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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反恐利剑之雪狼反恐大队VS黑虎特种大队

    训练,训练,还是训练,无论是在学院还是在这里,这都是永恒的主题。三点一线的规律,似乎永远都破不了。战士们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他们规规矩矩的,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有时候,我会为战士们的这种过于听话和服从害怕起来。

    巴内说过的,一个不会思考的战士,没有创造力的战士,充其量只是个机器,甚至连机器也不如。这在战场上,就等于去送死。

    刚来到基层,我就参加了战斗,在解放军看来,这些实战的机会,和平的年代似乎求之不得。而我们,作为武警部队的一员,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奔赴反恐处突的第一线。如果培养不出合格的战士,我们的使命又该如何履行?

    为了改变这种局面,请示支队长后,我按照在集训队的方式,给中队的战士进行了混合编组,以前的班级全部打散,通过魔鬼考核的方式选拔突击队,按照名次给突击队编组,共三个突击队,每队十人。其余的三十人,分别为一个预备队、一个警戒队、一个协同保障队。并按照这种分组成立新的班级。全队除了炊事班和通讯员、文书之外,全部参加考核,通过公开考核,选拔最优秀的突击队。

    把全队最好的十名战士组成一个值班队,也就是说,只要有任务,这个A队就是第一个上。后来为了弥补排爆和火炮是独立中队,不便于突击队的成立,大队长决定让工化中队和火炮中队的战士也参加考核,选拔各三名排爆手和火炮手充实到特警队。

    为了搞好这次选拔,我和大队长及分管专业分队的副大队长、教导员和副教导员一同精心准备了考核方案,分别以军事考核、文化考核、政治考核的方式进行。我和大队长负责军事考核,副大队长负责火炮、工化中队的考核,教导员和副教导员组织文化和政治考核。

    其实军事考核才是重头戏,为了检验战士的综合素质,我们设计了一个综合反恐考核。即:四百米障碍----投弹-----楼房攀登-----滑降步枪射击二百米精度靶-----泅渡------一百米步枪速射-----翻越两米高板墙-----手枪五十米射击移动靶------一百个俯卧撑-----手枪二十五米人质靶-----乘汽车射击空飘气球-----十公里越野------使用警棍制服三名持刀、枪歹徒----结束。

    无疑,这么多的科目,优秀成绩设定为70分钟,几乎是苛刻的。这要求参加选拔的战士不能出任何差错,而且还必须有充沛的体力和坚韧的意志力。为了验证此方案的可行性,我和大队长,还有其他两名排长一起进行了试训,我跑了两次,成绩基本都在66分钟,每次都几乎虚脱,其他人就不用说了,大队长没有完成,其他两名排长完成了,但用时较长,都没有达到70分钟。

    大队长觉得这样太苛刻,想要调整,觉得如果战士无法完成,会打击积极性,但在我的坚持下,大队长还是同意了。我的想法是,要想有精兵,就必须苛刻,如果没有最好的人才,突击队的战力就会大打折扣。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战士们却兴奋异常,为了能选入突击A队,个个摩拳擦掌,不断给自己加小操,提升训练水平,很多战士在熄灯号响了之后还在宿舍里练习体能。这样的士气着实让我高兴,但也为最终的成绩当心。

    为了让战士们熟悉流程,大队长让战士们试训了三天时间。需要强调的是,这样的考核,时间只是其中的主要部分之一,射击的成绩,投弹成绩也是考核的主要指标。凡是射击成绩达不到优秀的,用时再怎么少,也不可能入选A队。试训过后,很多战士都落在了射击科目上,毕竟在急速的运动中要打好射击,确实是种考验。有十多个战士在试训测试中直接晕倒,这对他们的心理多少是有影响的。

    考核结束后,我们如愿的组建了新的特警队,A/B/C三个突击队按照考核成绩分组,其他的也同上分组。最差的安排在了协同保障组。我带的三个突击队为特战排,其他的由两名排长负责。支队对我们的改革非常支持,对我们的做法给予了积极肯定,大队长和我也就更有信心了。

    为了提高战士们的实战技能,我按照外军和学院学的那些反恐作战训练方法,精心教学、科学组训,战士们的训练水平、战斗能力得到了彻底的提升。尤其是在追捕、楼房反劫持、反劫机、反劫汽、火车、处置大规模械斗等科目上,我们完善了前期训练的不足,不断提升指挥能力、战斗能力,为随时可能到来的战斗任务做好了充分准备。

    训练太多,人不免有些疲劳,至少是心理的疲劳。有一段时间,战士们似乎有些厌训情绪,觉着总没有实战,没有激情去训练,也不知道自己的水平怎么样。在我看来,战士们的想法也不无道理,可实战这种东西不是我们想要就要的,我们宁愿永远没有实战机会,祖国的平安就是我们最大的理想。

    但这只限于参加过实战的我,毕竟上次的实战战士们都只是绿叶而已,主角都让我一人担当了,对他们内心的冲击不是很大。对我来说,心里永远都在担心,担心有了任务却由于我们的训练水平不高而无法遂行战斗任务,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就无法向祖国和人民交差了。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果平时不下功夫,战时又该如何战之能胜呢?大队长似乎和我的看法是一样的,他经常说我俩都快得强迫症了,恨不能没有白天黑夜都训练。我现在才明白,在学院集训队时,为什么张队长和那些教官们那么苛刻和急切,看来他们是真正领悟了什么叫做荣誉,什么叫做使命。

    无独有偶,正当战士们厌训和自满达到高峰的时候,支队长带来一个消息,说是解放军某大军区特种大队想要和我们切磋,当然这只是文雅的说法,这其实是赤裸裸的挑战。支队长让我们做好精心准备,到解放军特种大队去和人家比赛。

    我和大队长都眼前一亮,输赢都无所谓,关键是要让战士们知道什么叫做准备好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是真的这么想的,想让战士们碰碰钉子,好挫挫他们的锐气和自满。但大队长估计不是真这么想的,如果输了,武警部队特警的脸面往哪里搁,他的面子又何在。

    男人与男人之间,自然法则决定一切,一旦要打架或证明谁比谁强,就格外的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