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空间

    晚上,费洋洗了澡躺在床上,回想昨天的事情,按说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是十死九不生。可是自己一点都没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费洋怎么也想不明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想了睡觉,就在费洋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觉得脑袋一疼,就觉得好像来到什么地方。费洋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坠入梦中一样,不怎么真实。我不是躺在家里得床上吗?这是什么地方,不是再做梦吧。费洋反手给自己来了个大嘴巴,很疼不是在做梦。

    费洋上下左右打量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大约有直径80米左右,上方灰蒙蒙的,没有一丝光亮,但又不会让人感觉到厌烦。四周全是白色的雾气,地上踩的是黑土,象是很肥沃。费洋弯腰抓了一把黑土,土挺湿润,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土性味很重。直起腰来到有雾的地方,把手伸到雾气里,感觉挺舒服,迈步向前,却迈不进去。费洋顺着雾气转了一圈,试了试,都一样脚迈不进去。

    费洋适应能力很强,从震惊到接受勉强的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事情就这么简单。可我是怎么进来的,费洋想了想,是在床上躺着得时候,脑袋疼了下就进来了,那如果出去是不是也要让脑袋疼下就成,费洋对这个空间非常喜欢,除了空气中土性味浓了些,在这里感觉神情气爽,不冷不热,真的是个避暑圣地。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出去的好。

    费洋 左手握拳往脑袋上一砸,感觉到疼,行了,可是身体没动还是在空间。难道用的劲小了,在来以下,疼的眼含热泪,还使没能出去。

    费洋急的团团转,开始胡思乱想;我难道要死在这里,我还没有好好孝敬父母,父母的病还没好,养育之恩没报。欠雷涛 国伟等朋友的情没还,恋爱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要是死了奇不是太怨,到底怎么才能出去啊;我要出去啊,费洋不由自主的大声喊了出来,知觉的身子一闪,自己出现在了床上,外面依旧是黑夜,偶而听到远出的狗叫声,就这样回来了。

    打量下自己的房间,费洋脑子里又出现了哪个空间,仿佛之前作了一个蒙。在试试还能进去么。我要进去,果然还是哪个空间。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我要出去,就出去了。费洋突然愣了下,能拿东西进去吗,要试一下,能拿以后卖才就方便了,一定要试。费洋想到这里看看房间的东西,只有桌子和菜筐差不多,就来到桌子旁边,双手捉住桌子的两根腿说道;我要进去,哈哈,进来了桌子也进来了。

    费洋从来都没有这样兴奋过,他知道这个空间从此以后就属于自己,拥有一个移动仓库是别人无法相比的,自己一家人的生活将从此改变。同时拥有一个超级大秘密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只能自己偷着乐。兴奋过后,费洋把桌子又从空间里挪到空间外。

    躺在床上,望着老旧的房顶,上面结着的蜘蛛网随风摇晃。满脑子都是那个空间。不知道空间还有没有别的秒用,要是有那就发了。如果没有就是去卖菜也就行了,好赖是一个移动仓库,不想了睡觉,费洋睡了个近10年从来没有的安稳觉。

    第二天4时许,父母把费洋喊了起来,告诉他,昨天晚上洗干净的菜已经用筐放到电动车上了,你头一次用电动车送菜,路上慢点,小心些。恩,妈你放心吧,你和爸在休息一会,我去送菜。费洋说完话,把手里的馒头吃完,骑上电动车就出了门。着孩子,这两年跟着家里受苦了,母亲王蕾眼里汗着泪望着远去的费洋。

    费洋骑车出门找了个被人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把菜放进了空间。再出来就骑车往县城里赶去,在进县城的时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又把菜从空间里取了出来放到电动车上。

    来到五湖大酒楼的时候才5点多些,敲开门,在那个不耐烦的伙计帮助下过完称,记在帐上。把菜搬进厨房,那伙计说好了,你可以走了,费洋刚出门,就听;砰的一声,门就关住了。

    费洋转身冲门举了举手,小爷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还要回家照顾菜呢。

    等费洋从县城回到家里看了看表才6;50分钟,来回才3个钟点。父母见他回来。还以为出事了,就赶紧迎了出来。费洋一见赶紧说,菜送到了,电动车就是快,爸妈啊没事放心吧。你们在休息会,我去菜地里看看,顺便把豆角架拔了,种点别的蔬菜,有时在门口喊声,我就回来。

    费洋拿着铁锹来到种豆角的地块前,看看落败的豆角棵,再看看黄色的土壤,土壤太差了。费洋想到空间的黑土,不知道把黑土和黄土掺合在一起会有什么效果,得找个时间试试。费洋先把豆角架拔掉,把草检干净,然后把地整平。经过一上午的劳动,在吃饭的时候费洋把地整了出来,回去问爸种什么菜,连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