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第49章 故人之后再聚首 一路同往故人地

    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师傅以精妙的武功,以及作战时的勇敢,赢得了他们的认同与尊重。

    在一次突发的遭遇战过程中,师傅背着负伤的族长,被附近的毛熊人给救了以后,就结识这些外国朋友。

    师傅那次也伤的不轻,留在那里休养了近二十天的时间里,与他们产生了跨越民族,跨越国界的友谊。

    伤好临别时,有十几位年轻的毛熊国小伙子,要求跟着师傅他们一起,回到草原上抗击岛国人。

    因为他们的亲人,都在对抗岛国的战争中付出了生命:所以他们要以个人名义参与这场战争。

    师傅他们就这样,领着十几个毛熊人在次回到草原。

    这些在战斗中,表现得英勇无畏的俄毛熊人,很快也赢得了草原民族的尊重。

    当师傅准备去沈阳联系师兄弟,一起抗击岛国人时,在临行前,这位蒙古族长和这群毛熊人中,年纪最长的三个人,按照蒙古的习俗,结为了“安达”即异姓兄弟。

    时间在岁月的长河中流淌,飘过近四十年。当年英气勃发的少年儿郎,如今在世的,仅有师傅和卧病在床的那位毛熊国老人。

    当列车到达“满洲里”时还是清晨。

    我与师傅在市中心的一家宾馆,办理好入住手续后,就来到了当地的邮电局。

    在那里,师傅拨打了一个毛熊国的长途电话后,就领着我回到宾馆休息。

    下午一点左右,我们住的宾馆房间门,传来有些沉重的敲门声。师傅示意我去开门。

    我打开房间门,就见两个四五十岁,和一个三十岁左右,身材踒些的三个毛熊人站在门口。

    看到他们见到我时,有些迷惑的目光,我就用邀请的手式将他们让进屋内。

    走在前面年纪大些,穿着灰色西装,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毛熊人,看到端坐在床上的师傅愣住了…

    而跟在他后那两个,穿着夹克外套的中年人,却分别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不时在师傅与照片之间打量着。

    这时进屋愣了片刻的那个毛熊人,猛地迈步上前,单膝跪在师傅面前,双手紧紧抱住师傅,用非常生疏的普通话喊道“叔叔”。

    师傅抬起手来,在他的头顶上轻轻抚摩着感叹道:“当年的小彼得洛夫都是中年人了!看来我也快去见你们的父亲了”!

    师傅这句话是用毛熊语说的,彼得洛夫抬起以挂满泪水的脸庞哽咽道:“我和我的父亲这些年来,始终都在寻找您的消息,可您为什么会失踪了这么多年”?

    师傅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沈阳之行遇到突发变故,因此才会和你们失去联系的,而抗战胜利时,我却在茫茫慌山中,出来时以物是人非呀!...”。

    此时另外两人见此情景也是眼中饱含泪光。

    师傅让他们坐下叙话,待他们坐定后“彼得洛夫”开始向师傅分别介绍他们。

    穿黑色夹克,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是“卡列维夫斯基”。年纪三十左右身材矮小些的叫“弗拉基米尔”。

    刚刚介绍完,旁边的卡列维夫斯基就歉意的解释道:“母亲去世后,父亲的身体就始终不是很好,现在己卧床二年多了!因为他退休前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这次没有过来”。

    师傅摆了摆手道:“当年的老兄弟相知还在就好”。卡列维夫斯基有些激动地拿出一封信来,送到师傅手上说:“父亲得知了您的消息非常激动,他知道自己无法来此,就让我将这封信交给您”。

    师傅接过后,在阅读的过程中不觉间面色越发沉重!渐渐的他老人家眼中已饱含热泪。

    此时屋内的我们四人,不知信中内容,也无法去宽慰老人…片刻宁静后,才听师傅又是长叹一声后,吩咐道:“昊天取出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