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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所谓宴会


    丫头见她有所怀疑,便谦逊解释道“月妃娘娘有私事于您商量,所以比较偏远,有劳王妃了!”

    “啊~~没事,没事!”阮珞说着客套的话,更是奇怪了,她与月妃只在那什么帕的检查上见过一面,好像还没熟到说私事的地步吧。

    月妃今日更加的俏丽动人了,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满园的花开并蒂不及她回眸一笑。百家的名门闺秀不如她一身明朗气质!

    她站在高台之上,被侍女扶持着坐下,清了清嗓子“大家能来赴约,我很高兴,端午宴会……”她顿了一下。在她所坐的地方,能看见整个宴会的场面,按理说,安葵那样一个如众星捧月般到哪都显眼的女人……怎么没看见?难道是没来?

    月妃低声问身边丫头“离王妃没有来吗?”

    丫头唯诺的低语道“早先来了的,这会儿子又不见了!”

    月妃又看了看,还是没见着,“去找找看,别丢了!”

    “是!”

    端午盛宴已经开始了,守卫也更加严谨,不过守门的侍卫就有些松懈了,毕竟这样大的盛宴,迟到的人不多不是吗?

    偏偏还就有那么些个迟到的,比如夜潇寒,比如……苏樱?

    夜潇寒刚到,就看见苏樱拿着邀请函进去了。

    “离,离王殿下?”守卫看见突然出现的夜潇寒有些震惊,话都说不好了。

    苏樱忽然止步,手指紧紧的攒着衣襟,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离王?他来了?

    苏樱心下窃喜,急忙转身“殿下万安!”

    “嗯。”夜潇寒淡淡的应了一声,只身略过她疾步进去!

    人都走过几米远了,苏樱依然呆傻着。沉浸在他向她走来的画面里。侍卫碰了碰她“苏小姐~~苏……”

    苏樱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赶忙提着裙子进去了。

    夜潇寒走了几步忽然停下了,苏樱她那里来的邀请函?他猛地转身,恰巧苏樱紧紧跟在他身后,吓呆在他眼前。

    苏樱被夜潇寒阴沉的目光吓的恍然过来,忙退后了几步“参,参见殿下!”

    阮珞蹲在路边,五月的天,又是晌午,热先不说,都快绕了半个御花园了。

    “王妃娘娘,您……您在坚持坚持好吗?不远了,真的不远了。就在前面!”丫头更急了,无奈劝道。

    阮珞喘了几口气,有气无力的指着前面。“不远了?……”

    “对对,不远了,不远了。”

    阮珞沉重的点点头“信你!”

    还真是不远了,丫头死拖硬拉拉了一个转角,那里是死路,并且有一个小亭子。

    阮珞干脆坐在台阶上,用手绢扇着凉风。“到了?”如果死路你还敢说没到,我打你你信不?

    丫头匪夷所思的看着这样的安葵,不可置信“王,王妃娘娘!”

    阮珞气急,手绢一丢,厉声道,“我问你到了没有?”

    丫头点点头,忙回答“到了,到了到了!”

    阮珞随着丫头的目光看向身后。

    一个简单的小亭子,亭子不但简陋,而且四周爬着植蔓,亭子四周挂着红纱帐,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有一道倩影!

    月妃?

    杜高拉着一姑娘匆匆走进宴会,姑娘一身素净打扮,毫不出众,长相也很普通。是那种仍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刚一进宴会现场,那姑娘就急着挣脱,杜高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臂,厉声道“你给我安分点儿!”

    姑娘不甘心的跺了跺脚,杜高仍不理不睬,拉着她走。安葵气急了,却挣脱不开杜高的手。

    宴会才刚刚开始,无非就是写比比文,弄弄墨,下棋跳舞之类的,年年都是这些。不过往年都是纳兰太后主持,今年怎么换成月妃了?

    “这是你求我带你来的,你别给我闹事儿,记得你答应我的条件!”杜高猛地扯了一下安葵,安葵不甘心的点点头。

    安葵四处看着,希望还能看见夜潇寒。

    一处僻静的地方,夜潇寒负手而立,一个宫中侍卫打扮的人匆匆而来“主子,打听过了,没有看见王妃娘娘!”

    夜潇寒脸色生生的又骇人几分“找,整个御花园!”

    进出宫中是不允许携带暗卫或侍卫的。但就不代表夜潇寒在宫中,没有可以用的人!

    “月妃娘娘万安”阮珞只是点了点头,弯了弯腰,行了个根本算不上礼节的动作……

    纱帐内的人温和道“安葵不必多礼,进来吧!”

    阮珞踌躇了一下,觉得眼前这个只有身影看不见脸,还有这个偏僻的鬼地方有点儿渗人。果断道“这里挺隐蔽的,月妃娘娘您有事就直说吧!”

    “嗯,我说,你可要仔细听着。”

    五月盛夏三伏天!忽然刮来一阵凉风,带着一阵阴森森的感觉!

    不过凉快是真的。“洗耳恭听。”

    纱帐中,那模糊倩影微微动摇,“我不得圣宠,承蒙太皇太后厚爱才得已在这宫中有一席立足之地,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皇帝年幼昏庸,做事有欠妥当,还望离王妃代为转告离王殿下加已扶持,令他得已改正。我代太后谢谢殿下与王妃娘娘!!!”

    这番合情合理的话说的阮珞一头雾水。怎么扯到这儿了?正思考着要不要开口应下此事时,帐中人忽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