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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换大夫

    尤嘉然一声大吼,道:“你闭嘴,从现在开始,这屋里的事情由我做主,你要是敢说一句话,别怪当女儿的翻脸无情,把你关起来”。

    尤老娘浑身发抖,在两个婆子的扶持下,翻着白眼儿一手指着尤嘉然,道:“你……你………”,理了半天没理出半个字来,最后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总之她倒在椅子上不动了。

    三姐吓坏了,道:“姐姐,你把爹和娘都气晕了?”。

    尤嘉然看着不过10岁的尤三姐,心中略有不忍,但又不得不用眼神恐吓她,说道:“什么叫我气晕的?娘累了,爹病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再胡说八道,姐姐用剑割你的小辫儿”。

    尤三姐一听吓得赶紧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敢说话了。二姐疯了,等一下真的剃了她的头发怎么办?她还不想做姑子。

    尤嘉然见能做主的人都闭嘴了,很满意的点点头。

    丫头小厮们一阵茫然无主,尤嘉然拔出长剑,步步紧逼。眼见那些人不听他的,转眼看了看桌上的花瓶,心想:这古董,应该很贵吧,没办法了。

    抬手果断往下一劈,整个花瓶儿都成了两半了,尤嘉然呆了,整个屋里的人都呆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手上这把剑就这么厉害。

    尤嘉然看着惊呆的众人,定了定神。随便指了两个小厮说道:“我给你们俩一个时辰的时间,立刻去请大夫,将全京城50岁以上擅长内科的所有大夫给我请来。一个时辰后,若是没把大夫请来,别怪我剑下无情。”

    两个小厮吓得屁滚尿流,卑躬哈腰,转头便爬了出去。尤嘉然又把剑尖对着屋里两个婆子,道:“你们两个把老爷抬上床去,要轻一点,别伤着老爷,这可是咱一家的顶梁柱,明白了?”。

    两个婆子看着她那把长剑差点吓尿了。跟着一头一尾小心的把尤老爹抬上了床,还细心的给老爹盖好了被子。

    尤嘉然见暂时控制住了屋内,将剑插入剑鞘,抬步走到主位上坐下,右手依然握着剑,准备随时应付突发情况。

    她这般做派,满屋的丫鬟婆子都吓得不敢言语,只站在那里瑟瑟发抖。转眼一个时辰便过去了,期间,尤嘉然分付婆子给尤老爹喂了一次水。

    喝过水后有老爹醒了,过来看见屋内的情形,差点没气的再晕过去,只气得在床上猛踹气儿,一手指是尤嘉然说不出话来。

    嘉然怕把他气出个好歹,换了只手握剑,走到床前坐在床边,一边给他顺气儿一边说道:“老爷莫生气,气出个好歹便是女儿的不是了。今儿这出我知晓老爷生气,等老爷好了,要打要骂随您,只是现在请千万保重身子”。

    尤青青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最后又诅咒发誓自己要自立,绝不会任人宰割。绝不会听老娘的安排去做妾。

    最后说,如果老爹不管这种事儿,那她将来要给了姐夫做妾,她就撺掇姐夫休了姐姐。

    尤氏是尤老爹的独女,从他想尽办法即便掏空整个家底儿,也把尤氏嫁入了国公府,那可是老爹的命根子。

    果然,尤嘉然把这些话一说,尤老爹看尤老娘的眼神就变了。尤老娘依旧在那椅子上昏迷着。尤老爹生气的看着尤老娘。只见她浑身僵硬,手指还微微一动。

    恰好这时,小厮们带着大夫回来了。小厮们累得直喘气儿,身后跟着五六个累得跟狗似的,背着药箱的老大夫。

    等这些大夫进了屋,尤嘉然立马把位子让了出来,带上了面纱,打发走三姐,又让丫头们去奉了茶,请大夫们坐下休息片刻,一边道:“众位先生,小女这边有礼了。事出突然,得罪了各位先生,还请海涵。

    今日老爷急症,突然昏迷,太太吓的六神无主,也晕了过去,家中实在是无人做主,小女无奈只能厚颜顶上。还请各位先生看看我家老爷,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尤老爹虽然疑惑今日来的不是胡太医,但大夫人都来了也算配合。大夫问到什么,便说什么。

    等到几名大夫一一把过脉,写下自己的药方,尤嘉然亲自把关,一边连猜带蒙费劲儿地认着繁体字,一边跟大夫们交流。

    一共6份药方,其中有三份大致相同,其余三份各不相同。尤嘉然又暗自里问过小斯这三位大夫的来历,得知他们是城里最得高望重的大夫。所以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最后她又让小厮们拿了红包,打发另外三位药方各不相同的大夫出去。

    送走了另外三位大夫,嘉然带上药方,先是诚心诚意地赔礼道歉,然后又跟三位大夫一起交流尤老爹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