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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家书


    “哪那么简单,”见沈会闲突兀瞪大的眼眸,卫挽才勾着唇,“不过,也就是相互比试两招,仅此而已。”

    一一一.二五三.二三四.一零三

    沈不虞拎着海东青想给卫挽倒杯茶,结果那杂毛畜生突然挥动起翅膀,扇的茶碗里全是羽毛,沈会闲回正的视线刚好将这鸡飞狗跳收入眼底,他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忍不住暴跳如雷:“赶紧把你怀里的畜生送走!”

    “一堆的毛,”沈会闲拎过茶壶,换了个干净的盖碗,涮干净才倒满放在卫挽的手边,“你那两个,副将……当真只是弄个告捷宴?我怎么瞧着怎么诡异呢……”

    阿挽远行,不过半刻,便已觉寂寥难消,思念难抵,遂独醉月下执笔,逐字逐句,艳羡前方关山的千沟万壑,可代我见你。叹,叹,叹。

    卫挽捏着信笺,食指划过上面糙砾的墨迹,执笔定下的名衔并不亲昵,却让人连同心下都泛着些不可名状的起伏,抚平褶皱展开,竟是整整两张未裁开的缣帛,布满墨迹,上面压着胡杨树叶。

    “什么畜生!这是我今后并肩作战的伙伴!”帐帘落下,高昂的音调隔着营帐,有些发闷,“哥,你别拽我,我和阿挽还有……”

    <divclass="contentadv">卫挽扬首,视线没个落点的凝在不远处,托握的手一顿,一饮而尽才搁下那边沿沾着水迹的茶碗。

    我知阿挽怀拥举世之才,景星凤凰,可仍遏抑不住多加深谋,季朔方明临于阵前,锐不可当,但决策之权不在其身,阿挽与之相攻,可善用谋策,斡旋再三,逐步蚕食,和合次仁驯鹰养马,如浪中鱼,难抵强势之军,其下走兽飞禽,挽挽约莫喜爱万分,有主的野禽可先断食水,慢慢消磨,那日卫都,阿挽所见的,则是只臂展七尺的金雕……

    卫挽一言一行的看下来,有阵前谋策,有衣帛食肉,近乎是面面俱到,视线在落笔之处停留半晌:

    不言及企而望归,而是唯念挽挽,只念挽挽。

    前两天才发现文里,我一直都把半晌写成半响,一整个痛击我自己!连骂自己三声没文化误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