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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一定不要放弃我
烟雨摇所在的地方，在一年的很多时间里，都是白雪皑皑。
这一点其实和祁山很像。
但是却并不是像祁山那么和乐融融，这里的人全部两两一家，和自己之外的人，几乎没有接触。
这么一个凄清的地方，顾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起烟雨摇这么一个名字。
雪已经停了，他住的地方靠近山顶，早上院子里的雪被他清扫干净了，打开院门，外面被雪堵了路，顾言起抬头朝山顶望了望。
看不见人影，也看不见有人经过的痕迹。
须臾过后，他还是走出院门，深一脚浅一脚，朝山顶走过去。
是个好天气，太阳出来了，迎着光的白雪有耀眼的色彩闪烁。
没有风，除了自己脚下踩雪发出的“吱呀”声，一片寂静。
转过山头，才看见站在崖边的身影。
那人一身黑色的窄袖长袍，腰带却是如火的红色，如挺拔的青松，矗立在漫天遍地的白雪中。
他头发不长，蜷曲着只到肩上，用一只金色的张牙舞爪的龙纹鬓边夹笼在耳后。
一身装扮恣意张扬。
听见动静，那身影转过身。
顾言起单膝跪地，右手放到心脏的位置：“小主。”
手被拉住站起身，云肃牵着他走到自己刚刚站立的地方。
“您做出决定了吗？”顾言起问道。
旁边的身影没有说话。
顾言起轻轻一笑：“您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吗？”
云肃转头看他：“你就这么自信？”
顾言起缓缓摇了摇头：“小主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告诉我以后的名字叫顾言起，已经几年下来了，我又怎能还不懂。兴元十七皇子的这个名字，在等待它的主人已经等了太久了！小主既然给我了，不就是认可我可以去做吗？”
云肃目光沉沉地看着他：“那时我只是隐隐觉得你可以。”
“那现在呢？”
“我从未怀疑过你的能力。”
“那您在犹豫什么？”
云肃皱起眉头看他，周身起了一股冷冽的气息：“说过多少次了，为什么一直跟我这么生分？”
顾言起谦恭的笑：“您是烟雨摇小主。”
云肃眯缝起双眼，逼视顾言起的目光里透着危险：“更是和你合种情人瘾之人！”
“情人瘾，”顾言起咀嚼着这几个字，抬眸淡淡问道“所以呢？”
他眸光清澈，眼底的不屑无遮无挡。
万丈崖底，起风了。
风吹起的雪沫沾在顾言起的头发上，云肃垂眸捡去，声音平静无波：“你也说几年下来了。”
顾言起没有半分惧色，一双眸子水光荡漾竟然有几分挑衅：“几年了，还没有主动滚到小主床上，所以小主不放心？”
好像从来只有这一个人，敢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跋扈的神态。
云肃不疾不徐提醒道：“当初合种你就应该知道后果。”
“小主说的好，”顾言起冷冷一笑，“当初，小主觉得当初的我有选择吗？”
云肃慢悠悠理着他肩上的发：“当初没有选择？那现在呢？现在你的选择是什么？”
“难不成，您是对情人瘾不够自信？身在烟雨摇的人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吗？”
“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想清楚。”云肃像是很享受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
好像他越挣扎，最后就范时，云肃得到的满足就会越大。
他逃不掉，跑得再远，也还是在自己掌心里。
他顾言起再怎么嘴硬推拒，云肃也只当是两人之间的情调。
云肃轻飘飘地看着他，突然伸手一抓他的衣襟，一个转身，伸手一推，顾言起就仰头悬在了万丈悬崖上。
云肃只用一只手提着他的衣襟。
只要云肃松松手，他就要从悬崖上落下去，粉身碎骨。
顾言起仰着头时，白皙透亮的一截脖颈毫无招架之力地暴露在云肃的眼中，云肃眸色都深了几分。
这一点其实和祁山很像。
但是却并不是像祁山那么和乐融融，这里的人全部两两一家，和自己之外的人，几乎没有接触。
这么一个凄清的地方，顾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起烟雨摇这么一个名字。
雪已经停了，他住的地方靠近山顶，早上院子里的雪被他清扫干净了，打开院门，外面被雪堵了路，顾言起抬头朝山顶望了望。
看不见人影，也看不见有人经过的痕迹。
须臾过后，他还是走出院门，深一脚浅一脚，朝山顶走过去。
是个好天气，太阳出来了，迎着光的白雪有耀眼的色彩闪烁。
没有风，除了自己脚下踩雪发出的“吱呀”声，一片寂静。
转过山头，才看见站在崖边的身影。
那人一身黑色的窄袖长袍，腰带却是如火的红色，如挺拔的青松，矗立在漫天遍地的白雪中。
他头发不长，蜷曲着只到肩上，用一只金色的张牙舞爪的龙纹鬓边夹笼在耳后。
一身装扮恣意张扬。
听见动静，那身影转过身。
顾言起单膝跪地，右手放到心脏的位置：“小主。”
手被拉住站起身，云肃牵着他走到自己刚刚站立的地方。
“您做出决定了吗？”顾言起问道。
旁边的身影没有说话。
顾言起轻轻一笑：“您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吗？”
云肃转头看他：“你就这么自信？”
顾言起缓缓摇了摇头：“小主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告诉我以后的名字叫顾言起，已经几年下来了，我又怎能还不懂。兴元十七皇子的这个名字，在等待它的主人已经等了太久了！小主既然给我了，不就是认可我可以去做吗？”
云肃目光沉沉地看着他：“那时我只是隐隐觉得你可以。”
“那现在呢？”
“我从未怀疑过你的能力。”
“那您在犹豫什么？”
云肃皱起眉头看他，周身起了一股冷冽的气息：“说过多少次了，为什么一直跟我这么生分？”
顾言起谦恭的笑：“您是烟雨摇小主。”
云肃眯缝起双眼，逼视顾言起的目光里透着危险：“更是和你合种情人瘾之人！”
“情人瘾，”顾言起咀嚼着这几个字，抬眸淡淡问道“所以呢？”
他眸光清澈，眼底的不屑无遮无挡。
万丈崖底，起风了。
风吹起的雪沫沾在顾言起的头发上，云肃垂眸捡去，声音平静无波：“你也说几年下来了。”
顾言起没有半分惧色，一双眸子水光荡漾竟然有几分挑衅：“几年了，还没有主动滚到小主床上，所以小主不放心？”
好像从来只有这一个人，敢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跋扈的神态。
云肃不疾不徐提醒道：“当初合种你就应该知道后果。”
“小主说的好，”顾言起冷冷一笑，“当初，小主觉得当初的我有选择吗？”
云肃慢悠悠理着他肩上的发：“当初没有选择？那现在呢？现在你的选择是什么？”
“难不成，您是对情人瘾不够自信？身在烟雨摇的人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吗？”
“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想清楚。”云肃像是很享受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
好像他越挣扎，最后就范时，云肃得到的满足就会越大。
他逃不掉，跑得再远，也还是在自己掌心里。
他顾言起再怎么嘴硬推拒，云肃也只当是两人之间的情调。
云肃轻飘飘地看着他，突然伸手一抓他的衣襟，一个转身，伸手一推，顾言起就仰头悬在了万丈悬崖上。
云肃只用一只手提着他的衣襟。
只要云肃松松手，他就要从悬崖上落下去，粉身碎骨。
顾言起仰着头时，白皙透亮的一截脖颈毫无招架之力地暴露在云肃的眼中，云肃眸色都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