，没把那十余人放在眼里。
那汉子身后有一人走上前来，凑近汉子的耳朵，低声道：“大师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老头子。”
汉子转头问道：“你仔细想一想，他是什么人？”
那人道：“我好像是在一个茶馆见到的此人。”
搔头思忖片刻，激动道：“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我在茶馆中见到的说书人。茶馆中有人认识他，他叫风影月，以说书为生，醉酒后神出鬼没，人称鬼书老人。”
汉子道：“我听说鬼书老人可不好惹，我们可不能得罪他。”仰头对那老头子道：“请问老前辈可是鬼书老人？”
老头子微微一点头，道：“正是我这个老头子。”
汉子道：“风老前辈，燕楚行乃魔教中人，与我们这些人也有不共戴天之仇，请你将他的下落告诉我们。”
风影月道：“你这人耳朵不好使吗？我已经说过了，燕楚行是我的朋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他的下落。”
汉子道：“燕楚行作恶多端，杀了不少名门正派之人，江湖人大多数人都与他有不少仇怨，他消失这十几年来，大家都在到处寻他报仇。风老前辈乃当世豪杰，你若不肯说出他的下落，就是与江湖正派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