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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零:钻五的一日飞天

    “谁打的?”管锐问。

    “段嘉宁。”梅澜答。

    然后不假思索的接通,她很想听听段嘉宁大半夜说些什么。

    “管锐······”

    一股浪骚浪骚的声音传入梅澜和管锐的耳际,梅澜刚洗过热水澡,被这句话骚的直打哆嗦。

    仿佛骚气扑自己身上在再也洗不掉似的。

    “······我已经洗干净了身子躺床上等你了,你过来好吗?我保证我放荡的让你欲仙·······”

    “你有病!”

    梅澜怒火攻心!

    兜头泼了自我发骚的段嘉宁一盆冰水!

    “你······你······你谁呀!”

    电话那段段嘉宁像遇到了鬼魅,由于吃惊过度竟然没听出是梅澜的声音。

    这是管锐的手机,可接电话的是女人!

    这说明什么?

    她能想到管锐晚上肯定女人伺候,但她不愿直面。

    而且,那个伺候他的人为什么总也轮不到自己?

    为什么?!

    要疯了······

    “啊······”

    电话里段嘉宁一声尖锐的嘶吼。

    然后愤怒、激动、酸气三者如一把出鞘利剑:“你到底是谁?!”

    “你管着嘛!你个神经病!花痴病!野鸡!去死!”梅澜将这利剑折断成四五片废铁。

    啪!

    电话挂断!

    收了线,梅澜双手急促的翻管锐的手机联系人。

    “你干嘛?”管锐不解的问梅澜。

    “打电话给小李,让他明天把段嘉宁的爪子蹄子卸了,绞碎冲下水道······”

    “噗·····”

    管锐笑的吹风机都拿不稳了:“媳妇,就算你非要跟一个手下败将花痴病人较劲,那也得等我先把你的头发吹干吧?”

    “噗······”

    梅澜也笑了。

    跟一个自己的手下败将,都可怜成自骚自卖的野鸡一般的女人较劲儿。

    是可笑。

    “找机会把她解聘了,不然沾一身骚气回家我们娘仨可不让你进门!”梅澜对管锐说。

    “谨遵老婆旨意!不过她刚整顿了工厂,所有人又都知道她揭穿了戴佩佩的假身份,还真不能直接开除她,得找机会······”管锐思索着说。

    然后他抚了抚梅澜的头发说:“头发干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如果明天她在公司对你发骚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

    “打电话给你干嘛?”管锐不解。

    “我亲自去总公司把她手脚剁了!”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