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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官配光环快显灵
“即便是在政府的极力推动下，市面上的许多企业依旧没有更换智能安防的迫切需求，一来安装新系统的成本过高，二来市面上大部分的产品ai技术尚未纯熟，所谓的大数据采集并未带来高自动化的预判和结果反馈，很多客户并不具备分辨技术优劣的能力，难免对于智能安防会有一些刻板印象，觉得所谓的智能视频，云计算，大数据分析不过都是噱头，除非看到真正的成本节约，他们是不愿意投入重金更换系统的……”
“但是在华南地区，许多当地企业和锐鑫都有长期的合作，对于锐鑫的口碑有较高的信任，我们自己也有专业的安装团队，可以为客户节约部分安装成本，上个月我们的销售团队将臣瀚的x系列的产品策划书，发给了部分客户，得到了非常好的反馈，目前已经有十多家客户表示愿意下订单，总计六千多万，当然这还仅仅是个试验，如果臣瀚完成对锐鑫的并购，这些将都会成为臣瀚的客户，我相信臣瀚今年的销售额将会是去年同期的两倍以上……”
女人的声音温婉清透，言语中逻辑明晰，有理有据。先是分析了臣瀚打入市场的困境，再用千万订单展示他们的销售实力，以此体现锐鑫对臣瀚的价值。
虽算是兵行险着，但也的确有几分说服力，只不过他还并不打算为锐鑫多花一个子儿。
孟萧臣没兴趣和他们继续周旋，抬眼在人群中搜索华嘉怡的身影，想要找个借口脱身。
脑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姜湄，不就是华嘉怡新认识的“朋友”么？
他前脚刚刚拒绝了李永铭潜水的邀请，她后脚就约华嘉怡去逛街，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事关十几亿美金的并购，耍一些小手段他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该把华嘉怡也牵扯进来。
想到华嘉怡还兴高采烈地以为自己认识了个新朋友，全然不知自己在被人利用，孟萧臣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姜小姐不愧是金牌销售，在没有拿到x系列的销售权的情况下，就能轻松签下千万订单，不过我很好奇，万一并购失败，你们打算用什么交货？”
孟萧臣淡淡冷笑：“无法按期交货，口碑受损不说，违约金也要赔上不少吧？到那时候，你觉得锐鑫还值这个价么？”
李永铭闻言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他本以为臣瀚收购锐鑫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是价格上还未谈拢，所以他才让姜湄提前向几个熟络的客户透露了一二。
为了可以在孟萧臣面前献宝邀功，他不仅动用了不少人情，又补贴了安装费，才拿下了高额订单。
没想到孟萧臣丝毫不为所动也就罢了，怎么还突然就翻脸了呢？
万一孟萧臣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收购锐鑫了的话……
李永铭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赔笑道：“孟总真会开玩笑，臣瀚和锐鑫并购，这可是双赢的局面啊，价格就按您说的办，我相信臣瀚一旦上市，股票必定一路高涨……”
孟萧臣只是微微一抬手中的酒杯，“我太太还在等我，先失陪了。”
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李永铭忍不住道：“这个孟萧臣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我们这几千万的订单还不是帮他卖的？”
姜湄心中也有些奇怪，最初提到签下了六千万的x系列订单时，她注意到孟萧臣仅仅挑了下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是绝不是反感或者愤怒。
所以她到底说错了哪一句话，才惹恼了孟萧臣？
她把几人谈话反复回想了好几遍，依旧没找到任何答案。
一旁的李永铭惴惴不安地嘀咕着，“如果收购不能尽快完成，下个季度财报出来后，股价恐怕还要再跌……”
说着他抬头看向姜湄，神色中带着一丝歉意，踌躇着开口，“小姜，要不这样……”
不等他说出口，姜湄就已心领神会，订单的事本是李永铭的主意，但是看这架势，他是打算让她背锅了。
姜湄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未显露分毫，“李总，订单的事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待会我就跟孟总道个歉，向他解释清楚。”
孟萧臣在会场里搜寻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华嘉怡的影子，正想给她打电话，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女声，“孟总。”
那个叫姜湄的销售经理不知什么时候追上了他的脚步。
见他转过身来，姜湄忙冲他欠了欠身，“孟总，我为先前的事情向您道歉，未得到您的授权就私自贩售贵司的产品，的确是我思虑不周。但是我的本意仅仅是想展示我们销售渠道的优势，并无意损害您公司的利益，我一定会尽快向客户解释清楚，并将订单转交给贵司的营销团队。
“收购锐鑫可以帮助臣瀚迅速扩展市场份额，并打入港澳以及东南亚地区的市场，收购锐鑫对于臣瀚绝对是最佳的选择。希望孟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因为我个人的过失，而影响您对这次收购的评估。”
姜湄一席话说完，等了半晌却没听到孟萧臣的回复，这才抬起头来，“孟总？”
男人一双黑眸如同暗夜般的寒星，明亮锐利，却冷得深入骨髓。
他审视般地将她打量了几个来回，半晌才缓缓开口，“就算臣瀚收购了锐鑫，你一个小小的销售经理，能捞到什么好处？”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语气中也带着淡淡嘲弄，“这么想方设法地接近我，是为了什么？难道你想在臣瀚谋个高职？”
姜湄一怔。
李永铭是她的直系上司，也是带她入行的恩师，他吩咐的事她当然只有照做的份儿。
虽然她的确也有想在未来boss面前露个脸，展示一下自己业务能力的小心思，但这也算不上是想方设法接近他吧？
难道她有什么无意的举动，令他误会了？
该不会是刚刚向他鞠躬道歉的时候，不小心走光了？
姜湄顿时脸上以红，下意识地掩了一下胸口。
“啊呸，孟萧臣你个狗男人，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你这眼睛在往哪看呢！”
不远处的一个装饰花坛后，一个女人正探头探脑地朝两人的方向张望。
华嘉怡砸了咂嘴，“什么清冷禁欲，不近女色果然都是骗人的，看到大胸美女就原形毕露了，瞅瞅你这点出息！”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没有了潜水时共患难的感情铺垫，两人的进展会不会顺利。
不过看着姜湄这娇羞的架势，应该是她多虑了吧……
不亏是作者钦点的cp啊，这两个人男俊女靓，站在一起还真是般配啊，华嘉怡忍不住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然而她所没听到的是——
“我知道你在锐鑫年年业绩第一，”
孟萧臣看着女人脸色泛红，更认定了自己的猜测，冷冷道：“但是心思不正的员工，业绩再好我也不会用，”
姜湄张了张嘴，正要解释，手机却好死不死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她赶忙将来电掐断，“孟总，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
手机偏偏又响了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想把手机调成静音，再抬起头时，却发现孟萧臣早已走远了。
屏幕上的来电提示仍孜孜不倦地跳动着，这已经是戴亮打来的第三通电话了。
戴亮是她的大学同学，他相貌端正，家室显赫，又是学生会副会长，深受女生的爱慕。
但是从大一开始，戴亮的眼睛里就只有姜湄一个人，从大一追到大四，最终抱得美人归，两人也成为了a大里人人慕羡的神仙情侣。
然而随着两人交往的时间越久，戴亮的大男子主义和超强的控制欲也渐渐显露出来。
还未等两人毕业，戴亮就为姜湄在戴氏集团安排了一份工作，结果自然遭到了姜湄的拒绝。
姜湄对于事业的野心让她并不能满足于清闲而没有挑战的工作，她的自尊心更让她无法接受被戴亮的变相圈养。
她需要的不仅是一份可以实现自我价值的工作，更是一份各自独立，相互平等的感情。
而戴亮却希望她是一个依附与他的乖巧花瓶，所以随着姜湄事业逐渐发展，两人的分歧也日益剧增。
姜湄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深吸了口气，压住了原本烦躁的情绪，这才接起了电话，“喂，阿亮。”
劈头盖脸地责备声却从电话的另一端砸了过来。
“哟，我们的职场女强人还知道接电话啊，那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你工作忙来不了就算了，电话都不打一个，你还有没有点孝心？”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姜湄按捺住怒火，解释道：“对不起，我忘记了北京时间比这边要早一天，我一会就打电话给爷爷拜寿。”
戴亮却依旧不依不饶：“今天的寿宴全家人都在问我你去哪了，我得一个一个向他们解释，为什么我们戴家身家百亿，而我的女朋友，戴家未来的儿媳妇居然还要跑出去给别人打工？”
“做戴氏的少奶奶让你觉得没面子，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外面陪客户喝酒，搔首弄姿的时候，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两人平日里虽也有争吵，但是戴亮却从未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姜湄眉头一皱，“戴亮，你喝多了吧？”
“我没喝多！姜湄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我才不会忍你这么久，你不是不稀罕被我养么？外面有大把女人排着队等着我去宠！今天要么辞职，要么分手，你选一个吧。”
姜湄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此时被他这般羞辱，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该如何生气。
只觉得像是被忽然泼了一盆凉水，让她从头冷到脚跟——原来她坚持了这么久的感情，是如此荒诞可笑。
她闭上眼睛，轻声道：“那就分手吧。”
“但是在华南地区，许多当地企业和锐鑫都有长期的合作，对于锐鑫的口碑有较高的信任，我们自己也有专业的安装团队，可以为客户节约部分安装成本，上个月我们的销售团队将臣瀚的x系列的产品策划书，发给了部分客户，得到了非常好的反馈，目前已经有十多家客户表示愿意下订单，总计六千多万，当然这还仅仅是个试验，如果臣瀚完成对锐鑫的并购，这些将都会成为臣瀚的客户，我相信臣瀚今年的销售额将会是去年同期的两倍以上……”
女人的声音温婉清透，言语中逻辑明晰，有理有据。先是分析了臣瀚打入市场的困境，再用千万订单展示他们的销售实力，以此体现锐鑫对臣瀚的价值。
虽算是兵行险着，但也的确有几分说服力，只不过他还并不打算为锐鑫多花一个子儿。
孟萧臣没兴趣和他们继续周旋，抬眼在人群中搜索华嘉怡的身影，想要找个借口脱身。
脑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姜湄，不就是华嘉怡新认识的“朋友”么？
他前脚刚刚拒绝了李永铭潜水的邀请，她后脚就约华嘉怡去逛街，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事关十几亿美金的并购，耍一些小手段他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该把华嘉怡也牵扯进来。
想到华嘉怡还兴高采烈地以为自己认识了个新朋友，全然不知自己在被人利用，孟萧臣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姜小姐不愧是金牌销售，在没有拿到x系列的销售权的情况下，就能轻松签下千万订单，不过我很好奇，万一并购失败，你们打算用什么交货？”
孟萧臣淡淡冷笑：“无法按期交货，口碑受损不说，违约金也要赔上不少吧？到那时候，你觉得锐鑫还值这个价么？”
李永铭闻言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他本以为臣瀚收购锐鑫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是价格上还未谈拢，所以他才让姜湄提前向几个熟络的客户透露了一二。
为了可以在孟萧臣面前献宝邀功，他不仅动用了不少人情，又补贴了安装费，才拿下了高额订单。
没想到孟萧臣丝毫不为所动也就罢了，怎么还突然就翻脸了呢？
万一孟萧臣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收购锐鑫了的话……
李永铭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赔笑道：“孟总真会开玩笑，臣瀚和锐鑫并购，这可是双赢的局面啊，价格就按您说的办，我相信臣瀚一旦上市，股票必定一路高涨……”
孟萧臣只是微微一抬手中的酒杯，“我太太还在等我，先失陪了。”
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李永铭忍不住道：“这个孟萧臣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我们这几千万的订单还不是帮他卖的？”
姜湄心中也有些奇怪，最初提到签下了六千万的x系列订单时，她注意到孟萧臣仅仅挑了下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是绝不是反感或者愤怒。
所以她到底说错了哪一句话，才惹恼了孟萧臣？
她把几人谈话反复回想了好几遍，依旧没找到任何答案。
一旁的李永铭惴惴不安地嘀咕着，“如果收购不能尽快完成，下个季度财报出来后，股价恐怕还要再跌……”
说着他抬头看向姜湄，神色中带着一丝歉意，踌躇着开口，“小姜，要不这样……”
不等他说出口，姜湄就已心领神会，订单的事本是李永铭的主意，但是看这架势，他是打算让她背锅了。
姜湄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未显露分毫，“李总，订单的事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待会我就跟孟总道个歉，向他解释清楚。”
孟萧臣在会场里搜寻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华嘉怡的影子，正想给她打电话，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女声，“孟总。”
那个叫姜湄的销售经理不知什么时候追上了他的脚步。
见他转过身来，姜湄忙冲他欠了欠身，“孟总，我为先前的事情向您道歉，未得到您的授权就私自贩售贵司的产品，的确是我思虑不周。但是我的本意仅仅是想展示我们销售渠道的优势，并无意损害您公司的利益，我一定会尽快向客户解释清楚，并将订单转交给贵司的营销团队。
“收购锐鑫可以帮助臣瀚迅速扩展市场份额，并打入港澳以及东南亚地区的市场，收购锐鑫对于臣瀚绝对是最佳的选择。希望孟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因为我个人的过失，而影响您对这次收购的评估。”
姜湄一席话说完，等了半晌却没听到孟萧臣的回复，这才抬起头来，“孟总？”
男人一双黑眸如同暗夜般的寒星，明亮锐利，却冷得深入骨髓。
他审视般地将她打量了几个来回，半晌才缓缓开口，“就算臣瀚收购了锐鑫，你一个小小的销售经理，能捞到什么好处？”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语气中也带着淡淡嘲弄，“这么想方设法地接近我，是为了什么？难道你想在臣瀚谋个高职？”
姜湄一怔。
李永铭是她的直系上司，也是带她入行的恩师，他吩咐的事她当然只有照做的份儿。
虽然她的确也有想在未来boss面前露个脸，展示一下自己业务能力的小心思，但这也算不上是想方设法接近他吧？
难道她有什么无意的举动，令他误会了？
该不会是刚刚向他鞠躬道歉的时候，不小心走光了？
姜湄顿时脸上以红，下意识地掩了一下胸口。
“啊呸，孟萧臣你个狗男人，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你这眼睛在往哪看呢！”
不远处的一个装饰花坛后，一个女人正探头探脑地朝两人的方向张望。
华嘉怡砸了咂嘴，“什么清冷禁欲，不近女色果然都是骗人的，看到大胸美女就原形毕露了，瞅瞅你这点出息！”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没有了潜水时共患难的感情铺垫，两人的进展会不会顺利。
不过看着姜湄这娇羞的架势，应该是她多虑了吧……
不亏是作者钦点的cp啊，这两个人男俊女靓，站在一起还真是般配啊，华嘉怡忍不住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然而她所没听到的是——
“我知道你在锐鑫年年业绩第一，”
孟萧臣看着女人脸色泛红，更认定了自己的猜测，冷冷道：“但是心思不正的员工，业绩再好我也不会用，”
姜湄张了张嘴，正要解释，手机却好死不死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她赶忙将来电掐断，“孟总，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
手机偏偏又响了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想把手机调成静音，再抬起头时，却发现孟萧臣早已走远了。
屏幕上的来电提示仍孜孜不倦地跳动着，这已经是戴亮打来的第三通电话了。
戴亮是她的大学同学，他相貌端正，家室显赫，又是学生会副会长，深受女生的爱慕。
但是从大一开始，戴亮的眼睛里就只有姜湄一个人，从大一追到大四，最终抱得美人归，两人也成为了a大里人人慕羡的神仙情侣。
然而随着两人交往的时间越久，戴亮的大男子主义和超强的控制欲也渐渐显露出来。
还未等两人毕业，戴亮就为姜湄在戴氏集团安排了一份工作，结果自然遭到了姜湄的拒绝。
姜湄对于事业的野心让她并不能满足于清闲而没有挑战的工作，她的自尊心更让她无法接受被戴亮的变相圈养。
她需要的不仅是一份可以实现自我价值的工作，更是一份各自独立，相互平等的感情。
而戴亮却希望她是一个依附与他的乖巧花瓶，所以随着姜湄事业逐渐发展，两人的分歧也日益剧增。
姜湄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深吸了口气，压住了原本烦躁的情绪，这才接起了电话，“喂，阿亮。”
劈头盖脸地责备声却从电话的另一端砸了过来。
“哟，我们的职场女强人还知道接电话啊，那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你工作忙来不了就算了，电话都不打一个，你还有没有点孝心？”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姜湄按捺住怒火，解释道：“对不起，我忘记了北京时间比这边要早一天，我一会就打电话给爷爷拜寿。”
戴亮却依旧不依不饶：“今天的寿宴全家人都在问我你去哪了，我得一个一个向他们解释，为什么我们戴家身家百亿，而我的女朋友，戴家未来的儿媳妇居然还要跑出去给别人打工？”
“做戴氏的少奶奶让你觉得没面子，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外面陪客户喝酒，搔首弄姿的时候，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两人平日里虽也有争吵，但是戴亮却从未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姜湄眉头一皱，“戴亮，你喝多了吧？”
“我没喝多！姜湄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我才不会忍你这么久，你不是不稀罕被我养么？外面有大把女人排着队等着我去宠！今天要么辞职，要么分手，你选一个吧。”
姜湄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此时被他这般羞辱，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该如何生气。
只觉得像是被忽然泼了一盆凉水，让她从头冷到脚跟——原来她坚持了这么久的感情，是如此荒诞可笑。
她闭上眼睛，轻声道：“那就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