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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终于碰到了纨绔

    南章在次确认自己真的是看到了。

这道剑意雪白且气息久远,它就像一张白纸,远看之下白的不像话,近看却能看都白纸上的未能粉碎的草屑,这些无数的草屑被压成一张白纸。南章看到的剑意就像白纸上的草屑,数目繁多,看似杂乱却能看到排版的规则,密密麻麻,它们被压缩了在一起,一层又一层,无数的草屑,无数的剑意,汇成一片,最后成就剑的海洋。

第一次南章没有在乎疼痛,刚才那一眼很短,却能让人过目不忘。

无数碎小的剑意组成庞大的剑意海洋,然后组成一柄巨剑。窥一斑而知全豹,等到自己终于掀开它神秘的面纱的时候是那么的激动人心,是那么的让人忍不住想攀爬上去。以前总认为着迷一个东西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尤其是学习上的,老师总说是没有找到这个事情的兴趣点,以前一直不知道兴趣点是什么,现在知道了。

就是明明是未知,却觉得自己能把未知变成事实的能力。

南章突然顿悟,那横亘天地间的长剑是假的,却又是真的;假的是剑意没有那么大,真的是它是由无数的剑意组成。

南章就这么愣愣的在院子里面站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除了脑子有点疼之外,整个人都感觉舒服的不行,手里现在三个筑基丹,还有两千丹药,对于一向爱钱的南章来说这些无疑是最大的犒劳,虽说还不知道怎么来变现,但实实在在的东西,摸着就踏实。

去了趟矿洞,到目前为止,粮食已经收了一茬了,虽然产量不是很高,但却解了燃眉之急,现在大家面色不是在发青发黄,身子都健壮了许多。如今年纪大些的妇人开始准备盖房子了,他们很是熟练的把枯黄的野草和黄泥搅拌到一起,然后倒入模具里面。

因为南章很爱干净,所以大家干起活的时候也特别的规整,东西总是摆放的很整齐,不知道哪个小子嘴贱说南章喜欢梨花,如今不光已经盖好的小院子里面种有梨树,就连几百亩开垦的田地周围都稀稀落落的种了很多大小不一的梨树。

全是大伙去山里找的,几个小子闲小的开花慢,又没有型,天天怂恿自己屋里家长去深山挖大的,要搁在以前自己小子这么要求过去就是一个嘴巴子,饭都吃不饱净搞这些杂七杂八的。

现在则不同,一听是自己孩子南章师父的心头好,憋着镰刀背着锄头吆五喝六的就要上山,家里的娘们也要出一份力,嚷嚷着要跟着搭把力。

拄着拐杖的老人就出来,指着妇人就是一顿骂:“都当自己是富家女的,地里种子才下,不去看着,等着以后吃屎啊!就你们这么三三两两,吃屎都吃不上一个热乎的。。。”

南章站在远处,听着老头骂人,笑的肚子疼。

考虑到开矿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可自己又没有能力去改变,南章给大家的建议是挖山,而不是先前的直直的挖洞,这样做玉石的产出很低,可这么做了以后,却在也没有出过事了。

管理这么多人对南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众口难调嘛,好在大家对南章的话总是精确的执行,这样放任不管的的管法倒也没出过差错。

如今新的种子已经在雪地里冒出了绿芽,可自己种植灵草灵草的愿望却依旧没有实现,土壤要求高,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看完了大家的工作流程,南章写了这半年的第一份报告,报告里面很简单,就是缺人,缺人,不这么写能怎么办,总不能让自己垫钱不是?

前几日答应大乔几个师姐师妹的,今日下午要去重水一躺,她们要去卖一批她们养的小玩意,然后在买点自己所缺的生活物品。

说是陪着去,南章实际也心痒的不行,实在想搞清楚一个筑基丹能卖到什么价。

坐在死狗上,南章吊在队伍的后面。

那群女人实在太吵了。

叽叽喳喳,没完没了,都隔了快一百多米了却依旧往耳朵里面钻,真恐怖。

死狗又长大了,而且性子越来越野,有时候早晨出去,半夜回来挠门,一惊一乍的吓死人,南章不止一次的威胁过死狗,要是在半夜敲门,直接吃狗肉,死狗也听话,以后果然不抓门了,南章好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威势很强,等到看到秃了一块的院墙才发现。

它狗日的竟然学会了翻墙。

实在拒绝不了吵闹,南章开始回忆自己的看到的天衡子师祖的剑意,虽然现在依旧被娘炮折磨的死去活来,但剑意的那层神秘的面纱却在慢慢的褪去。这个机会很宝贵,就是天上掉馅饼的那种宝贵,哪怕撑死也要吃的宝贵,像自己这样的外门弟子,有这样的机会真的就是祖坟在冒烟儿,浓烟滚滚的那种。

南章也明白自己要彻底拷贝那是不可能的,只要学个一星半点,然后变成自己的那才是受用无穷。

不是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吗:复制使人进步。

正在南章沉浸未来不可自拔的时候,前面又是一顿嘈杂,而且越来越吵,先前光是女的,现在还有男的,你能想象到女孩子的那种刺耳的尖叫吗?

现在直接一群。

往前一走,南章就来了精神,几名陌生的男性修士正在骚扰本门的女弟子。

总以为小说中的桥段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现在有了,南章总觉的特别好笑,看着几个家伙占着嘴上的便宜,南章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哎呀,想不到白恩亲亲也筑基了,我这,一下子成了苦命鸳鸯,师妹们你们说可咋办呢?”当前的那个男人,吊着膀子,油腔滑舌。

跟着他一起的几个修士嘿嘿的笑个不停。

这时又有一个修士说道:“还真别说啊,好看的永远是别的宗门的,看看这个皮肤,在看看我们宗门的母老虎,心里不平衡啊!为何好看的妞儿都是别人的呢?”

“嘿嘿,那是,我到现在哈改不了喜欢别人的老婆的习惯,师兄你说这是不是病啊?”南章笑嘻嘻的走到人前,拱拱手,嬉皮笑脸的说道。

众男修士一听,正准备高声喝彩如此高见,一看,这人不认识,当下就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