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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人生若只如初见

    话说,自古人生有四大乐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李煜自通过一番“操作”之后,甘露宫内的子夜时常传来三人琴瑟与萧和鸣之声,大周后周娥皇,小周女周娥莺二人经常性的与李煜共食,共浴,也共寝,李煜在中,周娥皇在左,周娥莺在右,日子好生快活。

  大周后自七月怀了龙嗣之后,侍寝的功夫事倍功半,让李煜不胜满意,而后小周女补上,快活了没多久,小周女也被李煜种上了一个龙种。也就是说,大小二周女的身子已经不能再经得起李煜连番数小时的折腾了。

  而后的李煜开始想着再去后宫寻上一个美娇娘种上一个龙种,毕竟古时的医术条件有限,人的生存能力也有限,为了防止后便的子嗣早夭,还是多种上一个比较稳妥,从立子的角度来考虑,生子还是以多为好,毕竟大周小周二女体质是偏弱的,且历史上大周女被李煜一气,身子便遭不住一命呜呼了,这若是真剩下了龙子,估摸着也是体弱多病。

  再说这个时候的唐国紧张局势,朱令赘这个时候屯兵鄂州紧盯着北宋国的动向,刘仁赡这个时候屯在袁州又紧盯着张文表的动作,林仁肇这个时候已经入了长沙府开始窜动周保权有所动作,而唐帝李煜嘛,这个时候则趁机屯在后宫盯着后宫众佳丽的动作。

  实际上,除了大小二周女让李煜能感觉魂牵梦绕,又欲罢不能外,还有一个姿色尚佳的美人,这个美人曾迷的真正的李煜神魂颠倒,那就是咬娘,咬娘这名女子长相独特,李煜生来就是帝王重瞳之相,不过还是能看出是血统纯正的汉人,而这个咬娘,则是西域与中原的混血,眼窝很深,鼻梁很高。

  这个咬娘舞技甚高,也正是通过舞技展露自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而之前的李煜痴迷于她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咬娘善裹小脚,李煜的扭曲审美也使咬娘得了宠。

  不过前日当魂穿过来的李煜真正与咬娘就寝时,还是忍不住犯了恶心,这个小脚裹的自己实在是反胃,哪怕咬娘姿色再好,李煜也没那个福分享受,三寸金莲让有些人爱不释手,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中国妇女就有了裹小脚的习惯。

  就当李煜决心还是先回甘露宫时,大太监王万驹似是看出了李煜的苦闷,回头对着含元宫深叹了一口气,又转头对着李煜谄媚道“大家...咬娘若是不得圣上满意,不如,去钟粹宫...那可还有位美人...”

  听着王万驹提起了钟粹宫,李煜刹时有些疑虑,自魂穿始,后宫的路子基本上被自己搞了个明明白白,这钟粹宫倒是有些生分。“钟粹宫?朕怎不记得钟粹宫有美人居住?也兴许是朕...劳累过多,忘了些后宫之事。”

  “大家日理万机,为大唐操劳至此,这后宫繁事自然不得全数而记,不过...钟粹宫可确实有位美人!且,大家还从未去见过她!”龙辇起驾后,王万驹笑意愈发浓厚,不过这太监无阳刚之气,笑的倒是让李煜发颤。

  “钟粹宫是何人所居?朕,还真是记不得了。”李煜定下神来,旋即向王万驹发问。

  “回大家的话,钟粹宫住的可是刘大将军的第六女。大家自楚州回金陵后,便将刘将军之女刘唯喧封为贵妃,一直居住在钟粹宫。”

  “刘仁赡?他女儿?美人?”李煜想起刘仁赡时常一副凶神恶煞又有些邋遢的样貌,登时后怕起来,又欲改道回甘露宫,却又听到王万驹谄媚的话“大家,奴婢跟了大家这么久,可曾有过戏言?况且,戏君之罪,奴婢纵然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大家砍!”

  “王万驹你这贱婢!你可将话说清楚了!刘贵妃,究竟是不是个美人!”有道是饱暖思yín欲,酒足饭饱回了甘露宫,这大小二周女皆有了身孕,自然是享受不了的,李煜现在也隐隐被王万驹说动,动了想去钟粹宫的念头。

  “奴婢可以性命担保,这后宫入妃一事,周后怀了身孕之后多有不便,都是奴婢一手操办,奴婢也确实亲眼去看了刘贵妃!刘贵妃姿色,可在咬娘之上!亦不在周后之下!”王万驹承着李煜怒骂,登时打起了包票,也咬着牙拿自己的脑袋做赌注去哄着君颜。

  “那...那就行驾钟粹宫!朕还非得亲眼去见见,你王万驹都夸耀的美人,究竟是何等姿色!”

  “大家且安,刘贵妃,定然不会让大家失望!”王万驹得了君令,随即讪笑不止,领着龙辇就带路去了钟粹宫。

  话说,现在的时间未过子时,金陵夜幕已然染重,各宫头里点起了微光,而去往钟粹宫的路也有些灯火幽明,别有古时韵味,只是临近了钟粹宫,李煜想起刘仁赡那张脸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这刘贵妃,是否已经休憩,不然...朕还是回甘露宫罢。”

  “大家!不能罢...不能罢...这都走到钟粹宫门口了,钟粹宫还有方才路过的景阳宫宫女可都在外头看着呢,若是大家这入门未进却转驾回甘露宫,传出去,刘贵妃在后宫如何自处啊?刘大将军...若是因为此事与大家生了嫌隙,又岂会安心替大家打下武平?又岂会......”

  “停!朕知道了!朕先进去便是!”李煜瞅着王万驹开始没完没了的唠叨,瞬时有些心烦,但听着其言语又确有几分道理,终于是下定决心硬着头皮进去上,即便是不太满意,那关着灯,也是一样的。

  “大家...若是非的不满意,奴婢倒是有个办法。”王万驹将龙辇令下再钟粹宫的门前,又凑着李煜的身子进言道。

  “什么办法?这都要进门了,你这贱婢有话快说!”李煜踱步几寸,旋即对王万驹喝道。

  “大家...进宫半个钟头后,奴婢可在宫外唤大家出宫,便依着政事堂大官韩文清请见大家的由头...届时大家不满意,借着这个由头出来便是,反正这传出去,刘大将军至多是对韩大官有嫌隙,与大家...自然是无记恨之理!”

  “你这贱婢!这不是让韩文清给朕背这口黑锅!...这...这倒也不是不行。韩文清忠君体国,替朕背这口锅,他必然也不会生怨...”李煜本是发怒,而后又低着头沉思,反而觉着这也是个好办法,毕竟自己不能成了众矢之的。

  ......

  “啊嘁!”此时,金陵城韩相府内,韩熙载骤乎打了个喷嚏,一旁的韩夫人刹时的为他披上夜袍。

  “文清,可是感染了风寒,要臣妾说这劄子本就该在政事堂审阅,你非要将它搬到府中...”

  “妇人之见!当今圣上如此器重我韩家,我韩熙载怎能辜负圣意,不过...总觉着金陵城有人要害我...不知是否是错觉。”韩熙载一边在案台上捏着管城侯审阅朝疏,一边揣着白须道。

  ......

  “如此,朕便先进去了,切记半个钟头!半个钟头朕听不到你这贱婢的声音!朕绝不饶你!”

  “大家且安,奴婢就在这守着!未经大家首肯,绝不离开钟粹宫门半步!”王万驹依旧面色不便,对着李煜幽幽开口道。

  听了王万驹的兜底之言,李煜终是迈着步子入了钟粹宫,也许是觉着有韩文清这个可怜的老东西给自己背锅,自然就心里踏实了些许,钟粹宫门的宫女在外头候着一直等刘贵妃的吩咐,见了李煜双眼惊神赶忙跪地。

  “叩见圣上!”

  只是,这几个宫女齐声跪地,登时引得屋内的刘贵妃起身侧目,而这宫内的刘贵妃,确实如李煜的贴身太监王万驹所说,姿色绝美,在咬娘之上,又不在周后之下。跟刘仁赡的邋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