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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南造云子

    日军华北驻屯军,请来了特高课华北站课长大佐池田小村,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池田小村又请来了日军另一支花,南云造子小姐。共同讨论冀中的情况。最后决定由南云造子小姐深入到杨家庄、周庄、张登一带查找八路军的主力和兵工厂的下落。

    冈村宁次和南云造子小姐坐在司令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着清酒闲谈着。交流着各自对时局的看法。酒喝得差不多了,冈村宁次轻声地问南云造子:“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南云造子嘻嘻地笑着:“你这个老东西,花心还这么重,你行不行啊?”说着两个人相拥离去。

    南云造子,是日本侵华期间直属日本大本营的特工人员,有日本第一女间谍之称。这个南云造子,可不是川岛芳子那种野路子出来的人,她是要文化、有文化,要长相、有长相。从小就受良好教育,最主要的她是的的确确的日本人。

    南造云子1909年出生于上海,其父亲南造次郎是一名老牌间谍。曾因黄浚案被捕,后买通狱卒逃脱,在上海参与组建76号,最后被军统暗杀,但对于南造云子的真实来历,许多人认为历史上并没有弄清楚。

    南造云子在少年时代父亲就精新培养她,教导她射击、骑马、歌舞等。9岁时,南造云子被送回日本神户间谍学校学习,学习汉语、英语、射击、爆破、化妆、投毒等特工技术。其间,侵华间谍头目土肥原贤二对其相当赏识,并专门对她进行了特别训练,教授她诱惑、腐蚀、拉拢、威逼,特别是利用女色收服男人。南云造子自身条件比较好。精通媚术的土肥原贤二,一看就知道南云造子本钱好。

    土肥原对自己这个得意弟子期望极高。在他眼里看来,自己这弟子,才是日本第一女谍,而不是那个川岛芳子。南云造子从小就对世间的各种事物充满了好奇。

    国民党军统特务曾数次执行过暗杀她的计划,但终因这女人太狡猾了,而告失败。南造云子曾得意洋洋地对她的同伙们说:这些“支那特工”根本不是我们日本特工的对手。

    此次南云造子来到华北,肩负了重大使命。日军也给她安排了一个合适的身份。她将利用这个身份潜伏到周庄刺探冀中军区的情报。

    周庄有个地主叫周广福,家有良田几百亩。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在保定当皇协军的一个团长,整年不回家。

    二儿子早年在日本学习,毕业后现在在上海办一个自己的公司。一个女儿在石家庄,嫁给一个国军的营长,后来带队投降,现在是皇协军的一个团长。两个儿子常年不和家里联系,只有女儿不时地往家里邮一些东西。

    家里现在有老两口和两房儿媳,一个长工叫周育才。

    说来地主周广福也是一个有眼光的人,早年靠着自己父辈的福阴,小有成就的他,就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都送出去外面学习。小儿子更是送到了日本。大儿子考上黄埔军校,毕业后参加了国军当上连长,几年就混上了营长,日军打来后又当上团长。当然,这些都是老二出的主意,有老二的关系,老大的官当的还很顺利。

    六月的一天,周广福早早起来,回头看看自己的房门已经关好,屋里也没有什么动静,就悄悄的来到大儿子的房门下。轻轻敲敲门一推,门就一下打开。

    他回头看看,就进到屋里。大儿媳花妹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只是扭头看着他吃吃笑。周广福老脸一红走上前去,掀开被子露出花妹的雪白的大腿,轻轻拍了一巴掌便猴急的,脱光自己的衣服窜到床上,钻到花妹的被窝中。

    花妹是西面李庄李云轩的女儿,人长得白白净净、细眉大眼,红红的小嘴含着笑,叫人一看就感到喜兴。花妹来到周家还有一段故事。

    有一年,李云轩在本村买了一块地差了几百块大洋,远近还真没有一家,能一次能拿出这么些大洋的人。经别人指点,跑到周庄找到周广福,以二分利的利息借到五百大洋。

    本想第二年,连本带利一起还给周广福。可是第二年干旱,当年收成不好,所以饥荒就拉下了。之后连年灾祸,饥荒越滚越多最后已经到几千大洋了。李云轩无计可施,面对周广福的连年要账,狠狠心把自己的独女豁出去了。

    一天,周广福又来李庄找李云轩。李云轩中午办了一桌简单酒席,弄了几个下酒菜,就和周广福喝了起来。席间两人天南地北的胡嘞嘞,渐渐有了点兴致。李云轩冲里屋老婆喊了声:再来点酒。

    只见出来送酒的不是老婆,而是自己的女儿花妹。只见花妹上身穿件红色大花的小袄,紧致的衣服包裹着略胖的身子。白白的脸上扑着粉、化着淡妆,细细的淡眉、弯弯的大大的眼睛、含着笑意,白净的脸颊两个小酒窝。

    花妹笑眯眯的端着酒壶,来到周广福的身边。

    “哎呦,周叔来啦,很久不见你啦,你可要多喝点呀。”

    说着就给周广福和自己的父亲倒酒,倒完酒伸手在周广福的后背上轻轻滴掐了一下、冲周广福打了个飞眼。

    周广福完全被这个阵势弄蒙了,他也是个见过大阵势的人,几杯酒下来也就放开了。花妹在他身上摸摸搜搜,他也悄悄地在花妹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肥肥的、腻腻的很有手感,当时就喜欢上了。连喝了几杯就借口醉了,躺倒在桌子上。花妹爷俩把周广福架到客房,脱衣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