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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八十章

    “快来,快来!”萧仲青朝着赵桓平和梅凡招了招手,表情显得很是兴奋,“诶呀,你们的动作快点,这里好像有个地窖诶!”

    赵桓平和梅凡相互对望了一眼,快的朝着萧仲青跑了过去,跑到他的跟前,就看到他蹲在了一棵被烧得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树跟前,手里拿着一根木炭一样的树枝,在地上扒拉来、扒拉去的,然而被他扒拉的地方露出了一个铜环,那个铜环的大小刚好可以伸进两根手指。

    梅凡直接蹲下来,也不嫌弃地上太脏,直接用手把上面的土给弄到一边去了,萧仲青一看,也扔掉手里的树枝,直接用手,没一会儿的工夫,一个和铜环差不多颜/色/的正方形的盖子,两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伸手击了一下掌。

    “看来,我还真没有看错,真的是个地窖。”

    “梅世子,青儿,你们两个后退。”赵桓平朝着萧仲青和梅凡摆了摆手,转头吩咐平果,“去找轩辕大将军,请他带人过来看一下”

    “是,殿下!”平果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王爷,您觉得下面会是什么?”萧仲青摊着两只黑乎乎的爪子,和梅凡一起走到赵桓平的身边,好奇的看着那个铜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昨天应该不是从这儿上来的吧。轩辕叔带宁叔和老爹去的那边,才是跟工部尚书府相连的密道。既然这里不是密道,那么,又会是什么呢?啧啧啧,这王府看着不怎么大,秘密可还真是不少呢!”

    “这样多刺激啊,这才是探险嘛!”梅凡本来想要拍拍萧仲青的肩膀,但一看自己那双脏了吧唧的爪子,又放下了,说道,“你以前不是常说,做人要有冒险的精神,现在机会来了,要不要挑战一下啊?下去参观参观,怎么样?”

    “下去看看是必然的,但不是这么下去,我估摸着,这下面指不定有什么东西呢!要不然,庆安王怎么会把地窖放在这里呢?你们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既没有假山流水,也没有宫殿房舍的,只有这一堆一堆的树木。说真的,若不是昨天着了火,灭火的人把整个府邸都给浇了个遍,也不会有痕迹露出来的,也不会被我现的。”萧仲青歪着头看了看赵桓平,又看了看梅凡,有些困惑的说道,“我觉得这里应该不会藏着银票了,毕竟他们把银票藏在密道那边了,钱这种东西要是分开放的话,记/性/不好的人应该会容易忘掉的吧?”

    “那可不一定,谁也不会觉得钱多,忘记把钱放在什么地方了!”梅凡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走到那个正方形的盖子旁边,伸出手指轻轻的敲了两下,只听到了比较闷的声音,里面是个什么动静就完全听不出来了。“要我说,没准儿李尚书给的钱,一部分弄回泉州,一部分埋在密道,另一部分就放在这里了,或者是搜刮的什么珍奇异宝之类的。”

    “你的意思是狡兔三窟?这倒是也有可能的。我刚才有了一个想法,这里要不是什么银票、珍奇异宝之类的,也有可能是什么大逆不道的玩意儿,比如……”萧仲青瞪圆了眼睛,“庆安王不会胆子那么大,做出私制龙袍、私刻玉玺的蠢事来吧?”

    “青儿,这就是你的胡思乱想了,这样的事儿是绝对不可能生的。我们这位三皇兄呢,确实一直都在惦记着朕的这个位子,他一点都不想掩盖自己的想法,所以才会为了这个做了很多的事情。不过,三皇兄就算再想得到皇位,也不至于弄个假的龙袍、假的玉玺什么的,这样做,那真是天下最蠢的事情了。退一万步讲,他就算做了这个事儿,也不会在金陵,只有可能是在泉州。毕竟泉州是他的地盘,山高皇帝远的,无论是属官、还是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他的人,全都听他的话,哪怕他做点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也不会有人揭的,大约还会乐见其成呢。而且,偶尔穿上自己做的龙袍,在王府里溜达两圈,好好的过过/干/瘾,那才是爽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听平果跑过来跟他们说现了地窖,赵桓宁和萧胜兴致勃勃的冲了过来,离开沙场多年,密道啊、地窖啊,这些东西,真的也是好久不见了,如今能在金陵看到,他们也想要追忆追忆往昔,追忆一下他们曾经的峥嵘岁月。

    这可就苦了跟在俩人身边的轩辕澈了,他是想拦都没有机会拦,这两位一旦现有热闹可凑,那腿脚儿比他这个大将军要利索多了,他只能苦/逼/的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幸亏他今天没穿盔甲,要不然真的是撵不上的。

    两个人刚跑过来,气儿还没喘匀呢,就听到了萧仲青的猜测,赵桓宁摇头,做出了上述那番评论。这番评论的确合情合理,萧胜在旁边也是频频点头,他觉得吧,没准儿这地窖还是有些人瞒着庆安王修的,庆安王压根就不知情。就像三皇子远在泉州,陛下很难探寻他的行踪、很难知晓他在做什么一样,庆安王同样不晓得他的长史、师爷、还有他看到的爱卿会背着他做些什么事情。萧胜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李青了并不是真心实意的站在三皇子这边。就像是儿子说的那样,这李青了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什么秘密似的。

    “陛下英明,臣也觉得庆安王殿下不至于如此,总不能真的又是什么金银,或者什么奇珍异宝之类的吧?要是真的,这庆安王爷……不,应该说是这李青了大人,真的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且不说其他的/罪/名,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他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