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们吻得下这个女人吗

    温祖贞愣了愣。

    莫科奇的语气清冷，嘴角勾了勾，“谈过恋爱吗？”他说，“有人爱过你吗？”

    温祖贞呆住，望着他，想看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莫科奇脸上没有表情。

    莫科奇轻蔑地耸耸肩，冷笑，“没有人会爱你，”他鄙夷她，“没有男人喜欢过的女人就像你这样，行为神经失常，精神错乱，一会把别人当做小偷，一会以为别人欧打你，”看着她，冷冷说下去，“那个耳光，不是欧打，是你应得的，明白吗！”

    温祖贞马上明白，就算她要控告他，他也不会对她低头，不会跟她道歉。

    工作人员刚才见到他们，现在又见到，他们这副别扭模样，以为他们是情侣，一个问，“你们是不是出来旅游，吵了架？”他劝着莫科奇，“女人要哄一哄。”

    办案这些年，情侣打架闹到这里，不是没见过，也有女人生气，诬蔑男朋友是小偷。

    莫科奇听了，眯眸盯着温祖贞这张扁平灰白，没有一点姿色的脸，干笑数声。

    他答，“如果你是我，你们会喜欢这种女人吗，你们吻得下这个女人吗？”声音讽刺。

    一帮人看着莫科奇，面面相觑，又回头打量温祖贞的神情。

    温祖贞苦笑，阅历让她清醒，世界上有两种男人不能靠近，一个是周诚，一个是面前这个混蛋。

    再次从警局出来，天已经亮。

    温祖贞疲累至极，妆容像从脸上剥下，嘴角敞着血痕，让人看来觉得可怕。

    是，如果是男人，不会爱上她这种女人。

    男人喜欢女人打扮或优雅或妖娆，公开场合不要让男人难堪，不要跟男人撕破脸，对男人露出微笑，言听计从。

    她每一样都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