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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小人
两人边说边走，不久，城主府已然遥遥在望，林秉直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道：“等下到了城主府中，若是有人故意为难公子，尚请千万忍耐，一切等李雷过来再说。”
“怎么？”
“负责彻查大盗秦天一案者，正是方才我令军士严办那小子的亲生娘舅陈纪元。此人虽说精明干练，为人却是极其护短，在这云涌城中，没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他。但执事权利再大，名义上也只是城主府客卿，与兵部毫不相干。为了避人口舌，他想替胡炎武脱罪，就必然会从你身上着手，以此逼我松口放人。”
秦天一阵头疼，这弯弯拐拐的还真多，幸好自己当初没有留在天风城，不然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光想想那场景就觉得浑身上下像被捆住，哪里还能放开手脚，想做什么做什么。
林秉直笑道：“公子志向高远，便如那展翅击天的鲲鹏，自与我等不同。”
秦天摇了摇头，道：“只是不愿被人束缚罢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要活着就会有梦想，有追求，有顾虑。公子的理想听上去简单，只是想要得到真正的大自在，谈何容易？”
林秉直道：“就算修至大自在境，天下少有可以抗衡者，也未必便能事事如意。”
“的确。或许想得大自在，唯有传说中的帝皇之境，或者不知是否存在的更高境界吧！”
林秉直倒吸了口凉气，他还真是敢想啊！难道不知道当今之世，早就不能超脱出大自在境了么？
秦天道：“既然曾经有人踏出过那一步，那便必然不是真的绝路，不是么？”
顿了一顿，他又道：“或者在第一位皇者踏足那一领域之前，世人也从未想过，居然真的有人能够达到那样的高度。林将军，你觉得呢？”
林秉直苦笑，道：“所以我们追求的东西不同。”
秦天笑了笑，不再接言，自信是好事，但如果变成臭屁就不好了。他也就是和林秉直聊得甚为投缘，一时间被他的话触动心绪，有感而发罢了，那本就是他一直以来都深藏心底的一个梦想。
人生在世，谁又没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那么几个梦想？
……
……
大夏神朝的城主府不仅是一城之主歇居的府邸，同时也是平常办公的地方。客卿本就隶属于城主府，和神朝本身设置的兵部、礼部、吏部等等不同。这些人既得城主器重，又独立于神朝体系之外，因此并没有官职在身，也没有专门的司职地方。但他们在城主的授权之下，权利往往还要压过城中的正统官员，只需避过一些必须忌讳的环节，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都得给他们几分面子。
听着林秉直的介绍，秦天对这个世界的官方势力体系认识就更加清晰了。
客卿一般都是武者，或者在某方面有杰出才能的人。这样的人大多数是散修，偶尔也会有一些世家大派的人，他们需要各种权利，各种资源，但又不想受到太多束缚，于是不进朝，不面圣，转而投效各地方府郡城郭。理论上便相当于一派长老，甚至还能利用神朝之力为自己谋利，与神朝之间属于互惠互利，和效力之人更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原来如此，难怪于右之会敌视我。城主对客卿的态度，无疑便决定了他将来的出路，关系到其中的利益与资源分配。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我真会放弃这份唾手可得的机缘罢了。这还真是个小人，也幸好是真小人，不然我的麻烦更大！”
正自这般想着，已是到了云涌城城主府中，待遇和在天风城时自然天差地远，林秉直并不敢随意带他往里走，而是进府之后就拐向了旁边一间偏厅，别说茶水，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你就是秦天？”
一名管事打扮的中年人从偏厅案桌上抬起头来，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显然早就得到了府中禁卫禀报。
“我就是。”
“大盗秦天？劫掠杀人，让百户人家联名上书，要求为他们主持公道的匪徒秦天？”
秦天淡淡道：“陈管事，你想多了。”
“怎么？”
“负责彻查大盗秦天一案者，正是方才我令军士严办那小子的亲生娘舅陈纪元。此人虽说精明干练，为人却是极其护短，在这云涌城中，没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他。但执事权利再大，名义上也只是城主府客卿，与兵部毫不相干。为了避人口舌，他想替胡炎武脱罪，就必然会从你身上着手，以此逼我松口放人。”
秦天一阵头疼，这弯弯拐拐的还真多，幸好自己当初没有留在天风城，不然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光想想那场景就觉得浑身上下像被捆住，哪里还能放开手脚，想做什么做什么。
林秉直笑道：“公子志向高远，便如那展翅击天的鲲鹏，自与我等不同。”
秦天摇了摇头，道：“只是不愿被人束缚罢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要活着就会有梦想，有追求，有顾虑。公子的理想听上去简单，只是想要得到真正的大自在，谈何容易？”
林秉直道：“就算修至大自在境，天下少有可以抗衡者，也未必便能事事如意。”
“的确。或许想得大自在，唯有传说中的帝皇之境，或者不知是否存在的更高境界吧！”
林秉直倒吸了口凉气，他还真是敢想啊！难道不知道当今之世，早就不能超脱出大自在境了么？
秦天道：“既然曾经有人踏出过那一步，那便必然不是真的绝路，不是么？”
顿了一顿，他又道：“或者在第一位皇者踏足那一领域之前，世人也从未想过，居然真的有人能够达到那样的高度。林将军，你觉得呢？”
林秉直苦笑，道：“所以我们追求的东西不同。”
秦天笑了笑，不再接言，自信是好事，但如果变成臭屁就不好了。他也就是和林秉直聊得甚为投缘，一时间被他的话触动心绪，有感而发罢了，那本就是他一直以来都深藏心底的一个梦想。
人生在世，谁又没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那么几个梦想？
……
……
大夏神朝的城主府不仅是一城之主歇居的府邸，同时也是平常办公的地方。客卿本就隶属于城主府，和神朝本身设置的兵部、礼部、吏部等等不同。这些人既得城主器重，又独立于神朝体系之外，因此并没有官职在身，也没有专门的司职地方。但他们在城主的授权之下，权利往往还要压过城中的正统官员，只需避过一些必须忌讳的环节，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都得给他们几分面子。
听着林秉直的介绍，秦天对这个世界的官方势力体系认识就更加清晰了。
客卿一般都是武者，或者在某方面有杰出才能的人。这样的人大多数是散修，偶尔也会有一些世家大派的人，他们需要各种权利，各种资源，但又不想受到太多束缚，于是不进朝，不面圣，转而投效各地方府郡城郭。理论上便相当于一派长老，甚至还能利用神朝之力为自己谋利，与神朝之间属于互惠互利，和效力之人更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原来如此，难怪于右之会敌视我。城主对客卿的态度，无疑便决定了他将来的出路，关系到其中的利益与资源分配。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我真会放弃这份唾手可得的机缘罢了。这还真是个小人，也幸好是真小人，不然我的麻烦更大！”
正自这般想着，已是到了云涌城城主府中，待遇和在天风城时自然天差地远，林秉直并不敢随意带他往里走，而是进府之后就拐向了旁边一间偏厅，别说茶水，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你就是秦天？”
一名管事打扮的中年人从偏厅案桌上抬起头来，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显然早就得到了府中禁卫禀报。
“我就是。”
“大盗秦天？劫掠杀人，让百户人家联名上书，要求为他们主持公道的匪徒秦天？”
秦天淡淡道：“陈管事，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