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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萦绕之梦

      南怒怒看着手翅鹿道:“既然如此,本老头便听你的,待大会之后,再去找本老头的徒弟关孟羽的下落,不过,话说本老头眼下倒是想吃了,话说你这堡里可有什么吃的……?”
  “有,当然是有。”关翅鹿说罢,看着眼下站在身边的沉默寡言的圆圆黑附耳说道:“圆黑,你且待三位前去英雄阁内的酒宴贵宾席位坐着,好吃好喝的招待三位,切记不得怠慢三位,这三位贵客可是手鹿的故友,要不然手鹿饶不了你,唯你是问!......”
  圆圆黑低头抱拳恭敬道:“是,盟主。”
  眼下,南怒怒所见手翅鹿言行举止奇怪,心中暗忖,这手翅鹿眼下究竟与这个黑衣书生,究竟在嘀嘀咕咕什么……?什么是本老头,蔡老头,还有曾丫头听不得的,还附耳的,奇奇怪怪的!……
  圆圆黑领命,举手做了一个“请”手势道:“三位贵客,请随圆黑来。”
  南怒怒看着圆圆黑道:“走就走。”说罢,第一个起身往外头走去,曾半宰第二个起身往外头走去,蔡补补第三个起身往外头走去。
  圆圆黑走在最后道:“盟主,属下去去就来。”说罢,往外头走去,眼下一个人坐着。
  四人走出去后,圆圆黑走在前头带路,曾半宰右手握着雪眸箫双手抱着胳膊肘走在南怒怒左边,南怒怒走在中间,蔡补补走在南怒怒右边,三人当下行走着看着庭院中的景致,庭院中种植着树棵盛开的繁花,南怒怒闻着庭院中的花香味,当下不禁感叹真香啊。
  不过曾半宰倒是不喜花花草草,这些花花草草纵然是再香,曾半宰也没什么兴致。
  蔡补补有看着这满庭院盛开的繁花,只是觉得香是香,不过这些花也太普通了。
  圆圆黑带着三人走过曲曲折折的长廊,又绕过亭台水榭,在走过一座阁楼,然后走过阁楼后的竹林,走到一扇古色古香镂空雕花紫檀木门前停驻,门上挂着一块匾,匾是用紫檀木所制,上面雕刻着篆书烫金“英雄阁”三个字,眼下,守候在紫檀木门两个家丁见到圆圆黑,分别走过来,低头恭敬的道了一声:“总管。”
  圆圆黑看着两人道:“把门打开。”
  两名家丁恭敬道:“是,总管。”
  两名家丁轻轻打开关着紫檀木门,圆圆黑带着三人走进“英雄阁”,南怒怒鼻子很灵,当下就闻出这英雄阁有叫花鸡的味道,当下高兴,哈哈的一声笑,看来今儿个可以好好的饱餐一顿了。
  曾半宰看着席位上坐着各门派掌门弟子江湖人士,有的喝着酒,有的品茶闲聊,有的吃着饭菜,倒也热闹,只是,曾半宰眼下到是觉得孤零零的。
  蔡补补看着这些各门派掌门弟子江湖人士,觉得还是以前追随血染教教主曲都都的酒宴热闹。
  圆圆黑带着三人走进正中间右首席位坐下,席位上紫檀大圆桌上铺着一张淡青色的锦缎桌布,布上摆满了准备好各色酒菜,果品等,南怒怒走入席位上的一张铺着淡青色的锦缎紫檀木椅上坐下,杨晓雨也走过去,在南怒怒右边坐下,蔡补补也走过去,在南怒怒左边坐下。
  圆圆黑看着三人坐下,走到英雄阁屏风后,嘱咐三名丫鬟好生伺候着,不得怠慢。
  圆圆黑走到三人桌前,作揖告辞离开英雄阁,回手翅鹿。
  南怒怒看着眼下离开的管家圆圆黑,总觉得怪怪的,本老头,蔡老头,曾丫头,且不是不拘于繁文缛节的江湖中人,为什么偏偏要派三个长得清秀的丫鬟来伺候,南怒怒吃着鸡腿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圆圆黑究竟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南怒怒看着站在南怒怒身边其中一个身穿粉色的衣裳,手中拿着一个酒壶丫鬟道:“这位姑娘,你不用这般伺候本老头了,你这样本老头反倒是不习惯,要不你把你手中拿着酒壶放下,一边站在就行了。”
  丫鬟看着南怒怒道:“老爷爷,这是总管交代的,奴婢们也没办法。”
  南怒怒看着那丫鬟道:“唉,你这姑娘,怎么就不明白了,本老头,蔡老头,曾丫头,根本不需要人伺候,你们站在这儿伺候,反倒是觉得不习惯。”
  这名丫鬟看着南怒怒说道:“没办法,老爷爷,这是总管命令,奴婢若不遵从命令,会受罚的,请老爷爷您可怜可怜奴婢,奴婢也不容易也有难处。”
  曾半宰眼下看着南怒怒,握着曾半箫的手,随即掩唇而笑道:“哈,南前辈,曾半知道你不习惯人伺候,问了半也不习惯人伺候,不过眼下曾半与南前辈蔡前辈既已前来手翅堡,你就当三位姑娘不存在好了。”
  “哈,曾丫头,连你也取笑本老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南怒怒看着问了半宰接着再道:“不过,曾丫头,你所说有理,本老头便听你的。”
  蔡补补也觉得有道理,沉默寡言。
  眼下,手翅鹿与圆圆黑走到英雄阁,与赶来各门派掌门以及江湖人士见面打招呼,因为眼下前来会的确切人数还没到齐,所以此番延迟,后日,所以只是与前来众人简单的畅谈了一下,就各回手翅堡内客房内歇息,南怒怒,蔡补补二人被分配到南厢客房,曾半宰被分配到北厢客房。
  曾半宰走到北厢客房,轻轻推开关着紫檀木门,客房里珠帘翠幕,诗词字画挂满墙上,屏风后檀木榻前上放着一架古琴,古琴上盖着淡青色的幕布,用来遮挡灰尘,卧房内摆放着紫檀木圆桌,圆桌上铺着淡青色的锦缎桌布,淡青色的桌布上摆放一套翡翠白玉茶具,紫檀木桌上下方摆着铺着淡青色的锦缎四张紫檀木凳子,凳子前方对立处上方墙上,有一扇镂空雕花紫檀木小窗,小窗打开着,阳光从镂空雕花紫檀木小窗里照射进来,紫檀木小窗下方摆放着紫檀木梳妆台,梳妆台上镶嵌有一面铜镜,铜镜下方摆放着姑娘家用的胭脂,还有一些珠钗首饰,绒花,梳妆台左侧上摆放着一个翡翠瓶,瓶里插着三只孔雀翎,整个客房看起来古朴雅致。
  曾半宰背着包袱,右手拿着曾半箫,走到紫檀木圆桌对面,一张挂着淡青色的锦帐紫檀木床床前,解下背上背着包袱坐下,将手中拿着绿笛子放在床上,脱鞋躺下,右手拉过床上折叠摆放好淡青色的蚕丝锦被,盖在身上闭眼歇息。
  只是,曾半宰方闭上眼睛睡着,就看着关孟羽坐在曾半宰身对面,看着曾半宰,伸出右手轻柔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曾半宰的脸颊,曾半宰当下任由关孟羽抚摸着,之后,关孟羽深情款款地看着曾半宰,对曾半宰说道:“曾半,日后关孟与你便不会分开了,日后曾半与你日日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可好……?”
  曾半宰看着面前关孟羽,莞尔点头亲应一声答应:“嗯。”
  关孟羽起身走到曾半宰身边,抱着曾半宰说道:“曾半,你知道吗……?最近江湖上的事恩恩怨怨事事非非太多太多,弄得曾半好累好累,曾半不想再管了,问了曾后半生只想和你执子之手与偕老,随心所欲,平平淡淡的日子。”
  “真的吗……?可是关孟,那妹妹怎么办……?”曾半宰将头轻轻的,靠在关孟羽肩头上。
  关孟羽看着曾半宰倏然笑道:“绮涵,绮涵被关孟亲手杀死了,绮涵死了就再没有人可以阻止关孟与曾半在一起了,哈哈。”
  “你说什么……?妹妹被你杀死了……?你怎可杀了绮涵……?你怎么可以……?不......”曾半宰说着一把推开面前的关孟羽说道:“不,关孟,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有妹妹在,曾半与你不能在一起,但是绮涵毕竟是曾半的亲妹妹,不......”问曾半宰摇头看着关孟羽再道:“不……你不是关孟......关孟不会杀曾半的妹妹的,你到底是谁……?是谁......?”
  “关孟就是关孟羽呀,曾半你难道不认识关孟呢……?”说着,关孟羽一步步地向曾半宰靠近......
  “不,你不是关孟......关孟不会杀曾半的妹妹的......你不要过来,不要......你走开!......”
  曾半宰说着,手紧紧拽着盖在身上淡青色的蚕丝锦被,睁开眼睛,房内空无一人。
  原来方才只是做了一场梦,不过这个梦好可怕......曾半宰低着头,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身子,额头上汗水从脸颊流下滴落至淡青色的蚕丝锦被上.....
  眼下南厢客房,南怒怒站在一扇开着镂空雕花紫檀木窗前,无聊得实在是坐不住,嚷嚷道:“无趣,无趣,这手翅堡实在是闷死人了。”
  本老头本想去隔壁南怒怒有房中聊聊,见蔡老头躺在客房里床上睡觉,本老头也不好打扰,可是,这白日要睡觉,本老头实在是睡不着。
  呃,倒不如去北厢客房找找曾半宰聊聊,南怒怒推开关着紫檀木门,走出客房,去北厢客房找曾半宰。
  曾半宰眼下站在北厢客房院子里吹着曾半箫,那箫声很是清冷孤寂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