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第二十章 碎念

      今天有些晚了,随便写点什么吧。

  (这一随便,又用了一两个小时)

  �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8

  Summer is approaching.

  想到电影《故园风雨后》和歌曲《On my balcony》里都说,希望永远是夏天。

  �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8

  我呢。

  现在可能喜欢春秋吧。

  在东北老家的时候,最喜欢冬天。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离家上大学以后,再也没见过什么雪。

  即便有,也是薄薄的一层,没办法看人堆雪人打雪仗了。

  当然,从前我也很少参与。只是看着,就觉得有意思、充满童趣与活力。

  嗯,也有路过躺枪的时候。

  被同学用灌了水的雪球完美击中,只觉得眼前一黑,血流如注(可能有点夸张哈哈)。。。幸运的是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为谁挡了这重量级雪球。

  �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8

  可能最美好的经历之一是在老家坐着自制又简陋的雪橇(好像我们那叫爬犁,有一个爬犁是老叔找木工做的,特别棒),从雪坡上滑下去。

  还有就是在冰上抽陀螺。

  是爷爷找车工给做的陀螺,底部是钢珠或图钉。鞭子是麻绳搓的。或从废弃的三角带上拆下结实的线来编,或从修鞋师傅那里买一些线(和三角带上的很像)。

  还有一个我的私人乐趣:从未经踩踏的雪之高地躺着滚下去。

  这个条件就比较苛刻。需要比较厚的雪,且未曾开始融化。

  �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8

  有的时候,真的就是只能剩下回忆。

  老家的居民区已经拆了很多年。

  支柱产业是采煤,煤越挖越少,最后把居民区挖成了塌陷区。

  家人眼中的穷乡僻壤、贫瘠之地,却是我魂牵梦萦又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也许只有在梦里。。“夜来幽梦忽还乡”。

  �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8

  爷爷也早已不在。

  想到一首Lene的《A place nearby》。

  �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8

  生与死,都是被决定的。

  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又无能为力。

  所以才想尽可能的去反抗吧。

  无法改变,也不等于就要接受。

  �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0�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