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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对，就是这样。”黑衣人握住了周洲的手，“要这样，再进去一点。”
周洲手中的匕首又向前进了一寸，她呆呆地看着付冬青，他的鲜血喷射出来，溅在她的衣服上，手上，脸上，嘴唇上。周洲甚至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付冬青英俊的脸庞开始变得灰白，他的双眸慢慢失去神采，他的瞳孔开始涣散。他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身后的黑衣人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臂，他左右摇晃了一下身躯，歪斜着倒在了地上。
周洲的眼睛变得麻木，她眼睁睁看着付冬青倒在她的匕首下，她甚至没有发出尖叫。
黑衣人满意地笑了：“好了，洲儿，你不喜欢的人已经死了。”他环顾四周，看见尸体一片。“付家，呵呵，付家。”他朝着周围的黑衣人挥挥手，“我们走吧。”
“等等，你们去哪儿？”周洲回过神来，迅速扔掉了手中的匕首。
黑衣人瞥了她一眼：“怎么，想跟我们走？”
周洲回首看了眼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付冬青，看了看阴惨的四周，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眼中放大，冲击着她的眼睛。她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她想到了在家中的爹娘，自己失败痛苦的婚礼，已经杀了人的自己。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稳了稳身子，用麻木的声音说，“我跟你走。”
她杀了人，她不能留在这里。
为首的黑衣人只瞥了她一眼，就指示别的黑衣人带上周洲。
远处的周禾与祁木玳看着黑衣人带上了周洲，他们身上的血腥气迎面扑来，直直地冲击着两人的鼻子。
为首的黑衣人向他们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有两只小老鼠啊。”
周洲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不要，她们不是付家的人，她们是我妹妹，不是付家的人。”
黑衣人收回视线，“走吧。”他们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这曾经静谧，美好的小村庄。
周禾与祁木玳蹲坐在地上，长久没有说话，只是相顾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周禾说：“他们，和姐姐，走了。”
祁木玳原本聚在掌心的妖力慢慢消散——她最终还是自私地没有挽救周洲。她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她想为这件事流泪。她看到在付家，阴差们已经到来，将亡者的魂魄一个个带到地府。
“嗯，他们走了。”祁木玳轻声开口。
两个人突然同时流下了眼泪，扑朔朔地往面颊上掉。
祁木玳轻声问：“我们，现在去哪儿。”
周禾说：“我们回家吧。”
周家一片惨淡。
新娘出嫁，女方父母是呆在家里，不去观看新娘拜堂的。因此保住性命。周爹周娘坐在椅子上，没有说一句话。周娘拿袖角抹抹自己的眼角，看着周禾与祁木玳走进门，这才放声痛哭了起来。“我的儿啊……”
三个女人抱头痛哭时，祁木玳还在想：自己这是鳄鱼的眼泪。
付家的的确确是覆灭了，没有一个活口。镇里来了捕快，小村子热闹了不少，但这热闹中存了几分伤感。周禾与祁木玳作为新娘的家属，被审问了不少次。
当时你们在哪儿？
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新娘去了哪里？
黑衣人的相貌见到了吗？
他们有几个人？
……
周洲手中的匕首又向前进了一寸，她呆呆地看着付冬青，他的鲜血喷射出来，溅在她的衣服上，手上，脸上，嘴唇上。周洲甚至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付冬青英俊的脸庞开始变得灰白，他的双眸慢慢失去神采，他的瞳孔开始涣散。他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身后的黑衣人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臂，他左右摇晃了一下身躯，歪斜着倒在了地上。
周洲的眼睛变得麻木，她眼睁睁看着付冬青倒在她的匕首下，她甚至没有发出尖叫。
黑衣人满意地笑了：“好了，洲儿，你不喜欢的人已经死了。”他环顾四周，看见尸体一片。“付家，呵呵，付家。”他朝着周围的黑衣人挥挥手，“我们走吧。”
“等等，你们去哪儿？”周洲回过神来，迅速扔掉了手中的匕首。
黑衣人瞥了她一眼：“怎么，想跟我们走？”
周洲回首看了眼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付冬青，看了看阴惨的四周，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眼中放大，冲击着她的眼睛。她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她想到了在家中的爹娘，自己失败痛苦的婚礼，已经杀了人的自己。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稳了稳身子，用麻木的声音说，“我跟你走。”
她杀了人，她不能留在这里。
为首的黑衣人只瞥了她一眼，就指示别的黑衣人带上周洲。
远处的周禾与祁木玳看着黑衣人带上了周洲，他们身上的血腥气迎面扑来，直直地冲击着两人的鼻子。
为首的黑衣人向他们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有两只小老鼠啊。”
周洲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不要，她们不是付家的人，她们是我妹妹，不是付家的人。”
黑衣人收回视线，“走吧。”他们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这曾经静谧，美好的小村庄。
周禾与祁木玳蹲坐在地上，长久没有说话，只是相顾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周禾说：“他们，和姐姐，走了。”
祁木玳原本聚在掌心的妖力慢慢消散——她最终还是自私地没有挽救周洲。她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她想为这件事流泪。她看到在付家，阴差们已经到来，将亡者的魂魄一个个带到地府。
“嗯，他们走了。”祁木玳轻声开口。
两个人突然同时流下了眼泪，扑朔朔地往面颊上掉。
祁木玳轻声问：“我们，现在去哪儿。”
周禾说：“我们回家吧。”
周家一片惨淡。
新娘出嫁，女方父母是呆在家里，不去观看新娘拜堂的。因此保住性命。周爹周娘坐在椅子上，没有说一句话。周娘拿袖角抹抹自己的眼角，看着周禾与祁木玳走进门，这才放声痛哭了起来。“我的儿啊……”
三个女人抱头痛哭时，祁木玳还在想：自己这是鳄鱼的眼泪。
付家的的确确是覆灭了，没有一个活口。镇里来了捕快，小村子热闹了不少，但这热闹中存了几分伤感。周禾与祁木玳作为新娘的家属，被审问了不少次。
当时你们在哪儿？
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新娘去了哪里？
黑衣人的相貌见到了吗？
他们有几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