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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巨额话费

    因为我倒抽气的声音太大,虞泽端也听见了,就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

    一来我觉得现在说这个有点扫兴,二来我觉得自己去买药吃了就行了,也不用麻烦他。

    但是我忘了,虞泽端能一眼看透我。

    或者换句话来说,我不会说谎。

    所以虞泽端捏着我的下巴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说:“小东西,到底怎么了?”

    我摇头。

    虞泽端就挤着分开我两条腿,一条腿抵在中间:“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儿再要你一次。”

    他腿间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我也是怕了急忙说:“你又忘带套了。”

    虞泽端愣了愣。

    我说:“佳茵说吃避孕药太伤身体了,所以记得戴套……”

    虞泽端皱了皱眉:“佳茵?”

    “嗯嗯,”我点头,“佳茵是我室友。”

    虞泽端反问:“杜佳茵?”

    我很吃惊:“是啊,你怎么知道?”

    虞泽端摸着我的头发:“X大音乐系的才女,在我朋友的晚宴上弹过钢琴。”

    这就是差距,我说谎,虞泽端能一眼看出来,但是虞泽端骗我,却能滴水不漏,甚至我还以为是他为我好。

    虞泽端开着车带我去买了避孕药,就着水给我服下一粒之后,对我说,以后做之前记得提醒他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