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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都是梦中人

    沈念城大吃一惊,急忙又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余连生没有提高声音,反而降低了声音说:“李增丽是金国强的姘头!”

    沈念城也低声说:“是你看见的还是别人说的?”

    余连生说:“我把她们送到了餐馆,李增艳和小玉她俩个闲聊着等饭,我就去隔壁,就是上次我们出发前睡的那栋,去那里查看痕迹。”

    沈念城问:“什么痕迹?”

    余连生说:“这个在后说!”

    余连生估计是怕人听到,停了会才说:“我上克了楼顶,就见金国强和李增丽在外院说话,听不清说什么,但看得到是在拉拉扯扯的,李增丽是不愿意但又怕声张这种,金国强也像是怕人晓得!”

    沈念城说:“也可能是金国强单方面的,而人家李增丽不愿意呢?”

    余连生说:“我们进屋后,我们不想有人打扰,是我关的院门,金国强进门,是用钥匙开的门。”

    沈念城不说话了,余连生继续说:“我以前怀疑,但我以为是李增艳!”

    沈念城说:“我也以为是李增艳。”

    余连生说:“过程中我都是留了心的,李增丽病这次,说是胃出血,我就怀疑是流产引产之类的,那天来的路上,李增丽解手的两个地方,我今早上都去看了,遗留的跟例假一样。”

    沈念城说:“为什么不会是例假呢?”

    余连生就说了去观音庙的所见和她上车的不便,以及最早去送书的所见,详细地说了一遍,并说:“例假也很难三小时内换两次吧。”

    沈念城听完没做声,余连生说:“现在你看怎么办?”

    沈念城说:“就像你说的一样,不声张,即只你我知道,不说给李何两个当事人,你也别问李增艳。”

    余连生说:“我明白了。但还有一个事!”

    沈念城问什么?余连生说:“我上去看痕迹这个院子这个房,开始我就觉得,它这个院门的方向开得蹊跷,你给觉得?”

    沈念城说:“共用围墙,说明是一家人的,或是关系好的,但门应该是朝餐馆大门这边开,它反向了,至少说明它建得早,但它的砖混结构看,最早也就是五六十年代,那时不是一般人修得起的,那时李增艳的房子,也已经有了。

    但那个房,大门又反向,就不好理解了。要么是原先与现在餐馆有合并的意向,要么是当时太平乡有新规划?还有!”

    沈念城停了一下说:“而且建好后,房主人就没有改大门方向,是不批?还是没有人申报?否则有人住的话,这房主人,要么翻墙出去,要么一直借餐馆的道路进出。”

    余连生说:“所以我想查一下,如果产权手续上没问题,我们开工了用得着,李增艳也可多点收入。”

    沈念城说:“金在太平,要查,方法要慎重。另外,李增丽也可能会对小何有真情,所以对这事的关心,就是不问不说,用心查房子就行了。”

    余连生说:“我两个人一沟通后,我思路清晰了。我和李增艳,也不完全是逢场作戏,我和媳妇的矛盾,已经是互相生厌了,就没这桩事,分也是早晚的事。”

    沈念城说:“明白。”说完,两人便挂了电话。

    银青玉在下面远远地等他,看他通完了电话,才迎上来挽着沈念城,沈念城则看着她,她问:“你看么?”

    沈念城说:“你不是说过,不要给人看着拉手吗?”她扑嗤一下笑了:“女人的有些话,男人当不得真,其实按自己心意最好!”

    沈念城说:“如果按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把你那个了。”闻言银青玉松开沈念城的手,退了一步说:“那你还是教我计算吧!”

    沈念城说好吧,银青玉说:“那去会议室教,那里没有床,你少点乱想,别人来碰见,也不会乱想。”

    沈念城说:“你这个相貌,别人见了有不乱想的少,女人见了,恨不得脸上抓你一把,把你弄得丑一点,或是设法把你卖了,男人见了,多数是想那事,少数人是想强迫了。”

    银青玉睁大了眼睛,很吃惊的样子说:“男人坏到,都这种想吗?”

    沈念城说:“也不都是想这种,有两个和尚,一个说佛祖保佑,一个说我要还俗。”银青玉捂着嘴哈哈地笑了,“那个求保佑的和尚,他想搞么?”

    沈念城说:“他当和尚之前,是个采花大盗!”银青玉反应了过来,刚扭身想逃,但来不及了,沈念城巳经一把把她扑倒在沙滩上。

    见沈念城来真的了,银青玉有点慌张又有点害羞,她摸着沈念城的脸说:“我也扳不赢你,去帐篷吧,不能在这儿。”

    沈念城问为什么?她说:“反正不能在这!”说完起身,拉着沈念城往帐篷跑,跑了几步她才想起说:“怕天上雷打!”

    沈念城一听,放慢了脚步,银青玉转过身来看着他,沈念城心中一凛,拉着她的手问:“那去会议室好吗?”他补充了一句:“去学计算!”

    银青玉说:“好,我学不进也会好好学的!”

    进了会议室,银青玉过来吻了一下沈念城说:“你是个好男人。”

    沈念城怔怔地说:“但是这几天,其实我心里想的,就是在你面前做个坏人。”

    银青玉说:“嗯”。她说:“好人最难做,所以好人金贵,要是没有嫂子,我也像阿凤说的那样,和你生几个儿女都行,你明白了吗?”

    沈念城点了点头,银青玉说:“你要教我的技术,是你不在了,你要不了我了,我也可以不靠男人,自己挣钱养自己。”

    沈念城呆在那里,眼里流下泪来。

    后面的事,就是沈念城讲了原理,讲解了公式,叫她背,教她算,把昨天的数据算给她看,一直算到煮饭的时候。

    沈念城亲着她的眼睛说:“宝贝,我又过了一关。”银青玉说:“我也是。我去做饭,你继续算,我俩个不见着,就会好了。”

    如果没有这些文字记录当时,就没有人再想起来这些事,所有人都会认为所讲的,都是满纸的荒唐胡编,但在这个国境这的江段,这些都发生过了。

    昨晚烧烤之后,何成龙一直陪着李增丽,连淋浴时他都在外面守着。

    回到李增丽俩姐妹住的会议室,十二点多了也未见李增艳过来就寝,李增丽解释说,姐姐怕打扰他俩,就在阿凤她们帐篷睡。

    后来李增丽困了,想躺着说话,躺下后,何成龙还学着给她按摩了头部,最后还按摩了脚,李增丽夸他有半专业的水平,让何成龙感到高兴,他亲了李增丽,李增丽也亲了他,他便不想走了。

    李增丽便在那细言慢语的劝他,说姨妈还在,今晚跳舞还出了好多血,都是去阿凤那里要了加大的卫生巾,再说胃出血失血过多,低头时还有点天旋地转的。

    何成龙还是恋恋不舍,最后李增丽说不能影响工作,工作才是男人的家业根基之类的,他才回去休息,临走前,把李增丽的脸和脖子亲了两遍。

    回到自己的帐篷时,黄冬生和耿松,正在畅想炮房的设计,并巳在画图进行功能优化,还设计了亲子的上下式阶梯铺。

    见何成龙回来睡,二人皆大惑不解。

    黄冬生说:“你这个呆子!大姨姐都回避了,你简直是不解风情!”

    他还说,他待在这,也是小林那个帐篷人满为患;还有那吊床,有动作很不方便的局限,事后还影响休息,影响明早的工作之类。

    何成龙解释了李增丽病愈,还来着月经。

    耿松凑过来说:“月经不是个事,只要不迷信,照样的,是可以克服的。再说,你不动,抱着睡也可以呀。”

    耿松边摇头边拍腿说:“可惜了,可惜了,浪费了这次可以提升关系的机会!”

    何成龙动心了,说天不亮不回来,又返回了会议室。李增丽又喜又惊,最后妥协成抱着她睡了一夜,天蒙蒙亮,便催他回到了帐篷。

    值得欣慰的是,何成龙睡了6个小时,而单睡的黄冬生,却思念得一夜未眠,黄冬生起床后下定了决心,一定想办法把足够的炮房突击出来,以供探亲使用。

    后来的确有几型炮房,在测量及工程期间,落成在太平江畔,有几型成了树屋样板,并都命名为炮房,还编了序号和部类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