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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杂哥经常很痛苦和矛盾,说自己很爱家人,但老婆只是为了他生孩子,却没有给他恋爱的感觉,而这些感觉他从表妹身上都找到了。我听见这些时只可以轻叹一声,因为现在有太多这样的家庭了。

我们经常奔波在往返的路上,就是为了欢渡那么几个小时的生命。

九八年四月十一日

新公司正在装修,杂哥也密锣紧鼓地筹备着小吃店的开张,我每天都在现场监督装修,还要筹款,与她见面少了,不过电话没有少。她也说她的工作忙,有时间就来看我。

这一天她来了,和她的一个同事来,她同事去看男朋友,她来看我们装修。

工地里没有地方可坐,她只可以坐在外面,当时天气又热,我即要忙工地的活,又要出来买凉茶给她喝,来来往往的,忙死了。我主要是怕她辛苦,因为她在阳光下不能支持很久,不过有一样东西让我感动,就是她的眉头皱得很紧,但还是等了我两个小时。

忙完之后我跟她到体育中心去放风筝,她的同事也来了,带着男朋友。她同事很美丽,只是眼圈很黑,绝对的睡眠不足。两个女人在前面跑着、跳着、欢叫着,她浅蓝色的连衣裙就要像天上的风筝一样飞舞,我和她同事的男人在后面。

我问男人∶“怎么认识你女朋友的?”男人回答∶“不就是红玫瑰嘛。”我笑了,拍着他的肩膀∶“是个好地方。”他也笑了,笑得有点邪,其实我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阳光和风都很好的天气,她放得累了就跑回我身边,将线递给我,要我看管她的风筝。我拽着那根线,不知不觉越拽越紧,她不就象那风筝么?但我手里的这根线,能有多坚强?假若这线断了,我的手拽得多大力又有什么用?她是会飞得累了掉下来,还是要越飞越远?

我没有再想这个问题,我想起自己经常在做的一个梦,梦的内容就是∶有一天她回了老家,再不归来,我努力工作,名成利就,然后电视、报纸到处登广告寻她,终于有一天与她相认,不过她已为人妇┅┅很象电影,我在心头一直叹着气。

其实假若我真的和她结了婚,她能做一些什么呢?我能养得起她么?现在我连养自己都困难,她什么都不懂,也许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开一个小头。这现实么?还有她的孩子,怎么办?我们养得起么?现在基本所有朋友都知道她的事情了,基本所有的朋友都反对。有的坚决不相信她会对我有任何真感情,坚决相信她一定在骗我,不单骗钱,而且骗情;有的反复用自己以前一些类似的经历告戒我,这种女人即使没有骗你,也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她现在好象变了,很快就会打回原形;有的委婉地劝告,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要多方面选择,现在你认为这一个是最好的,将来不一定就是最好的;有的根本就是拍着桌子骂娘,说我自己找个火坑自己跳,怎么死都不会看我。

只有两个人支持我,有一个朋友听完我的经历,没有任何反对或劝戒,相反觉得我是一个很幸福的人,他说∶“你起码现在有一个人可以喜欢,可以思念和牵挂,不要想太多的未来,一切顺其自然。”他有一个山西的老婆和一个两岁的儿子,十分美满,他和他老婆才认识三个月就结婚了,每当别人问起他怎么会闪电结婚的时候,他就搬出他的理论来∶“我三个月里面天天跟我老婆见面,加起来有一百多次,可是假如你在广州找一个女朋友,也许两年才能凑够这个数。”

另外一个就是杂哥,这是他对我朋友们说的一番话∶“他这个人,认了个死理,你怎么劝他他都不会回头的。有时人就是这样,明知是错的,也一定要走到头,看到结果时心才会死。我现在不会劝他,我要等他真的掉进坑里的时候,我才去拉他上来,何况现在我们又怎么可以断言他就一定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记得杂哥这番话,尽管后来他没有拉我,但我牢牢记住了他的话,我觉得这话说中了我的心,所以从此以后我没有再劝过人,我只是能拉的时候就尽力去拉。

“喂,走啦。”她的声音惊醒了我,天空还是那么蓝,风还是那么猛,却吹不散我心中无数的结。

回到小头的时候天已近暮,我和她在沙发上做ài,我们都没有脱衣服,我们让汗水沾在衣服上,我反复地撩起她的裙子,很快就一泻千里。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太久没见你,太冲动。”她就笑,说不信我没有别的女人,我叹一口气,心里想∶“为什么你说的话我要怀疑,我说的话你要不信?是不是就因为你是在那里做的女人,我是去那里找你的男人呢?”

晚饭后我带她去卡拉OK,她在霓虹灯下找到两个游荡的小姐,她上去找她们说话,还跟其中一个跳舞,我坐在那里看着,很轻松,我喜欢她到哪都可以找到朋友,到哪都不会孤单,我不喜欢一个女人整天都要男人陪着,整天都要男人哄。她的舞跳得好极了,其实我大部分的舞就是从她那里学来的,我后来每一次搂着女人跳舞的时候就会想起她。

不过后来那两个小姐走的时候看着我们的眼光让我有点后悔带她来这里,她反而少有的大方,没有怎么介意,她最容不了的是我的朋友这样看她。军来的时候她还热情地倒酒,和军一起唱歌,玩得很疯,军没有那样看她。

适量酒精对性爱的帮助是很大的,那晚上我们差点就把头整个翻了过来,军刚告辞她就开始用脚趾撩我,我扑到她身上的时候彼此都几乎赤裸,我们一边吻着,一边急促地脱着身上的障碍物,我们不断地交换姿势,不断地低声欢叫,我累了她就动,她累了我顶上,那才叫做ài。

她的迎合,将我身体里所有性冲动都引发了出来。我经常说的两句话,一句就是∶“假如你觉得自己爱一个女人却又不想脱光她的衣服,你绝对没有真正爱这个女人。”另一句就是∶“只有和自己真爱的女人做ài,你才会有那种爆发出来的力量与速度。”这两句话,不单是男人,就连女人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