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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反恐利剑之实战枪下留人

    快过年了,老兵们走后的日子,总显得有些空荡,不只是空间的空荡,更像是心灵的空荡,好像丢了什么东西的似的,隐隐地盘旋着,让人欲罢不能。

    冬训,在紧张的进行着,战士们似乎更盼望着来点实际的,要比这枯燥乏味的训练强得多。一场大雪后,带着战士们进行雪地生存训练,这只是个平常的科目,对于大多数北方的战士来说,这没什么,不就是在雪地里潜伏吗,来吧,倒也干脆,直接趴在了雪堆里。

    我一直对他们的豪爽感到喜爱,却也为他们的这种豪爽担忧着,豪爽有时候会是一种鲁莽,我不希望他们在战场上鲁莽行事。

    为了纠正他们这种毛病,我下定决心要让他们在雪地里趴一天,不给饭吃,不允许动,不允许上厕所。我可不像其他干部,训练的时候,对战士严格,对自己放松,战士训练,自己在旁边打盹睡觉,或是到处溜达。我也趴在了雪地里,这点训练对我来说,真的只是小菜一碟。

    我喜欢静静地趴在雪地里,这会让我想起在集训队的那些战友们,想起巴内,想起他浓密的胡茬和褐色的眼珠,一笑起来,咧着一张大嘴。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是否一切都如意。我已经提前戴上了上尉的警衔,成了一个正连职干部,大队长说我是最年轻的上尉,也许吧,要不是那个一等功,估计也没有这种待遇,只是,一想到那些被淘汰的战友,心里会涌起一种愧疚。

    一天的潜伏训练,让战士们吃尽了苦头,但他们不敢动,更不敢有怨言,因为他们的排长也一样,趴在雪堆里,一动不动。下午六点收操,战士们已经被冻僵了,一个个颤颤巍巍的,打着哆嗦,我问他们想明白了吗,他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说什么。

    训话,总是要带着一点教训才能发挥作用,让他们受了一天的苦,就是在于他们太过鲁莽和不听指挥,战士们似乎是明白了,一个鲁莽的战士,不是一个好战士。

    回到营地,吃饭,洗热水澡,喝姜汤,战士们都忙着让自己热起来。而一个电话铃声的想起,打扰了他们的美梦,让他们的心变冷。

    一名歹徒在某酒店劫持了自己的女朋友,目的只是要让女方家长同意他们结婚,否则鱼死网破。来不及细想,战斗就是命令,我带上一个突击组迅速出发。到达现场后,了解到该男子从小被父母双亡,是年迈的奶奶将他拉扯大,目前在该酒店当厨师,由于女方家里嫌他家里穷,不同意他们结婚。该男子被逼无奈,以劫持女方威胁家长。

    不知道是自己变得善良了,还是对人生有所感悟,总之,我不想伤害这个人。公安的谈判专家不断的轮番上阵,和他谈话,让他终止犯罪行为,但该男子不以为然,必须要见到女方的家长,必须要同意他们俩结婚。

    谈判一时半会儿是无法获得结果,嫌疑人的情绪却被周围的围观群众和大批的警察所激怒,越来越狂躁,不断挥舞着菜刀,随时都有可能伤害人质。

    大队长和我观察现场后,发现此次的任务环境较好,嫌疑人站在门口,他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酒店对面的小公园里有很多可以隐藏狙击手的掩体,而且射击角度都很好。

    我们安排了两名狙击手,同时向现场指挥部提出建议,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击毙歹徒,最好是将其击伤,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他家里还有一位年逾八旬的老奶奶需要照顾,我们要留下这条生命。

    谈判专家一次又一次的上前去劝导,还是无功而返。歹徒由于巨大的心理压力开始有些失控,好几次都差点砍到人质的头上。我们必须做好击发的准备,等待机会,随时将嫌疑人击伤。

    击伤和击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击毙很容易,而要击伤歹徒还不能让他死掉,考验的不只是狙击手的射击技术,更考验心理素质,一点点的偏差,就会导致目标死亡或是人质死亡。为了确保完成任务,我和大队长决定,由我们俩亲自上阵。

    我们分别掩蔽在歹徒正面的A点和其右侧面的B点,我打歹徒持刀的手臂,大队长打歹徒暴露出的右侧大腿。这样的协同狙击,必须具备同时捕获目标,同时击发的默契度,由于歹徒一直在动来动去,我们很难同时捕捉到目标。

    为了让歹徒相对稳定,我们要求指挥部继续派谈判专家去吸引歹徒的注意力,而我和大队长则在参谋长的指挥下,进行了协同练习。也就是参谋长喊一二三击发,我们按照步骤同时开枪,大约练习了十几遍,我们对晃动目标的捕捉上有了相对的默契度。准备好,报告了指挥部,指挥部在劝说无效下,下令我们找到机会就将其击伤。

    在命令下达四分钟左右后,我们在参谋长的指挥下,利用歹徒被公安警笛突然鸣响的吸引,果断开枪,将其击伤,埋伏在两边的突击队及公安人员迅速冲上去将其控制。并将其铐住后抬上救护车,我和大队长破例去嫌疑人身上查看了弹着点,打击点准确无误,都是通透伤,对嫌疑人没有造成致命伤害,圆满达到了我们预期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