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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遇袭

    手上的这条烤鱼味道鲜美,两人只是安静地吃着鱼不发一言,奈月低垂着眉眼即使不语也能感觉到那丝哀凉,安枕的视线一直注意着她,见她如此心有不忍,良久,放下手中的鱼,“月月,我会帮你的,谢家一定会重振当年的辉煌,阿寒很能干。”

    奈月眉目轻抬,抚了下胸前被风吹乱的发丝,摇头,“你帮谢家的已经够多了,谢谢你,至于我的真实身份先别告诉他们,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会亲自和他们说的。”此事她有考量,若是告知了阿欢阿寒姐弟俩,便等于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到时很多事调查起来也不是很方便,何况因为秘籍的事她还要和魔教纠缠一番,魔教耳目众多还是小心为上。

    “嗯,他们已经把你当成了姐姐,说与不说也无大碍。”这个安枕没有异议,毕竟也算是谢家家事,不好插手。

    虽然有些疑虑,但想到谢家姐弟这么多年都是学的风华山庄的心法剑术,当时两人不过七岁只懂一点点谢家剑招,心法还未开始学习,难道她在找谢家遗失的剑法心经?想想也是,若是风华山庄遗失此物,就算自家东西不是最好的,可毕竟是自己家的,怎么着也要寻回来。

    奈月清浅一笑,眸中盛满月华,荡人心魄,“谢谢!”

    安枕回以一笑,拿出水袋欲递给奈月却发现没有水了,有些歉意,“月月,我去前面那个小泉打些水,你先等下。”

    “好”

    安枕走后一小会儿,一个黑衣人袭了过来,奈月一惊还是快速反应了过来,无奈对方武功太好被擒,也不杀她,只是把她绑到了树上。

    “你想做什么?”奈月冷声道,她应该随身携带药粉的,不然也不会轻易被擒,抓了她却只是绑着,想到阿袭所说的,无邪宫的?

    男子不答,奈月冷静下来,“若是让我去救人的可以好好说,不用这样子。”

    男子听后还是不语,只是瞥了她一眼。

    奈月见此也安静下来。

    安枕很快赶到,见奈月被绑着,黑衣蒙面男子长身而立,手中长剑横在奈月脖颈前,含笑的眉眼渐冷闪过一丝怒气,呵斥:“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想让你做件事情。”男子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

    安枕眉梢微挑,冷声道“何事?”

    男子面无表情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扔了过去,安枕接住打开一看是枚药丸,这种时候给的除了毒蛊之类的还真猜不到有什么其他好东西,淡淡地瞥了男子一眼,又看向被挟持的女子,奈月被点了哑穴,发不出声音全身也动不了只能干着急,眼中焦虑至极。

    黑衣男子显然没什么耐心,长剑往里进了些许长剑上染出了一些血痕,奈月吃痛皱眉,安枕心急,“呵,想让我死只会用这种卑鄙手段,欺负一个弱女子。”

    黑衣男子挑眉,看了一眼被挟持的这个女子,淡淡的道:“若是不愿那我就只好动手了。”

    安枕眼神一暗,冷声道:“我服下这枚丹药就是。”

    男子面色如常,眸中显过一丝讶异,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当主人让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就觉得难以完成,大名鼎鼎的风华公子怎么会为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子如此,见他真的服下,缓声道:“这不是毒。”

    安枕服下药丸片刻便晕了过去,黑衣男子见此便一剑斩断了绳子,解开了奈月的穴道,“你放心,这是欢心蛊,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说完便消失了。

    奈月气愤也无处发泄,心中愧疚难当,急忙跑过去扶起安枕,用银针刺穴安枕才悠悠转醒,奈月心急如焚,颤声问道:“阿枕,你怎么样?”

    安枕摇头,眉眼含笑,眸中光彩潋滟,满溢柔情,坐起身来抱住了奈月,“日后我叫你娘子好吗?”声音清润动听,说出来的话却让奈月一惊,欢心蛊这就发作了?

    奈月推开了他,问:“阿枕,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安枕清冽一笑,“记得,我并无失忆,你是不愿意做我的娘子?”

    奈月愣住,这个她要怎么回答,对于这个男子她是很感激的,他的万千风华也让她有过心动,而且他一直以来都待她很好,可是现在这声“娘子”只是因为欢心蛊,郁闷至极,真搞不懂背后之人想干什么。

    安枕见她没有回应,不知怎么的,心好像被撕碎了一样,心口疼痛难忍,捂住心口处痛得额边冒汗,奈月大惊,“阿枕,怎么了这是?”

    只觉得痛意一波又一波袭来,脸色青紫,双手紧捂住心口,已经无力回应,看到这里若是还不明白那她就罔为神医谷弟子,心中暗骂那个人缺德,赶紧抱住他,安抚似的道:“阿枕,我愿意,我愿意......”

    安枕听到回应心中瞬觉一股暖意升起,疼痛感慢慢减轻,手轻拍着女子的背,眼里一片宠溺,喃喃道:“那就好,娘子。”

    听到这声称呼,奈月的面色微红,轻声道:“我会给你解蛊的。”

    奈月也比较惆怅,这叫什么事啊,现在她倒宁愿那真的是毒,解了就好了,可是现在这蛊看来麻烦的很,毫无解决之法,幕后之人也不知道是谁,师兄井锡对蛊毒也是比较精通的,只能先问问师兄了。

    “娘子,没关系,你陪着我就好。”安枕站起身来轻搂着怀中的女子,语气温柔,扬唇低笑如浴春风,对于自己中蛊那一幕有点模糊,就像一场梦一样,醒了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