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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奸情现场

    她提起的脚僵硬的收回,转身就要离开。

    “瑧王妃,瑧王就在里面,您不进去吗?”带她前来的太监见她要走,一脸不解的把她唤住。

    “我该进去吗?”柳轻絮挤出一丝笑,很苦很苦的那种。

    殿里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出,而且随着激情女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高亢到仿佛濒临灭顶之灾一般,知道的是当里面在行苟且之事,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正在发生惨绝人寰的暴力事件呢!

    这堪比3d环绕立体声的音效,足以让任何人羞耻,可太监好似耳聋,还讨好的与她说道,“瑧王妃,要不奴才先进去禀报一声,您且先等一等。”

    柳轻絮冷冷的睇了他一眼。

    进去通报?

    没听到里面正在兴头上吗?

    这么一进去,要是把人吓萎了以至于后半生出现啥功能性障碍,难道让她赔?

    “别,等等吧。”她干脆也不走了,就站在殿门口,面朝殿门等候。

    太监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双手紧紧捏着拳头。

    他也没再说什么,耐心的安静的候在一旁。

    里面的声音着实刺耳,但没持续太久。

    云收雨歇时,柳轻絮突然回头朝太监看去,干扯着笑容,道,“看来这女的不行啊,平时我家王爷折腾我一次差不多都要半个时辰,没想到这才一刻钟不到就完事了,看来回去后我得给我家王爷好好补补。”

    太监,“……”

    他愣愣的望着柳轻絮,可从她脸上干扯出来的笑意中完全猜不透她的心思。

    说她气愤吧,她捏着拳头一副想打人的样子,的确很气愤。

    说她不气吧,她耐心极好,甚至还有心情在此品头论足。

    说她别的吧,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总之,她的神情举止都让他很费解。

    柳轻絮在他懵愣懵愣的眼神中踏入了殿门。

    “谁?”听到脚步声,一处帷幔里面很快传来男人警惕的嗓音。

    冷硬中带着情欲后才有的沙哑,也是柳轻絮最为熟悉的。

    每次完事,他总会不依不饶的抱着她又亲又啃,就跟吃了肉还舍不得吐骨头似的,还要恋恋不舍的吮吸那个味儿。

    她总是嫌他太磨人,都不给她足够休息的时间,而他每次都会用这种沙哑到极致的嗓音在她耳边各种哄,总说什么‘最后一次’……

    “王爷完事了吗?”她笑着开口,语气温柔如水,完全没有因为撞上他们的奸情而生气。

    “啊!”倒是帷幔里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好似被她的到来狠狠吓到了。

    “出去!”男人冷冽的声音紧接而起。

    当然是冲柳轻絮说的。

    柳轻絮瞥了瞥嘴,余光瞥见那名太监也进来了,她挺了挺腰背,提脚往那帷幔走去。

    “王爷,我进来了。”

    “啊啊……”里面的女儿像是吓疯了一样失声连叫。

    而帷幔里也传来了一些动静,像是在快速整理‘战场’。

    柳轻絮径直过去,抓住帷幔狠狠一扯。

    帷幔后空无一人。

    她朝窗户看去,只见一男人抱着个人正跃出窗外——

    女人的模样她没看到,但男人的背影却让她眸子眯得死紧。

    那是刻入她心尖上的身影!

    “瑧王妃,瑧王人呢?先前不是还在这里的吗?”太监四处张望,没见到人后就开始询问她。

    柳轻絮耷拉着肩膀,并低下头转身往殿门去。

    太监还很关心的喊了声,“瑧王妃……”

    柳轻絮突然拔腿朝殿外冲出去。

    太监跟着追出去,但柳轻絮跑得很快,仿佛受了刺激般一刻都不愿在此多留。

    望着她消失,确定她不再回来后,太监突然露出一脸得逞的笑,然后快速往花园的方向跑去。

    ……

    明月殿。

    柳轻絮一会去就逮了个宫人问道,“王爷回来了吗?”

    宫人摇头,“回王妃,王爷还未归。”

    柳轻絮放开她,然后绷着脸去了卧房。

    在卧房里坐了片刻,她突然喝道,“江小七,给我出来!”

    很快,江小七像影子般从门外闪了进来。

    “王妃有何吩咐?”

    “王爷呢?去御史台了吗?”

    “回王妃,属下只负责保护您,不知王爷去向。”江小七单膝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回道。

    “那你赶紧去找!”

    “王妃,王爷交代过,属下只负责您的安危。”

    “我……”柳轻絮险些吐血,“你觉得我现在有危险吗?我现在是担心王爷有危险!”

    “王妃,属下誓死也不会离开您。”

    “你!”看着江小七那好似没开灵智的模样,她气得开始揉额,然后起身往外走。

    既然江小七不愿意去,那她找宫人去。

    看到她吩咐宫人去御史台,等宫人一走,江小七跟在她身后,低着头说了一句,“王妃,宣云殿那人不是王爷。”

    柳轻絮回头没好气的瞪着她,“还用说吗?就王爷那德性,能说出那种土骚的情话来?”

    一开始她确实被那个男人的声音刺激到了,因为太像了!

    可转眼一想她就打消了所有怀疑。

    燕巳渊到底有多干净,别人不知道,与他同枕共眠近两月的她还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