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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小小碰头会
徐小凤留下来和大家说了一会话。也许是刚到青榕坪人生地不熟，神情略显局促。她不时探头往外看，似乎担心小孩乱跑，一副想出去瞧瞧的样子。德竹修女大约看出来了，笑着挽起她胳膊：“徐老师，要不我带你到处转转，正好也跟大家打个招呼，认识一下。你放心，这里人都挺好的。住在我们这儿，你肯定放心。”
德竹修女和徐小凤这一走，屋里只剩天水关冒险组合的几员大将了。金发大波波、未成年修女、甚至刚刚装好电浆新玩具的钢弹都在。跟刚才一堆小孩闹翻天的情景比，此时小教堂后院显得特别安静。
金发大波波又在刷「挑逗艾虎」的日常：“喂，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了？或者遇到了什么倒霉事儿？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没什么，就是关于那位徐老师的事。”
“徐老师跟你——”玛丽安故意把声音拉长，“又发生什么事了？”
金发大波波老是这样，艾虎早就见怪不怪。正好黄春丽不在，他心想反正无聊，说个开场白混时间呗，于是咳嗽一声：“刚刚在庙街那边，我和徐老师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一开始我不知道她的深浅，她不知道我的长短，大家姿势摆得躲躲闪闪，就是弄不到一块儿。后来经过好几个回合，终于明确了目标，摆正了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地反复交流，把积压多年的问题痛快淋漓地一发解决——”
面对艾虎的黄段子攻势，金发大波波还没怎么样，未成年修女三宅先扛不住了。她红着脸瞄准正在大放厥词的艾虎扔了一个苹果：“讨厌！卖污可耻！流氓大叔！”
艾虎哈哈一笑，咔嚓咬一口苹果：“哎，这怎么能叫卖污呢，有没有天理了还？这是领导做报告的专用开场白好不好，哪里色情哪里色情啦？我用到任何一个不合适的字眼了吗？没有！每一个字都纯洁无暇，蕴含着深刻的含义有没有？再说深浅跟长短又怎么的，金箍棒还能粗能细能长能短呐，你怎么不说孙悟空是个色和尚。”
忽然背后有人说话：“又在卖污啊。”
这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黄春丽。今天的皇历不利言论还是咋的，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艾虎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大家不是一直都在想办法救徐司祭吗，今天被我找到门路了！”
“哦？”
说到正题，果然卖污的事就被轻轻揭过。艾虎把如何结识徐小凤的经过介绍了一遍，最后说到：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一个状况。她提供的那条秘道，可以从半山腰的红石镇公墓直接通到镇长大院地底下的黑牢。徐司祭不是正好就被关在那里吗？我们来一个秘密突击，夜里从秘道上去，救完人再来个斩首战术。徐小凤说红石镇有油井，卖油赚了很多钱。只要拿下泰为民一家，金库里的钱给她留十万，其他都是我们的。”
“万一金库里的钱连十万都不够呢？”玛丽安摇头，“她说一百万，你就当真的听？”
“连十万都不够？不可能吧？那这红石镇的镇长还值得抢来抢去，死上百口子人？”
“我们这样明明白白地讨论怎么分别人的钱，是不是不太好？”黄春丽的道德洁癖又发作了。
或许平时要说服黄春丽不容易，但今天艾虎早就打好了腹稿。“你一直都说，我们要重建赤龙军，”他认真地看着黄春丽的眼睛，“但是招募人要花钱，枪支弹药要花钱，搜集情报，技术研究，甚至维持军队运转……这些都要花钱。没有钱，我们拿什么重建赤龙军？”
“可是……我们不是去芙蓉城吗，一定可以得到援助……”说到最后，黄春丽自己都显得很没有底气。
“潘人美掌握整个南方军团，又在南海开石油，是新长江最有钱的大军阀。人家枪杆子和钱袋子都杠杠的。我们拿不出一丁点看得见的实力，怎么说服芙蓉城为了我们全面跟潘人美开干？凭一张嘴显然不够吧。”
“潘人美谋杀了古烈将军！黄老将军一定会支持我们！而且、而且我们还有那份新长江和蒸汽城以及黑暗森林签订的盟约……”
“也许黄老将军会支持我们，但你能保证他手下的人没其他想法？内部意见不一，全靠他的威望压制能行？这要是顺风仗也许没事，最怕就是局面僵持的关键时刻，冷不防被人背后一刀！联合芙蓉城这事，我们自己得硬。就算有人捅刀子，也有绝对的实力摆平！不然岂不是成了千里送人头，还连累黄老将军？”
德竹修女和徐小凤这一走，屋里只剩天水关冒险组合的几员大将了。金发大波波、未成年修女、甚至刚刚装好电浆新玩具的钢弹都在。跟刚才一堆小孩闹翻天的情景比，此时小教堂后院显得特别安静。
金发大波波又在刷「挑逗艾虎」的日常：“喂，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了？或者遇到了什么倒霉事儿？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没什么，就是关于那位徐老师的事。”
“徐老师跟你——”玛丽安故意把声音拉长，“又发生什么事了？”
金发大波波老是这样，艾虎早就见怪不怪。正好黄春丽不在，他心想反正无聊，说个开场白混时间呗，于是咳嗽一声：“刚刚在庙街那边，我和徐老师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一开始我不知道她的深浅，她不知道我的长短，大家姿势摆得躲躲闪闪，就是弄不到一块儿。后来经过好几个回合，终于明确了目标，摆正了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地反复交流，把积压多年的问题痛快淋漓地一发解决——”
面对艾虎的黄段子攻势，金发大波波还没怎么样，未成年修女三宅先扛不住了。她红着脸瞄准正在大放厥词的艾虎扔了一个苹果：“讨厌！卖污可耻！流氓大叔！”
艾虎哈哈一笑，咔嚓咬一口苹果：“哎，这怎么能叫卖污呢，有没有天理了还？这是领导做报告的专用开场白好不好，哪里色情哪里色情啦？我用到任何一个不合适的字眼了吗？没有！每一个字都纯洁无暇，蕴含着深刻的含义有没有？再说深浅跟长短又怎么的，金箍棒还能粗能细能长能短呐，你怎么不说孙悟空是个色和尚。”
忽然背后有人说话：“又在卖污啊。”
这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黄春丽。今天的皇历不利言论还是咋的，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艾虎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大家不是一直都在想办法救徐司祭吗，今天被我找到门路了！”
“哦？”
说到正题，果然卖污的事就被轻轻揭过。艾虎把如何结识徐小凤的经过介绍了一遍，最后说到：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一个状况。她提供的那条秘道，可以从半山腰的红石镇公墓直接通到镇长大院地底下的黑牢。徐司祭不是正好就被关在那里吗？我们来一个秘密突击，夜里从秘道上去，救完人再来个斩首战术。徐小凤说红石镇有油井，卖油赚了很多钱。只要拿下泰为民一家，金库里的钱给她留十万，其他都是我们的。”
“万一金库里的钱连十万都不够呢？”玛丽安摇头，“她说一百万，你就当真的听？”
“连十万都不够？不可能吧？那这红石镇的镇长还值得抢来抢去，死上百口子人？”
“我们这样明明白白地讨论怎么分别人的钱，是不是不太好？”黄春丽的道德洁癖又发作了。
或许平时要说服黄春丽不容易，但今天艾虎早就打好了腹稿。“你一直都说，我们要重建赤龙军，”他认真地看着黄春丽的眼睛，“但是招募人要花钱，枪支弹药要花钱，搜集情报，技术研究，甚至维持军队运转……这些都要花钱。没有钱，我们拿什么重建赤龙军？”
“可是……我们不是去芙蓉城吗，一定可以得到援助……”说到最后，黄春丽自己都显得很没有底气。
“潘人美掌握整个南方军团，又在南海开石油，是新长江最有钱的大军阀。人家枪杆子和钱袋子都杠杠的。我们拿不出一丁点看得见的实力，怎么说服芙蓉城为了我们全面跟潘人美开干？凭一张嘴显然不够吧。”
“潘人美谋杀了古烈将军！黄老将军一定会支持我们！而且、而且我们还有那份新长江和蒸汽城以及黑暗森林签订的盟约……”
“也许黄老将军会支持我们，但你能保证他手下的人没其他想法？内部意见不一，全靠他的威望压制能行？这要是顺风仗也许没事，最怕就是局面僵持的关键时刻，冷不防被人背后一刀！联合芙蓉城这事，我们自己得硬。就算有人捅刀子，也有绝对的实力摆平！不然岂不是成了千里送人头，还连累黄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