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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儒门势力

    连生吐出般若烈焰,纸墙迎了过来,瞬间烧成灰烬,“哈哈哈,你这纸张再怎么厉害,也还不是怕火啊!”

    “哼!”书圣提枪来战,连生也不放火,近身与他肉搏,直打得精彩绝伦、酣畅淋漓,引得场外的看客喝彩不止。晁丞相也坐在观众席中,看得津津有味,旁边的道:“千岁,要我们使用机关帮助书圣谌奇吗?”

    “不用,我正好用连生这小子打磨打磨一下谌奇的性子。”晁丞相道,“这谌奇虽然天纵奇才,但为人孤僻冷傲,行事不按套路,且生性,儒门中人多有怨言,所以定计要清理门户,彻底除掉这个祸害,要不是我费尽心思与儒门周旋,念他是个人才,他早就完蛋了。”

    “是,多亏了千岁收留,他才能苟活于世!”侍从赞同道。

    “这些年,他念我重视他,所以更加助长了他的傲气,我怕长此以往,会出漏子妨碍到自己!”晁丞相思索道,“所以我想把连生拉进我的阵营,这样更好互相牵制起来!”

    “英明啊!千岁真是英明啊!”

    此刻,斗兽场内的二人正打得难舍难分,连生也是一时兴起,没有运用其他神通宝物,仅仅是和他进行武艺上的较量,书圣眼见他们僵持下来,书之枪顿时幻化为无数枪影,连生躲藏不及,大喝一声,般若烈焰护身,那急速的枪影居然刺破火光,击中了连生的身体。

    “吽!”

    连生空性转变,身上的枪伤转眼不见,心中发狠祭出避尘珠,顿时整个斗兽场内播土扬沙,风沙罩住观众的视野,让他们完全看不见相斗的二人。

    “好手段!”书圣懊恼万分,眼看着书之枪刺中连生,但他身上居然没有留下任何伤痕,而且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术将整个斗兽场笼罩在了沙尘之中。

    连生隐入沙尘之中,只剩书圣独自站在场中央冷笑道:“连上师,真是一身好神通啊!”

    “唰唰!”

    三枚避尘珠闪现着光华,朝书圣砸来,书圣单手一扬,纸墙刹那间出现,被避尘珠的冲击力撞出一个深深的凹槽,纸墙一软趁势包裹住了珠子,避尘珠高速旋转震动着,破开包围又飞回沙尘之中。

    “书圣,不要怪我了!”连生话一说完,书圣四周顿时燃起一圈般若烈焰,并不断缩小火场范围,势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连上师,你是在欺我手中无物吗!”书圣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墨黑砚台来,对着砚内吹了口气,一点墨水滴落在地上,“哗”书圣身边溅起一道墨色水帘,那炽热的般若烈焰就此打住,不能越雷池一步。

    “书圣,果然没让在下失望,尽管使出你的一切绝技吧!”连生在沙尘之中喊道,随即祭出天罡雷符,金蛇乱走,乌云压顶,一道碗大般的雷电破空而下。

    “礼之端砚!”眼见书圣就要被五雷轰顶之时,大喝一声,将手中砚台将上一抛,黑光乍现,只见那砚台陡然变大瞬间挡住了雷电,这砚台着实坚固,“耻之徽墨!”

    那道黑色水帘突然散开,仿佛其水源不会断绝,只见周遭的沙尘被墨浸染,全都飘荡在地上,连生的沙尘渐渐平息了下来,露出了连生的身形,书圣瞅准机会,纸枪脱手而出,如闪电般朝连生心窝扎来,连生心中一动,大叫一声:“吽!”结果那纸枪又落了一个空。

    “好好好,那再看看我的廉之湖笔!”书圣默诵经典,一直彩光闪烁的毛笔飞出,笔头生花,令人讶异,“去!”

    书圣下令,那毛笔顿时无影,刹那间便出现在连生四周,凭空写出一章章的儒门篇章,连生犹如被施展了定身咒,提不上体内的任何真气,更加怪异的便是那些书写的经典,竟一股脑的映入连生脑海,不由自主的跟着吟诵道:“齐景公问政於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

    连生头疼欲裂,心中竟有升起一股想向书圣称臣俯首的感觉,两只腿不听使唤,就要向他跪下,做三拜九叩之大礼。书圣大笑道:“哈哈哈,连上师,你就用心专研儒教大义吧!对我行君臣之礼!”

    连生浑身酥麻趴在地上,极力抵御着廉之湖笔的心理攻势,紧握住金刚杵鼓足力气朝毛笔掷去,不料力度不够,还没到跟前就垂直掉落下来。这时,连生招出的沙尘已经停歇,看台上的晁丞相正看见斗兽场内这怪异的局面,百思而不得其解。

    “千岁老爷,你看那连生是不是都认输了?怎么趴在地上?”侍从问道。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必须要拉他一把。”晁丞相吩咐道。

    “是!”侍从领命,匆匆离开观众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