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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来来去去

      明日,关孟且去找寻隐居的媚颠老人,也许会查探到绮涵的下落,关孟羽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歇息。
  曾半宰眼下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关孟羽,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揭被坐立起来,闭上眼睛,盘腿打坐练功,等着天亮。
  眼下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神医长兴兴出现在曾半宰面前,看着闭上一双眼睛练功的曾半宰,道:“曾半......”
  曾半宰睁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长兴兴,喊着:“爹......”
  长兴兴眼下看着曾半宰说道:“曾半,为父知晓你喜欢关少侠,你娘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怪你娘,为父知晓你妹妹绮涵,也很喜欢关少侠,你们两姐妹,勿要因感情之事,伤了手足之情,当年,为父一直逃避着不肯面对你娘的感情,铸成大错,导致你娘最终恨爹入骨......处心积虑建立冥岳派,掀起江湖上的一场腥风血雨......曾半,你与关少侠是惟一所得为父真传,练成‘曾半剑法’的传人,为父当年传授你俩‘曾半剑法’,是期望你与关少侠,弘扬武林绝学,锄强扶弱,救济百姓,造福武林,你切记,勿要太过执迷于情爱,步你娘当年后尘......一步错步步错,不要让为父失望才好,切记切记......”长兴兴说罢,转身快步离去,瞬间消失于曾半宰面前。
  曾半宰看着离去的长兴兴,喊道:“爹......”一时心神不定,走火入魔,只听“噗”得一声,口中吐出一口“血”,意识涣散,当下昏迷了过去......
  辰时,店小二站在房间外,放下手中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举起手敲了三下关着的客房的门说道:“姑娘,你起来了吗……?小的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是来给姑娘您送热水的。”
  客房里的曾半宰,眼下昏倒在床上,根本就没有听到门外的店小二所说之话。
  店小二当下不禁暗忖凝思,咦!……奇怪!……怎么没人答应呢……?难道是出事呢……?店小二推开门走进客房,只是却突然被无端伸出来得两双手,一巴掌捆左边脸颊,一巴掌捆右边脸颊,当下给打晕了过去,倒在客房的地板上。
  这两只手的主人,便是隐居多年,关孟羽的两位师父,南怒怒与蔡补补,如今已是白发苍苍,两人眼下看着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曾半宰,点头,其中一人关门,其中一人扶着曾半宰坐立,盘腿打坐,坐在曾半宰背后,双掌运起深厚功力,紧贴着曾半宰的后背,为眼下昏迷的曾半宰运功疗伤。
  眼下只见着曾半宰面色苍白,头上真气上窜,皱着眉头意识清晰,睁开一双紧闭着眼睛醒来,看着一张近在咫尺布满皱纹,白眉小眼睛的老头,脆弱的说道:“是你。”
  “曾丫头,你总算是醒来了,要不然,本老头可怎么向本老头的徒弟关孟羽交代。”那老头看着曾半宰,哈哈一声笑。
  曾半宰看着眼前笑着的老头,当下揭被起身,双手抱拳道:“曾半多谢南前辈。”
  “这个倒是不用谢,其实这次救你,本老头是有事相求,也算公平买卖。”南怒怒伸出手捋着一把花白的细长胡须,看着曾半宰再说道:“本老头救你醒来,只是想问一下,本老头那徒弟关孟羽既是不在露雪峰,到底是去哪呢.....?”
  曾半宰听闻放下手,咳嗽了一声道:“两位前辈,你们已经去过露雪峰山了......两位前辈,这次恐怕是要另两位前辈失望了,关孟……其实眼下曾半也不知晓关孟在哪,关孟眼下去找妹妹绮涵涵了。”
  “什么……?去找绮丫头呢?......”南怒怒听闻手倏然停下捋须的动作,看着站着的曾半宰。
  曾半宰之后未曾讲话,看着那老头。
  南怒怒随后叹了一口气道:“唉!……算了。”看了一眼曾半宰,眼神示意另外一个,打开客房门,离去。
  曾半宰看着这两人打开关着的一扇房门而去,背起包袱,拿起放在床侧的曾半箫,打开客房门,走下楼。
  一个时辰过去,店小二摸着被打的脸,皱着眉头醒来,看着桌上所搁着的银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脑中回忆,想不明白方才怎么了,起身,拿起放在桌上那银子,走出客房,下楼。
  曾半宰离开客栈,心灰意冷,不知道要去哪,哪儿才是曾半的家,没有关孟,曾半一个人,只有孤独寂寞陪伴……为什么爹娘都要曾半忘了关孟……?为什么……?曾半想不明白.....
  眼下,青衣公子正坐在对面一家茶棚喝茶,看着心灰意冷,走在街上的黑衣姑娘,当即从腰中锦囊内拿出银子,拿起放在桌上剑,离开那家茶棚,一路跟着走在人群之中的黑衣姑娘。
  关孟羽眼下走在集市中,看着一路举着破碗要饭的衣衫褴褛的一行乞丐们,心生怜悯,一副侠义心肠,拿出身上的银子,一一扔在一行乞丐们举着破碗里,往前走去,只见一行乞丐们,看着破碗里的银子,面露欣喜,其中一个乞丐,笑呵呵看着走在前面,一身白衣的公子背影,道谢:“这位少侠,真是个好人啦。”
  另外一个乞丐点头道:“是呀是呀。”
  关孟羽前去集市买了一匹白马,骑着白马赶路,去媚颠老人隐居的住处。
  三日后,关孟羽骑着白马到达媚颠老人的住处之后,媚前辈早已人去楼空,关孟羽不禁伸出手抚摸着屋子内的一张檀木桌子,指尖皆是灰尘,想来媚前辈已离开此地,有一段日子了,看来,关孟只有另寻别法了,关孟羽走出屋子关上门,上马坐下,骑着白马离开。
  曾半宰走了一会儿,头昏昏沉沉得,觉得很不舒服,找了一处草丛,席地而坐,打算在此歇一会再走,青衣公子看着走了一会儿的黑衣姑娘,坐在一处草丛中歇脚的黑衣姑娘,也找了一处草丛,藏身坐下。
  忽然,附近传来一道打斗声,曾半宰起身,走出草丛,青衣男子看着黑衣姑娘起身,也站起来,跟着黑衣姑娘。
  曾半宰眼下寻着那打斗之声,走到一棵粗糙树下伫立,却见着一行江湖中人在激烈的打斗,不过看着这群人所穿之衣裳,应该是江湖上的一些门派的弟子。
  其中一人此会停下打斗,看着另一人一声冷哼说道:“呵!……你等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竟然使些见不得人的暗器!……”
  另一人不屑地道:“哼!……你等难道又光明磊落了,居然使毒!……”
  “哈哈!……你们两个男人,都别互相诋毁了!……看来,还真是一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笨蛋!……暗器是红霞放得,毒也是红霞下得,目的是要你们两派人互相残杀,哈哈!......”一道笑声后,一身红色道袍手持拂尘的红红霞,施展轻功,双足缓缓着地,红红霞身后是一身紫色绣树叶衣裳,发挽凌虚髻,珠钗翠环,手拿着一把铜色的剑鞘装着剑的朱保存。
  曾半宰站在对面一棵树下,看着眼下出现的红红霞、朱保存,心底暗忖,这大师姐、二师姐,挑拨这一行人互相残杀,这是要做什么。
  麻衣男子不屑道:“岂有此理!……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婆娘,暗中挑拨!……”说罢,拔出手中一把玄铁刀,迎面一刀向红红霞劈来。
  红红霞看这麻衣男子道:“哼!……找死!……”红红霞施展轻功,握着手中拂尘,接住麻衣男子迎面劈来的那一刀,麻衣男子见着见迎面一刀扑空,运起深厚内力,使出一招门派武功“千横刀”向红红霞右肩攻去,红红霞眼疾手快,侧身避开。
  麻衣男子见一招又扑空,当下气急,竟灌注真气于玄铁刀,使出昆仑绝学“万刀齐发”,麻衣男子手中的那把“玄铁刀”倾刻变化成无数把“玄铁刀”向红红霞攻来。
  红红霞平静如常应对,运起深厚内功,撩起袖袍,半空飞身使着手中拂尘,一一抵挡住那攻来的数把“玄铁刀”。
  片刻之间,那数把“玄铁刀”一一被红红霞手中拂尘打落地面,那麻衣男子怒急,竟灌注真气于全身,出掌攻击红红霞下盘,红红霞一个纵身避开,手中持着拂尘变幻招式,出手狠辣缠住那麻衣男子脖颈,倾刻之间,被缠住脖颈麻衣男子,皱着眉头,“噗”得一声吐出一口血,气绝倒地身亡。
  那焦糖色的劲装男子,见麻衣男子当下被这个一身红色道袍的狠毒女人给杀了,当下拔出手中玄铁剑,出手招架对付这狠毒女人。
  红红霞看着这个焦糖色劲装的男子,不屑轻哼道:“呵!……死了一个,又来一个!……”
  站在红红霞身后一旁一直看好戏的朱保存说道:“慢着,师姐,话说这个男人交给师妹来对付,话说师妹这三年来,可是一副菩萨心肠,很久没有杀人了,正手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