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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菊花陌开

    翻自家院墙,这行为不太好,敲门,影响别个睡觉也不太甚好。

    但不能站着到天亮。

    既然不能翻自己院子,继续往前走,就是营州内墙,里面住着契丹兄弟,翻后世兄弟的墙...这个心理上好受一些,何况,以前他还翻过一次。

    契丹,匈奴,突厥,虽然中原各朝代称呼不同,但其实就是游走在各朝代边境的上游牧民族。这次咱不拿土豆来比喻,咱捡个地名打个比方,它如同此时的北京地名一样,此时北京不叫北京,也不叫北平,而是叫幽州。其实,你说幽州、北平、北京,知道历史的,就晓得,哦,你说的是同一个地方,那是个灾难深重的城市,曾有坦克装甲车驶过,机枪扫过,似乎发生过卡扎菲类似干过的事情。

    此时幽州没什么灾难,但刘仁恭在生气,气愤他儿子刘守光: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何偏要上老子的女人,老子女人这么多,你为何偏要上老子最喜欢的那个,你上了就上了,那为何保密工作不做好,要知道,史记记载洛阳一小九品官员地窖嗜血性侵六女性,还被政府称之为国家机密,像咱爷俩的风流韵事,应该称之为绝密,你偏弄个天下人皆知。”

    大凡生气的人,都是想不通为什么。

    刘仁恭对儿子说道:“这事给我一个理由吧,说说。”

    刘守光说道:“没理由,一时冲动,选择小妾是因为她清音柔体易推倒,萝莉型人见人爱。”

    刘仁恭气道:“俺是老牛吃嫩草,你丫的身体年轻力壮,你啃别的难道不好?御姐也很好的,女王也不错...”

    父子俩对话半天,也没什么结果,倒是交流了一大堆上床心得,最后,刘仁恭说道:“我总得表表态,事情弄到这般田地,咱们官家处理机制一般是先把这绿帽子给摘掉,其次,还得把你的户籍从北京迁出去,最后我还得对世人说不承认你这儿子。但过了几年,风平浪静之后,咱再官复原职。”

    刘守光说道:“这事我理解,先平复舆论,然后熄众怒,最后不了了之么,史记曰:安路生者,任铁道部总调度长,一发事故,死72人,伤416人。后降职,历几年,复任铁道部总调度长,再发事故,死40人,伤200多人。安路生者,大概取意安慰铁路生还者之说。”

    刘仁恭欣慰道:“我儿政治上已成熟,懂得以史明鉴,我可放心你去。”

    第二日,刘仁恭让户籍警把刘守光的户口迁往平洲。

    刘守光吐槽,这北京户口,一个指标几十万呢,就这么没了。牵马泪汪汪的掩面驰马奔去,后世形容此举曰:泪奔。

    但幽州我还会回来的,刘守光唱道:

    泪奔泪流

    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淘尽了世间事

    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是喜是愁

    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

    成功失败

    泪里看不出有未有

    营州阿保机喜忧参半,虽年初刚从河东拜把子回来,连吃带拿,掠了不少人口和牲口,但分兵失误,派实鲁前去攻打幽州,经过平洲时,被刚到任的刘守光给阴险了一把。

    转眼间,掠来的财物牲口,转眼间被用来赎回实鲁这个妻弟,这左手进右手出,失去的还会来。阿保机看的很开,月理朵可看不开,这弟弟实鲁...赎回来时,痛哭流涕,他在平洲被俘的几天,天天被爆菊。

    刘守光也冤枉,本来不想爆他菊,但从被父亲赶走之后,一肚子邪火整没出发泄,你丫的知道我被赶跑,还忙屁颠颠的带着嘲讽光环,率众数万前来看戏。老子知道你姐姐漂亮非凡,酥体暖肌,但只能意想,虽然在罗氏身上幻想好多遍,但都不是真的。

    你看上去没你姐那般美丽,但也算是个标致小帅哥,这心思二合一,肯定是能上就上。

    白白送上门的货,拒收岂不是暴殄天物。

    本来平洲那个弹丸小镇,实在是抵不住实鲁大军,刘守光已经打定主意,要逃跑,谁知这厮有点贱,非要写个劝降信,信上还说道:我契丹,向来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父死,子承父妻、妾。兄死,弟承哥妻、女、子...尔夫实乃顽固不化之朽木,为区区一小妾,迁怒于你,实则昏庸无道,今兄为你做主,你开城门带路,我随同前去幽州为你讨回个公道。

    刘守光看信,知道契丹风俗,这儿子娶母亲,弟弟娶哥哥女儿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论到自己头上,莫非实鲁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白痴。

    如果不是认为我白痴,那就是摆明了嘲笑我。

    嘲笑我的代价就是:鸿门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