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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好巧

    江慕南哼了一声,“早说不就完了,浪费时间。”一

“姑母的想象力也太高了。”江慕南脸色阴沉。

“宝珠妹妹几时和子聪私下里交谈过?

这事若是被世叔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怨恨我呢?好好的一个姑娘竟然被传出这样的话。”

江思雨点头,谁说不是呢?这不是糟蹋人吗?

“三哥,你说祖母会不会问我?”

江慕南白了一眼江思雨,转身就走,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这会儿竟然问蠢话了,祖母不问她问谁?

江思雨好一顿的气,若不是自己的三哥,若不是自己打不过他,真像将他按在地上捶两下,拽毛拽,有话直说行吗?

“三哥!”江思雨跺了下脚追了上去,“若是问我,我咋说?口径要一致啊!”

江慕南扭头看着江思雨,那眼神就是赤裸裸的鄙夷,“统一什么口径?宝珠做什么了?照实说!”

江思雨想想也是,宝珠什么夜没有做,一直跟她在一起,她就是最好的证据,天杀的李自聪,竟然給她的小徒弟泼脏水,看她以后怎么收拾他!

姜宝珠自然不知道,自已已经被扣上一顶私相授受的帽子,。

也不知道半夜的时候,李自聪被人套上麻袋揍了一顿,回了姜府便和春雨收拾行李。

赶路要趁早,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姜宝珠领着江小宝和下丫鬟春雨上路了。

姜守正怕江宝珠一个姑娘家路上不安全,特意请了武师护送,并且让姜成跟着。

姜宝珠本来是不愿意带姜成的,他可是姜守正说左右手,若是有什么是,找个趁手的人都没有。

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姜宝珠干不过姜守正,只能同意。

“爹,你回去吧!”姜宝珠看着高高的城门口,再送就出城了,没有听说过送君千里总有一别吗?

“不急,”姜守正坐在马上摆里一下手,“爹回去也没有事,不如送送你!”他这左眼皮一个劲的跳,若不是这里实在扔不下,他又请了这么多武师,她还整不敢让女儿一个人回去

姜宝珠知道姜守正这是不放心她,心里暖的不行,前世今生她都有幸摊上一个好爹。

“爹,有姜成在你到底怕什么?”

姜守正嘿嘿的笑两声,儿行千里母担忧,他一个小姑娘家家,怎么懂得这个。

“到了城外的八角亭,爹就回。,”

城外的八角亭,每隔十里就一个。除了给赶路的行人歇脚用,还是给友人践行的地方。

长路漫漫,一别辞去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文人墨客喜欢借景抒情,通过他们的渲染,本来很是普通的长亭反倒成了一种有情有感之物了。

姜宝珠勾了勾嘴角,她爹竟然学文人墨客,十里长亭想送,走文艺范,她若是反对,反倒是自己不懂情了。

姜守正拿是知道姜宝珠这样想,指不定会哪笤帚揍她呢,文人墨客个屁他根本是舍不得女儿好吧!

马车在八角亭停了下来,姜宝珠正打算让姜守正回去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眨巴眨巴眼睛,没有看错,真的是江慕南这狗狗男人

也不知道是给人践行,还是别人给他践行呢?此刻端坐在凉亭里,手上端着酒碗。

黎嘉骏一愣,她还不知道这个身体是几号生日,便有些心虚,但她一想到那么一群人围着自己就一阵头晕,忙不迭的摇头:“不要,好麻烦。”

“又不麻烦你,你怕什么。”

“人多,烦。”

“老爹不嫌多就行。”二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以为生日会就是为了给你庆生的?蠢妹子。”

“……那随便你们吧。”这种为了联谊而生的宴会就不是她需要费心的了,黎嘉骏转身回去看书,准备等会的晚饭。

一直到生日宴会开始,黎嘉骏都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这样奇葩的人。

黎三爷,生于光棍节,死于情人节……

没错,妖妖妖妖就是她的生日,怎么想都无比酸爽,她简直要哭了,造物主的最宠的孩子莫过于此了,简直就是数着日历出来的,如此巧(bi)合(ran)让她在生日会上一直精神不济,前来参加的除了她几个比较谈得来的同学,剩下的大多是黎老爷的生意伙伴,黎大少的战友和黎二少的同事,大多都是土豪阶级,对这个西式的生日酒会极为适应,外面大雪纷飞冰冷刺骨,里面却温暖如春觥筹交错,让半文青黎嘉骏忍不住就想到了路有冻死骨什么的……

“黎三小姐。”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黎嘉骏转身,看到了浓妆艳抹的靳兰芝。她穿着修身的精致旗袍,披着一件貂皮披肩,像个贵妇名媛一般精致华丽,见黎嘉骏望过来,她很是拘谨的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一边,从手包中拿出一个盒子双手递过来,很是紧张的笑道,“不知道您喜欢什么,但想必是见惯了宝贝的,这是观澜与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不要嫌弃,请千万,不要嫌弃。”

黎嘉骏挑挑眉,没说话也双手接过了盒子,打开看,是个葡萄藤状的珍珠胸针,样式很简单,特别dein义乌,可是做工相当精细,那几颗小珍珠显然是天然的,圆润柔和,缀在上面沉甸甸的很讨喜。

“不少钱吧。”她笑了笑,“你们真用不着这样。”

“三小姐千万别这么说,本就是观澜他鲁莽冲动,那天后他也很后悔,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那天多亏您不说话,也没……生我的气,才能……逃过,您大概不知道,唐家那位……”靳兰芝蓦地闭口,四面看看,自己转移了话题,“杨先生不让我私下送,我这身份给您送礼也确实辱没了您,但这是观澜千辛万苦得的,您若实在勉强,也请您,容我转身了,再扔。”

“扔什么啊这胸针又没错,我是不知道你们收入如何,弄这个花了不少钱吧,真用不着,我确实不缺这玩意儿。”黎嘉骏觉得靳兰芝看着挺顺眼的,别的不知道,能对一个人照拂到这个程度,她都要相信爱情了,便收下了胸针,“那这样吧,说实在的就冲他白坐那么久的牢,还是我错多点儿,但我想你们大概也不想再纠缠了,我跟秦观澜,本也没什么好说的,也说不清楚,这胸针就当是个句号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们也别瞅见我就打摆子了,就这么了了吧,如何?”

靳兰芝眼里都有了泪花,连连点头:“多谢三小姐,多谢三小姐,这样再好不过了,再好不过了。”

“不过我还有点小好奇。”黎嘉骏拿出胸针来把玩,一颗颗摸着那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