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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有时,一个人的正义感,不会因为金钱的多少而改变。”

    根本不信——弥额尔:[那你它喵放人走?]

    沢田花玲,内心平静,面无愧疚,小手一摊,说道:“你不能这么说,人五条老师说得有理有据,虎杖现在的情况只有咒术高专能够解决,而且叫伏黑惠的小朋友不也以私情拜托了吗。”

    话里话外都是早已料到,坚定虎杖不会有意外的意思。

    [……哦]

    弥额尔冷漠脸。

    听出弥额尔的‘哦’里带着嘲讽,沢田花玲往后一腿,整个人倚靠在天台边沿,撇了撇嘴,爱信不信,哼。

    左手指间中夹着张名片,风格简单到只有一个名字——[五条悟]。

    顺着耳廓将被碎发整理好,闭上眼感受着宁静的晚风拂过脖间,那是一阵幽凉清爽的感觉,垂眸用余光扫向背后被毁得差不多的教学楼建筑,感慨着这一幕简直是学生狂喜,校长落泪的悲惨。

    沢田花玲多希望被砸的是自家学校,如此就可以继续有理由不去学校报道了,两年空白时光,再回到校园,总是不怎么适应,尤其又是突然空降班级,自然也没有什么处得来的朋友。

    心里嘀咕着,伸出手一巴掌拍在没出息抖个不停的双腿上,暗骂这人都走了,怎么后遗症还在。

    刚刚的白毛可真的是怪物啊,强到没朋友的气场,连他身后的空间都呈现扭曲状态,要不是人愿意给台阶下,沢田花玲觉得真要打起来,自己肯定分分钟钟抱住他修长的大腿求饶。

    [喂喂喂,特训两年是让你现在没出息打抖的?硬算起来,你可以和他五五开的好吧。]

    弥额尔简直看不过沢田花玲的没出息,你说她时渣、时怂、时装b,现在仅打了个照面就被震慑住,以后怎么能够把她拿得出手,作为最强‘守护者’的弥额尔的宿主是个怂包……。

    打咩!不可以。

    “屁的五五开!”

    “六杖光牢诶!六杖光牢诶!说破就破,实属六边形溢出战士了,你见过脆皮法师硬刚狂战士的?”

    弥额尔的五五开,和自己理解的五五开完全不同。

    reborn的特训是用来应付比她弱的人,而不是用来对战‘挂b’的,真打起来,不消一会儿,五条悟就得跪着求我别死!

    一声[呵],道尽弥额尔对沢田花玲选择的鄙视。

    真的论起‘开挂’谁比又得过她?有自己这么大的满级系统,还有一本丸的刀剑,就这实力出去横着走都没人敢管的。

    这根本不是谁的‘挂’开得更多的问题,而是掩藏在身体里本能在警告沢田花玲,玩归玩、闹归闹,别拿生命开玩笑。

    五条悟都还没有认真,就能破除死神的[六杖光牢],认真起来这片区域都可以化为废墟。

    呀,可怕啊、真是可怕的成年人。

    转过身,趴在边沿,凝视着已经和废墟堆没区别的校园。

    ……

    “笑面青江,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今剑好奇地看着沉默着看向一处的笑面青江,好像自从白毛男带走小虎杖后,他就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

    嘴里说着没什么,但笑面青江的目光落向不远处,靠着边沿似乎正在和弥额尔大人争论着什么的少主。

    作为她的刀剑,自然能感受在之前的情景下,少主是真得有过想要救下虎杖的念头,只是被破除[六杖光牢]该不至于让她更改目地才对。

    在寂静过头的天台待上吹够冷风后,沢田花玲等到腿终于不抖了,才开始大大咧咧地招呼着刀剑们。

    “回家。”

    》》

    树木成荫的街道,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悄悄地钻出来,落在街道地面,斑斓的光点看起来绚烂无比。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都立——意味着公务员编制吧。

    拿着公家饭碗,不会轻易被开除,还有超多的福利津贴,就算被辞退应该也是n+1的赔款政策。

    但,[咒术]这两字,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不吉祥。

    挎着制服包,昨夜的事情弄得有些晚,眼中还有未清醒的困意,沢田花玲走在路上都忍不住打起一连串的哈欠。

    算了,到时候在看吧

    反正吉吉便利店自己是不能去了,在下一份工作没有找到前,本丸里的刀剑就老老实实吃点自产自足的蔬菜吧,牛肉、五花肉、鸡鸭鱼全部统统‘打咩’!

    ……………

    作为三年级,即将毕业的学生。

    哪怕背地里有再多的‘工作’,周一至周五总得有那么几天得到校打卡。

    等到了班级,拉开椅子坐,沢田花玲萎靡不振地往课桌一趴,整个人都埋在臂弯间,半长的橙棕色发丝铺满整张桌子。

    课业沉重的三年级,同学们对陌生人都保持着观察的态度,而沢田花玲又是半路转学过来的,自然不会有人特意过来让她别睡觉什么的。

    喜欢这种无人打扰的气氛,双眼皮开始上下打架起来,抵抗不了周公的召唤,随着同学们的讨论声,沢田花玲直接沉沉睡了过去。

    正当睡得香甜。

    一股微弱的力量,尝试着推了推几下她的手臂,随即是比兔子还要柔弱的声音响起:“那个、沢田同学?”

    被人扰了美梦,沢田花玲有些迷茫,抬头发现是平日没什么交流的班长,站在自己课桌前,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的——嘴角。

    下意识伸手,周遭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好吧,睡得是有些过头。

    浑然不在意耳边的笑声,抽出包纸巾,沢田花玲淡定地擦过嘴角:“班长有事?”

    小池秀子对这位转校生同学已经是无奈的程度,可见她这样放肆的行为,忍不住地规劝两句:“沢田同学好不容易来学校,就不要浪费时光在睡觉上好吗。”

    沢田花玲是转校生,跟班级里谁都没有玩得特别好,像是独立在班级之外的存在,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一个人来去匆匆,简直想不透她到底为何要来学校。

    对这样一位转校生心里堆积了不少的不满之情,小池秀子克制住情绪,接着说:“前田老师让你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沢田花玲眨了眨眼,想着老师找她做什么。

    前田老师是班主任,性格很好,平日对学生都是照顾有加,对自己在校外打工的事情,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听到是老师找自己,沢田花玲二话不说,就老实地跟着班长走了。

    此时,走在教室外的走廊,四下寂静,每间教室门都紧紧闭合着,仅有微弱的讲课声传出,阳光照亮长长安静的走廊,往右看就能看到正在操场上课的低年级生,以及学校里长势喜人的一颗颗绿葱葱的柏树和含苞待放的樱花树。

    唔,入学有三个月了吧,她好像还没仔细地认真看过这间学校,望着外面竟有些陌生感,透过玻璃,看见上面印出半透明的自己。

    橙棕的发色太过显眼,五官逐渐长开,越发和父亲相似,唯独一双狭长的眼睛跟外公一模一样……。

    无奈地深呼一口,沢田花玲扭过头,不再看身侧的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