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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唯有束手

    孙品等十个统制官,根本就没有时间去领战马领兵器,相互苦笑了一下,急拨出手中的佩剑,就想杀出营去逃命。(w-w-xs

    这次踹营的贼人,与上次又是不同,不唯全是战马,武器装备也好多了,全是他们三江营中的铁杆兵器,铁背弓、雕翎箭,除主将外,精骑兵们全是铁杆长刀,一支木质兵器也没有,他们十个人,不敢去惹领头的叛将,只在人缝中,技巧性的且战且走,左右两翼,全是精骑,反倒只有中门,只有一人杀入。

    十个统制俱是行伍出身,临战经验丰富已极,齐齐想到,中间的大队叛军,肯定随后而来,只是这名骁将的坐骑太快,所以先一个人来了,看看他手中鸭蛋粗细的铁枪杆,心中俱想,就算领到铁杆重兵器,料也不能敌,所谓“当兵吃粮”,犯不着为那些书生买命,不趁此时杀出中门,等叛军的大队人到了,就出不去了。

    堪堪杀到辕门时,后面赵五,手舞双刀,带着三千精骑也到了,正接着潮水般涌出的官兵,逆天双斩过处,人头如冬瓜般的四周直滚,左有樊若兰、右有翟蕊,三条枪神出鬼灭,并没有一个敌手。

    九千匹战马直冲入敌营,大营里火光冲天,官兵们全无准备,又没有将军指挥,不用打,已经乱的如一锅粥一般,纷纷丢掉兵器,四散逃命,按大晋的惯例,是凡丢掉兵器的士卒,等同于投降,敌军不会再砍杀他们。

    乱军中,官兵败势已成,而声败局未定,十名统制久经沙场,知道此时赵五只会拼命杀人,不会听人讲话,心一横,拼吧!

    十把佩剑,如何能挡得住四面而的铁杆大刀,不几时,佩剑纷纷断落,十个人空着一双手,顿时险象环生,更不敢分开。

    赵五将马冲到他们面前,见他们空着手站成一团,不由奇道:“既已投降,还不散开站到一边去,不要挡了某家的路!”

    赵五后面有战将高声道:“那空着手的,可是孙品、郑详?”

    孙品道:“正是!你是何人?”

    那人急纵马上前,正是陈解,对赵五高声道:“大将军!我认识他们,俱是以前三江营中的统制,都是好本事,既肯归降我们,那真是太好了!”

    赵五大喜,笑道:“既是如此,就由你去招呼他们过来认识如何?只是他们既为统制将军,为何如此奇怪,也不上马,如小兵般的也将兵器扔了,空着手站在一团,还拦着某家的路?”

    樊若兰世代将门,又心细如发,叹气道:“定是我们来的太快,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去领兵器战马!大晋朝向来防武将,尤胜防贼,多少能征善战的将军,就因此而死!他们这样站着一团,却是个战阵,虽没有兵器,却尤在和我们打斗,不是扔了兵器,想归伏我们的!”

    赵五定睛一看,也是如此,十个人紧握双拳,似在做困兽之斗,当下一夹大青马,逆天斩当头就劈。

    樊若兰急架住道:“五哥且慢!这几位将军,听我一言,所谓兵行诡道,你们败局已定,顽抗无益!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待我们击败李孝义,你们的妻小家人,必会沦为奴婢营妓,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妻儿想想啊!”

    陈解原和孙品等人相熟,也劝道:“李孝义败定了,你们若是肯降,也可保全自家性命!”

    郑详道:“赵五!这样不公平!若是我们十个有了战马兵器,你须冲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