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第五十九章 人皮地图

    第一场祭血战斗结束,点兵台上纷纷走上了各个想要争夺更多权力的人,一时间,台上血肉纷飞,各种嘶吼惨叫不断,但是那个阿尔贝尔始终没有移动一步,这令场中的很多人都冒起了不好的预感,因为三级风属性特质的玄师已经可以比拟五级的普通剑帅了。

    随着阿尔贝尔的一剑夺命,各个四级五级的高手纷纷对他投以各种目光,更多的是敌视,差点就把站在他旁边蜀佩奇也一同看上,虽然蜀佩奇之前已经夺走了和多人的目光。

    没想到刚消停一下,又来了各种犀利的目光,虽然不是直接面对他的,但也够他受的,要知道,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武者,连职业也没有的武者。

    “小鬼,帮我做一件事,我这条命卖给你了。”,就在蜀佩奇各种腻想不断的时候,一直想冰块一样的阿尔贝尔罕见的对蜀佩奇开口问话了,而且语出惊人,直把蜀佩奇吓死。

    蜀佩奇没有想透阿尔贝尔的心思,因此也不敢轻易答应,何况,他的实力摆在那里,即使他肯真的卖命,蜀佩奇也不敢要啊,因此只是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话,“对不起,你找错人了。”,一个比拟五级剑帅的强者,已经差点超出了纳米机器虫的控制范围了,只要再进一点,脱离蜀佩奇的掌控也不是不可能,一个资质不凡的人,不是蜀佩奇能控制的。

    “在两千五百三十一人中,我最看重的人是站在咋们左前方的那个如同正规军一样的男子,我可以肯定,他绝对是个沙场老兵,可对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认为可能性不大,而且刚才我试探的看了他一眼,他拒绝了,但是也没有完全拒绝我,你猜,他做了什么?”,阿尔贝尔嘴角微微抽搐,好像在压抑什么似的,缓了一下,阿尔贝尔才继续说道,“他看了你一眼。”

    惊惧!

    如果一个三级玄师的求助令他惊讶,那么狂龙的提醒无疑是个恐惧,他诧然了,甚至恐惧了。狂龙身上的力量,在蜀佩奇的视野中清晰的显示了出来,一个未知的问号,代表的是什么,他很清楚,如果贝利尔没错的话,狂龙起码是个圣级强者,只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力量压抑住了,所以显示不出来,也有可能是贝利尔陷入沉睡,数据显示异常,这事可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相信他。”,真汉子,不一定要交情才能建立起信任,就冲狂龙身上的一股沙场老兵气息,阿尔贝尔就会相信他,在战场能活下来的老兵无不是靠互相信任存活下来的,因为他父亲就是那样的人。

    “那你找错人了。”,蜀佩奇想明白后,马上就回绝了,很干脆,因为阿尔贝尔对蜀佩奇表现出了他身上类似军人的爽朗,所以蜀佩奇很直白的告诉了他,真汉子不喜欢兜圈子,“我无法驾驭一个实力比我强大的人。”,这是试探,而且蜀佩奇也没有说假话,超过五级的强者,他的确无法用纳米机器虫控制住。

    “我需要的是一个身份,一个贵族的身份,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上你,卡顿·阿拉斯。”,阿尔贝尔直言道,连蜀佩奇现在这个身份的姓氏都给说出来。他在被基利安捡到的后被囚禁在囚车中,一直到苏醒过来也没有给任何人透露过阿拉斯这个姓氏,因为这个姓氏是一个禁忌,害怕被人知悉,所以他从未跟人说过。

    蜀佩奇双眼一眯,虽然在卡顿的记忆中找不到阿尔贝尔这个人,但是他们间肯定有着什么联系,要不阿尔贝尔也不会找上他,“你是因为我是阿里斯家的人,才找上我的吧!什么暗示不过是你的投石问路,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他不会答应的,所以你才会以眼神试探。”,蜀佩奇想一下,就知道了全程,阿尔贝尔这人一点也不像他的父亲。

    “我父亲的确是个正直的军人,不过我没告诉你的是,他死在了伙伴的利剑下。”,阿尔贝尔脸皮一阵抖动,似哭似笑,眼带怨恨的盯着万里无云的蓝天,颤声道:“我需要一个身份,哪怕失去自由。”,阿尔贝尔一双清明的眼眸瞬间变红,那怨毒的目光看得蜀佩奇一阵头皮发麻,那怨气实在太浓烈了。

    “能给于你贵族身份的人海里去了,为什么找上我?”,蜀佩奇双眼一眯,试探道,他感觉,他触摸到了卡顿·阿拉斯这个身份的秘密,那个真正的卡顿在临时的时候说过的话一一在蜀佩奇的脑海中闪现。

    “因为我是阿拉斯家族的人。如果不是阿拉斯家族的人授予的贵族是不会被族人承认的,我们并不是天玄帝国的子民,而是玄皇阿拉斯的子民,难道你忘记了?”,阿尔贝尔砍向蜀佩奇的目光当即严肃了起来,一个阿拉斯家族的嫡子居然臣服德鲁克,这是不可原谅的,为了维护阿拉斯家族的声誉,说不得他要在这里击杀蜀佩奇。

    蜀佩奇奇怪的看着之前还一脸渴求,现在换上了一脸肃容,眼中爆发出杀气的阿尔贝尔,他不明白阿尔贝尔的杀心从何而来,“难道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不是天玄帝国的人?”,感觉那里弄错了蜀佩奇当即追问道,他必须在阿尔贝尔杀人灭口奇案知悉一切。

    “不可能!是啦……,你在十年前被族长驱逐了,不知道我们与德鲁克间的恩怨也就不奇怪了。”,皱了一下眉头,阿尔贝尔把按在剑柄的手放了下来,他终于知道了蜀佩奇为什么在听到阿拉斯这个名字的时候毫无所动了,原来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