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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给你欺负一辈子

    温笛不知道严贺禹在回什么消息,又回了什么内容,看上去情很不错,也可能是她买了衣服的缘故。

    严贺禹发动车子,偏头跟她说:“没想去的地方?”

    江城不像北京,能约的地方多。天冷,除了逛街看电影,好玩的去处实在少之又少。

    而春节档电影还没上映。

    温笛想了想,“回去看书吧。”

    书是百看不厌,从早看到晚她也不觉得聊。

    严贺禹从地库开出来,商场门前这条路是单行道,得绕个大圈子才能开上回别墅的主路。

    对江城的道路还是不怎么熟悉,免得走错,开了导航。跟着导航走,路过们以前走过的一条路。

    温笛支着脑袋看窗外,这一段路她也印象深刻。

    “温笛。”

    “嗯?”

    她没回头看。

    前面是路口,车子都缓缓停下来等信号灯,严贺禹也轻踩刹车,从前挡玻璃看路边,“记不记得我们走过这条路。”

    那还是前年,江城下了雨,人行道上都是落叶,她陪走了一段路,没走完,她就在这个路口停下,对说,左拐是美食街,右拐是商业街,然后跟说了句失陪,她便原路返回。

    那晚,一个人把美食街从南到北走了一遍。

    温笛还在看窗外,“是提醒我,当把扔在半路?”

    “不是这个意思。”严贺禹看她侧脸,“等天不冷,我陪把江城大街小巷都走一遍。”

    “要走一个人走,我可不想。”

    “以前不是要带我逛江城?”

    温笛终于转过身来,说:“我说那句话的候可能刚洗过澡。”

    脑子进水了。

    严贺禹又气又想笑,“温笛,好好说话。”

    温笛说的都是实话,不是故意气,要是现在谁让她走着逛完江城大街小巷,她肯定跟谁急。

    至于那儿想带逛江城,是因为从来没来过。

    情怎么能一样。

    她问:“还在纠结过去?”

    “不是纠结。是想尽量弥补遗憾。”

    信号灯放行,严贺禹踩油门,随着前面的车子往前走。

    “弥补遗憾就算了,不需要。”

    “那想要什么?”

    温笛反问:“觉得我缺什么?”

    她好像真不缺什么,不缺钱不缺爱,追求她的人从来没断过,事业也算是业内的天花板。严贺禹:“我欺负一辈子。”

    “看这多好,不比弥补我强?”

    “”

    过了几秒。

    严贺禹又出声,“以前我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缺,现在发现不是那回事儿。”

    温笛没搭腔,打开车载音乐。

    她不问缺什么,要是她开口问了,缺的东西一个旗舰店都不够卖。

    车里只轻音乐,半晌她还是没吱声。

    严贺禹要看前面的路况,只能拿余光看她,“怎么不说话?”

    温笛指指嘴巴,“点累,让它歇歇。”

    严贺禹笑了,她不上当,之后专注开车。

    回到别墅,严贺禹一个人拎着九个购物袋,外面风大,温笛走在身后,让挡着冷风。

    今天家里没人,别墅的门还是严贺禹自己开的。

    温笛问:“崔姨们放假了?”

    “嗯,今天都放了,这几天我让饭店送外卖过来。”严贺禹把购物袋搁沙发边,脱了大衣,“想喝点什么?”

    温笛摇头,她买了那一大杯热饮,她全喝光,现在不渴。

    严贺禹本来要她泡咖啡,她不喝节省了间,脱下羊绒衫,从购物袋里拎出一件衣服。

    温笛盯着看,“不是说过年应酬穿?”

    “不穿,试一下。”

    试到第三件,温笛趴在了沙发上,脑壳疼,她拿抱枕捂头上,开始试穿第四件,一件白『色』衬衫。

    “衬衫还试它干什么?”

    温笛爬坐起来,“个头缩了?”

    “见过谁三十多岁就开始缩矮?”

    “那不就得了,没长高没变矮,体重跟以前差不多,还一件件试,是不是闲得难受。”

    严贺禹慢条斯理扣扣子,道:“在眼里我是闲得难受,搁我这不是,快四年,没我买衣服。”

    温笛拍拍旁边的沙发,让坐过来。

    严贺禹把衬衫塞裤子里,扣好皮带才坐过去。

    温笛盘腿坐在腿上,压着不让再试衣服,“要是试出瘾来了,我开个直播带货,还能赚钱。”

    严贺禹把她圈在怀里,“试穿也只试穿看。以后多我买几件,衣服多了,我也没间去试。”

    温笛自动忽略后一句话,跟说话得刻提防,稍微不慎就掉陷阱里。

    她扣住脖子,“陪我去书房看书。”

    严贺禹抱她去楼上,“匀两小我。一个半小也行。”

    没去书房,抱她去了书房隔壁。

    温笛头一回来这里的主卧,跟们以前住的地方装修风格一样,落地灯都是一个款式。

    严贺禹拉上窗帘,边解着扣子边走向床边。温笛来江城这么长间,们没过生活。

    温笛从床沿站起来,走近,她抬手扣一个扣子,“没措施想也别想。”

    “。我从家里带了一盒到这。”

    “”

    严贺禹两手环住她,让她解扣子。

    俯身,在她脖子里亲着。

    她穿的是低领,没用力嘬,怕不小留痕。

    温笛只解开衬衫纽扣,又将她的手拿到皮带扣上。

    严贺禹的吻从她下巴亲到唇上,“昨晚没打电话我。”

    “忘了。”

    “不是让定闹铃?”

    “手机放在包里,跟二姑妈在院子里散步散了一个多小。”等回到楼上,她又想起晚上参加团拜,那不是普通的应酬场合,最后又没打。

    “昨晚喝多了?”

    “还行。”

    落地灯熄了。

    江城主卧的床品没多少身上的气息,枕头也是洗衣『液』的清香味。

    温笛枕在的新枕头上,没熟悉感。

    严贺禹亲着她,“昨晚没打电话,说怎么办?”

    “我发了晚安。”

    “只两个字,点敷衍。不够。”让她喊一声老公,“就喊一次。”

    温笛掐了下的下颌,她喜欢流畅的下颔线,手下留情没再用力掐。

    她用行动告诉,别做梦,清醒点。

    严贺禹看着身下的人,她现在连的名字都很少喊,都是喊‘诶’,用下巴蹭着她的,“喊我一声。”

    商量了几钟也没商量出结果。

    不管怎么磨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