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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微,爱上他,你活该

    假爱总裁终成眷属,魏微,爱上他,你活该

    安安的生日也从来不是冬天,是她现在最喜欢的春天。舒悫鹉琻

    冬天啊……大概就是魏正凯把她带回家的那天……

    “你生日几号?”

    魏微一愣,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他,好端端的问她生日干嘛?

    魏微白了他一眼,扭头,不理会睃。

    沈安墨却有点霸道的重复问:“我问你,你的生日是几号?”

    魏微眼中的不耐烦更加明显,扭头看着他,满脸好笑:“沈安墨……你不是说把我身份证都拿走去登记结婚了吗?

    像结婚证这种东西你都可以在我不在场的情况下办好,你竟然会不知道我的生日?鸲”

    魏微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轻轻摇头。

    算了吧魏微,有什么可抱有希望的呢?

    就因为这个男人突然把结婚证办好了你就以为他是真的对你有点意思?

    傻不傻!

    他……只是在报复而已。

    报复……利用……

    魏微,这一生……你的婚姻注定是一场灰白色的烟火。

    没有任何色彩,徒有其表。

    魏微嘴角自嘲的笑更加明显,想到自己今后的人生,人都说二十三岁是人生开始的年纪,但是为什么……她似乎已

    经从她的二十三岁看到了她以后漫长的岁月。

    那今后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的人生……都只是灰白色的而已。

    魏微眼前好像看到了一条毫无悬念的路,路的尽头是她的死亡,而她站在路的开端,却已经看到了死亡。

    路的两侧……没有任何颜色,没有任何生命,只有漫天的白。

    灰白。

    就好像被雾霾遮挡住的天空,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那个灰白的颜色而已。

    心头忽然一疼,鼻头一酸,眼睛里一下子湿润起来。

    魏微生怕自己流泪的样子被他看到,不着痕迹的将身子重新背对着他,头微微上扬,好像仍旧在看柳芽的动作一

    样。

    但是眼眶里滚滚流动的泪却止也止不住。

    如果被他看到自己的泪……他该从心底笑她了吧。

    他或许会在心底想,瞧,这个女人多傻,竟然爱上我了,竟然还会为我流泪……

    眼泪啊……最廉价的东西。

    有时候流下来,甚至会伤害那个最最骄傲的人的自尊心。

    恰巧,魏微这人在别人面前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无所谓很好说话,但不知为何,到了沈安墨面前那自尊心真是空前高

    涨!

    哭了就是输了,输了……自尊心不允许!

    魏微死死咬牙忍住自嗓子眼里冒出来的抽噎声,因为太过强忍,嗓子眼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死死往外冲一样,撑

    的她嗓子生疼……

    嗓子疼也不及心口那没来由的一阵抽痛。

    魏微眼眶忍的通红,小手下意识伸手揪住了自己心口位置,死死揪住。

    好像只要那样死死揪住,心口的疼痛就会缓解一下一样。

    可是魏微……是你活该。

    明知这个男人是最最危险的,明明知道不能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的,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不能与之有任何交集

    的……

    但你还是……半推半就的……让他来到了自己身边,任由他用那个‘假装交往一个月在分手大家才不会笑话我’的

    可笑理由将你纳入身边。

    甚至于……上了床,失了身。

    她现在回想,那一天……她真的用尽全力拒绝了吗?

    那么……那天之后的几次呢?

    一次是他强逼的,那么之后几次呢?

    魏微,你就承认吧,是你自己心智不坚定。

    没有坚定的拒绝。

    所以……你活该。

    沈安墨看着她透着倔强的后背,微微皱眉,缓缓伸手想抚摸她那看起来僵硬的肩膀。

    耳畔却在这时听到一声极度压抑而发出的呜咽。

    只那么一秒,声音再也没有出现。

    但就那么一秒,沈安墨的心忽然好想被什么东西死死抓住了一样,伸在半空的手顿住,犹豫了下,艰难的攥拳,然

    后缓缓收了回来。

    沈安墨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结婚证,其中一张中夹带着魏微的身份证。

    魏微,B市人,身日:1990年12月25日。

    12月25日……

    是了……

    那年的十二月他被沈家找回,在沈家过了将近一个月,因为急着回来陪安安过年,所以通过谈判得到了回B市的机

    会,但是却再回来后发现……所有的一切早已不在。

    沈安墨缓缓叹气,思绪回到那年的冬天。

    他坐在车里远远的看着那栋自己住了八年的房子,满眼的惊愕。

    带他回来的沈老的助理说,“小少爷,安家已经不存在了,跟我们回去吧。”

    八岁的小安墨坐在后车座上看着,冷声命令:“开车。”

    助理欲言又止:“少爷……”

    “开车!”

    那时候,八岁的少年身上已经显示出超乎常人的威慑力。

    助理无法,只好让司机继续往前开车。

    当那栋房子越来越近时,那满眼的乌黑也看的越发清楚。

    原本被建造的如同宫殿般完美的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焦炭。

    原本种满了各种花草的院子也是乌黑一片。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车停下,小小的安墨打开车门下车。

    当他那双干净的小皮鞋踩在满是灰烬的地上时,冷风吹来,扬起的灰烬撒在了他干净的小皮鞋上。

    边上助理见状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要帮他擦干净,这位小少爷的洁癖程度沈家少见。

    但那时候的沈安墨……全部心思根本不在这。

    他那张好看的如同女孩的小脸上满是寒霜。

    没有哭闹,没有一句话。

    只是冷冷打量。

    吩咐助理去周围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他就一个人静静的在废弃的院子里呆呆看着。

    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没一个地方都要看上好久,好像是要把这些地方全部印在脑子里,一点都不允许自己忘记。

    助理回来说,安家人全部死了,没有一个活着。

    沈安墨也是出奇的冷静。

    之后长达五年的时间,沈安墨都处于一天说不了几句话的状态,越发的冷漠。

    那五年,沈家几乎所有人都怕这个满脸冰霜的小少爷,唯独沈老爷子对他疼爱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