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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鸿门晚宴不简单 酒颠叛变黑风寨


    余宝庆暗道:“这个余森,一点儿都不懂得为人处世之道。”随后又堆着一副笑脸对穆正鹏说道:“我弟弟生性豪爽,嗜酒如命,还望穆少侠千万别见怪!”

    “呵呵不见怪,不见怪”穆正鹏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余森。心想:他喝酒是想干什么呢?难道给自己壮胆?刚思此处,就听见余森大喝一声。

    “啊!”

    这一声将在场的人吓了个踉跄,余宝庆不禁啐了他一口道:“你今日是发什么疯了?在贵客面前三番四次出丑!”

    “你给老子闭嘴!”余森大喝一声。他现在饮酒过量,也给自己壮了胆。

    余宝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老子说:‘你给老子闭嘴!’”余森又重复了一遍。

    余宝庆脸上挂不住了,便让几个丫鬟将余倩带回了房间。随后便怒发冲冠,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了。一把就打翻了宴席,“好好的”一桌饭菜就这样没了。余宝庆涨红了脸,站起身来,抬起手掌,狠狠地给了余森一耳光。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余森的脸上。余森不可思议的样子捂住被打的脸,也顾不得许多了,也怒斥道:“你居然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余宝庆抬起颤抖的手,指着余森的鼻子呵斥道:“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竟敢以下犯上!父亲去世后,你总是和我作对!还问我有什么资格?你可知长兄如父的道理?”

    “你休要提父亲!”余森也和他闹了起来。“要不是父亲去世了,你还不至于如此猖狂!”

    “我猖狂?哼!”余宝庆冷笑一声,“我猖狂在何处?你说啊!”

    余森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仍未散去,便鼓起勇气,抬起右手,在余宝庆没反应过来之际,也给了他一耳光。

    余宝庆顿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随后立马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便一把抓起余森上衣的胸领,使劲地往外面一扔。余森长得没有余宝庆壮,因此被扔了出去。

    余森落到地上,连忙稳住自己的身体。对土匪们喊道:“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一部分土匪们抽出隐藏着的刀,直直地向穆正鹏等人砍去,穆正鹏轻身一纵,回身旋踢,将一个土匪踢翻在地。

    那刚满六岁的黄菡媛和五岁的夏元思也只能胡乱的躲避着,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很快地就被土匪抓住,穆正鹏解决掉一个土匪,连忙来解决夏元思和黄菡媛身边的土匪,两边都要顾上,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早知道不该上山来了,他不禁后悔了。一个飞身回旋,又是两个土匪倒地。穆正鹏连忙窜到黄菡媛和夏元思身边,紧紧地将她们护在身后,退至墙角。前面包围了穆正鹏等人的一大伙土匪,此时也不知是进还是退。

    余宝庆那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可以说是更差。余森的猛烈攻击再加上一些土匪的攻击,将余宝庆打得上气不接下气。余宝庆冷眼扫了扫周围的土匪,冷笑几声,质问道::“这就是你们的衷心,对吗?啊?”

    土匪们也觉得对不起大当家的,但情势所逼,已经都干下来了,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知道,大当家的肯定不会饶了他们,还不如一干到底,一心追随二当家的,好好治理这个山寨。

    余宝庆不甘心,他继续质问:“你们这群叛徒!我余宝庆哪里亏待了你们?你们要叛变!”

    “哼!余宝庆,老子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的,就告诉你原因!”余森冷笑几声,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可知当年父亲临终前,对你所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余宝庆掷地有声道。“父亲临死前嘱托我将黑风寨发扬光大!自父亲去世以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思索,如何将黑风寨发扬光大。难道我也有错吗?”

    “哼!你说话还真是不害臊!思索?思索有个屁用啊!你不采取实际行动,仅仅是思索,能将黑风寨发扬光大吗?”余森喝道。

    “哼!你若如此说来,那我倒要问你了。你叛变,难道你寻到将黑风寨发扬光大之法?”余宝庆问道。

    “哼!若是未寻到,我敢吗?”余森冷笑几声后,又说道:“老子就告诉你了,黑风寨位于周围乃是华北平原的大别山之上,此处北面乃淮河之源,南边乃长江之水,东西绵延七百余里,南北宽三百余里。南北都是河,周围又是平原。此处乃易攻难守之地,欲发扬光大,若是不迁移他处,那就得自力更生。”

    余森向他娓娓道来,说得让余宝庆羞愧地低下头。随后又猛地一抬头,骂道:“我也告诉你!你休要在我面前自称‘老子’!你有了方法又如何?你还不是一样的思索!未曾付诸实际行动!”

    “我不付诸行动?”余森反问道。“你这个大当家的,不首先带头行动,我又如何行动!”话音刚落,余宝庆便狠狠地盯着余森看。余森啐了一口,道:“哼!你看什么看?要不是你这个大当家当得窝囊!一天到晚只会与那些朝廷官兵走得近,从未真正打理过山寨,以至于不得人心,我又何德何能,能够让兄弟们叛变你这个不称职的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