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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嘴硬心软
虽然天气寒冷，但是气氛热闹的不行，不断有美食的香味夹杂在凛冽寒风中扑鼻而来，柯清只觉得心里也跟着温暖充盈起来。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就在吃得正高兴的时候，柯清忽然觉得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她被盯得不自在地，带着困惑一个回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自己的姜炀和他的几个兄弟。
柯清认得他们，大一那年，在第一次和姜炀见到的那个篮球场上，他们当时也在。
又是他，还真是阴魂不散。柯清脸上的笑在触及到他的目光时僵住，然后，她迅速转回头装作没有看见他的存在，继续和同事们吃喝起来。
“清清。”姜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边，亲昵的语调，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停顿下来，齐刷刷地看向他。
一行人中，只有柯清坐在位子上没动，就连头也没回，只是皱紧了眉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凉：“有事吗？”
姜炀一愣，在场的所有人也都为之一振。
晴姐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和柯清相处的时间最久，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冷淡的态度。所以，很快便看出他们两个之间的不寻常。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晴姐一边在心下埋怨没想到最后就连大排档也吃不成了，一边起身开始解围：“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所以就此散了吧散了吧。”
柯清颇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却不会轻易地放过她，用口型无声地对她说：“下次再请客就必须是料理了。”
柯清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待同事们都纷纷散场后，姜炀也让身边的几个兄弟率先离开了。
柯清还是保持着坐着的姿势，他站在她斜后方，低头看着她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侧脸，原本萦绕在脑海里的话忽然间都横梗在喉，找不到突破口，只能喑哑地喊了她一声：“清清，我……”
“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
姜炀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只觉得她陌生的好像从来不曾认识一般，当场心急如焚地说道：“结束还可以再开始，当初是我不对，我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
柯清冷笑一声，把视线重新定在他的脸上。三年不见了，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尘不变，急起来的时候像个委屈的孩子，让人不忍伤害。
可是，不伤害他就只能等着被他伤害，这点柯清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
“你错了，结束了就不可能再开始了，否则结局不过是重蹈覆辙。当初确实是你不对是你不够坚定，可是……我也有错，我错在根本不该认识你。”然后，从座位上起来，侧过身从他身边走过去，头也不回。
姜炀立刻拉住她，柯清在心里苦笑，如果三年前他有这般执着他们之间也不至于此，可是万事都没有回头路，如今已经晚了。她轻轻却无情地拉下他的手，与他对视：“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
柯清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已经不爱他了，时间早已冲淡了一切。
她以为他碰了那么多次壁也同她一样会放下的，可是事实证明柯清大错特错了。
第二天中午，大boss开完会议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巧看见柯清的办公桌上面放着一大束开得正旺异常娇艳的红玫瑰，就连包装都细致入微，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按照柯助理平时省吃俭用的原则，不该花的钱她绝对不会多花一分，由此可见，此花一定不会是她本人自掏腰包买的。又如此大喇喇高调的放在办公桌上炫耀一般的作风倒是很像她……
大boss若有所思地扬起眉毛，看了几眼，正欲转身进办公室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柯清。
于是，他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柯助理，这花是你的？”还是直接问她本人更快一点。
柯清心下奇怪，茫然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不知何时赫然多出了那么一大束让人不容忽视的玫瑰花，她干巴巴地眨眨眼，，同样充满了疑惑：“诶？我刚才怎么没有看见？”然后，便一步步走过去，期间心下还存着侥幸，难道她的桃花运终于姗姗来迟了吗？不知道是哪位有慧眼的兄台看中了她。
她暗自窃喜着，走近，拿出花束里的卡片，只看一眼，脸色全变了。上面写着：“清清，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用怀疑，这花一定是姜炀送的了。
原本还以为是她的爱慕者送来的花想要向她表露心迹，却原来罪魁祸首是姜炀。这个结果太让人大失所望了，柯清眉头轻皱，几乎没有一刻犹豫就把花扔进了旁边的废纸篓里，有几片娇嫩的花瓣被摧残，无声地落到了地上。柯清也在心里感到惋惜，这么好的花，可是因为是他送的，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收。
她不能再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否则他不会知难而退。
大boss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他突然觉得看不懂她了：“你就直接这么扔了？”
柯清随口答道：“不然呢？留在这里，只会看着碍眼。”
看出她不愿多提及此事，大boss也不再过问。把话锋一转：“柯助理，可以麻烦你帮我倒杯咖啡送进来吗？”
柯清从茶水间里倒完咖啡出来，在折返的途中路经人事部，一见到她苗苗便跳到她面前，吓得她手一抖，杯中的咖啡差点洒了一地。
柯清万分怨念地瞪向她，可偏偏她还不自知，自顾自地说：“柯清姐，我们人事部今天突然来了位新人，是位美少年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认识啊？”
柯清第一反应就是婉言拒绝了，她现在哪有那个闲工夫认识美少年啊，天天被大boss使唤来使唤去还要应付着前任姜炀，区区两个人就已经足够让她忙得焦头烂额了，哪还有闲情逸致关心窗外事。
柯清稳了稳手中的咖啡，转身正欲离开，却听见身后响起一股熟悉无比，清亮又跳动的声音：“面试官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难道是他！
柯清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正对上一脸笑嘻嘻的覃默，她几步来到他面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就在吃得正高兴的时候，柯清忽然觉得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她被盯得不自在地，带着困惑一个回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自己的姜炀和他的几个兄弟。
柯清认得他们，大一那年，在第一次和姜炀见到的那个篮球场上，他们当时也在。
又是他，还真是阴魂不散。柯清脸上的笑在触及到他的目光时僵住，然后，她迅速转回头装作没有看见他的存在，继续和同事们吃喝起来。
“清清。”姜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边，亲昵的语调，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停顿下来，齐刷刷地看向他。
一行人中，只有柯清坐在位子上没动，就连头也没回，只是皱紧了眉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凉：“有事吗？”
姜炀一愣，在场的所有人也都为之一振。
晴姐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和柯清相处的时间最久，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冷淡的态度。所以，很快便看出他们两个之间的不寻常。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晴姐一边在心下埋怨没想到最后就连大排档也吃不成了，一边起身开始解围：“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所以就此散了吧散了吧。”
柯清颇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却不会轻易地放过她，用口型无声地对她说：“下次再请客就必须是料理了。”
柯清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待同事们都纷纷散场后，姜炀也让身边的几个兄弟率先离开了。
柯清还是保持着坐着的姿势，他站在她斜后方，低头看着她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侧脸，原本萦绕在脑海里的话忽然间都横梗在喉，找不到突破口，只能喑哑地喊了她一声：“清清，我……”
“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
姜炀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只觉得她陌生的好像从来不曾认识一般，当场心急如焚地说道：“结束还可以再开始，当初是我不对，我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
柯清冷笑一声，把视线重新定在他的脸上。三年不见了，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尘不变，急起来的时候像个委屈的孩子，让人不忍伤害。
可是，不伤害他就只能等着被他伤害，这点柯清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
“你错了，结束了就不可能再开始了，否则结局不过是重蹈覆辙。当初确实是你不对是你不够坚定，可是……我也有错，我错在根本不该认识你。”然后，从座位上起来，侧过身从他身边走过去，头也不回。
姜炀立刻拉住她，柯清在心里苦笑，如果三年前他有这般执着他们之间也不至于此，可是万事都没有回头路，如今已经晚了。她轻轻却无情地拉下他的手，与他对视：“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
柯清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已经不爱他了，时间早已冲淡了一切。
她以为他碰了那么多次壁也同她一样会放下的，可是事实证明柯清大错特错了。
第二天中午，大boss开完会议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巧看见柯清的办公桌上面放着一大束开得正旺异常娇艳的红玫瑰，就连包装都细致入微，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按照柯助理平时省吃俭用的原则，不该花的钱她绝对不会多花一分，由此可见，此花一定不会是她本人自掏腰包买的。又如此大喇喇高调的放在办公桌上炫耀一般的作风倒是很像她……
大boss若有所思地扬起眉毛，看了几眼，正欲转身进办公室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柯清。
于是，他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柯助理，这花是你的？”还是直接问她本人更快一点。
柯清心下奇怪，茫然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不知何时赫然多出了那么一大束让人不容忽视的玫瑰花，她干巴巴地眨眨眼，，同样充满了疑惑：“诶？我刚才怎么没有看见？”然后，便一步步走过去，期间心下还存着侥幸，难道她的桃花运终于姗姗来迟了吗？不知道是哪位有慧眼的兄台看中了她。
她暗自窃喜着，走近，拿出花束里的卡片，只看一眼，脸色全变了。上面写着：“清清，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用怀疑，这花一定是姜炀送的了。
原本还以为是她的爱慕者送来的花想要向她表露心迹，却原来罪魁祸首是姜炀。这个结果太让人大失所望了，柯清眉头轻皱，几乎没有一刻犹豫就把花扔进了旁边的废纸篓里，有几片娇嫩的花瓣被摧残，无声地落到了地上。柯清也在心里感到惋惜，这么好的花，可是因为是他送的，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收。
她不能再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否则他不会知难而退。
大boss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他突然觉得看不懂她了：“你就直接这么扔了？”
柯清随口答道：“不然呢？留在这里，只会看着碍眼。”
看出她不愿多提及此事，大boss也不再过问。把话锋一转：“柯助理，可以麻烦你帮我倒杯咖啡送进来吗？”
柯清从茶水间里倒完咖啡出来，在折返的途中路经人事部，一见到她苗苗便跳到她面前，吓得她手一抖，杯中的咖啡差点洒了一地。
柯清万分怨念地瞪向她，可偏偏她还不自知，自顾自地说：“柯清姐，我们人事部今天突然来了位新人，是位美少年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认识啊？”
柯清第一反应就是婉言拒绝了，她现在哪有那个闲工夫认识美少年啊，天天被大boss使唤来使唤去还要应付着前任姜炀，区区两个人就已经足够让她忙得焦头烂额了，哪还有闲情逸致关心窗外事。
柯清稳了稳手中的咖啡，转身正欲离开，却听见身后响起一股熟悉无比，清亮又跳动的声音：“面试官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难道是他！
柯清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正对上一脸笑嘻嘻的覃默，她几步来到他面前：“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