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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毒蛇媚吻

    马车被迫停下帘子瞬间被掀开我趴在眼镜蛇身上的**景象完全曝光在一位将领眼下以及数位官兵眼中。

    我吓得腿一抖忙将自己的外衫覆盖在眼镜蛇的上身处恰到好处地盖住眼镜蛇的喉结与胸脯仅仅露出一偶被我允红的香肩和因**而绯红的漂亮脸蛋、饱满红唇。

    聪明的眼镜蛇选择将眼睛闭上更显得万般娇羞千般柔媚。

    我因好事破坏而气喘吁吁地粗着嗓门吼道:“做什么?看老子春宫图吗?你是哪个将军麾下的?md!都反了!!!”

    那将领因我的怒吼而傻了眼却很快镇定下来上下打量我一眼不太敢确定我的身份略显客气道:“敢问阁下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我用鼻子哼了哼完全目中无人地顺手扔出去一块牌子。

    那将军接住看了又看忙对我行了军礼恭敬地将牌子送了回来解释道:“大人息怒属下亦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寻一人。打扰了大人还望大人不计人过属下这就为大人开路护大人前行。”

    但见人家如此客气便知道自己在将军大人身上顺得这块牌子比较管用。

    不过太过傲慢将事情弄砸便扫了眼蛇美人yín笑道:“开路就不用了本大人还有事做不方便有人同行。”随即掏出一张银票塞到那将领手中用是男人都懂得眼神邪笑道:“兄弟得空也去乐和一下算本大人请客。”

    那将领扫眼银子数量刚想推托见我不耐烦地一皱眉便收入了袖中对我拱手放行:“大人好走。”

    我用聪明人不用多的表情扫了眼那将领在帘子放下的一刻又猴急第扑向眼镜蛇yín笑道:“宝贝爷儿来了……”

    “嗯~~~爷儿~~~轻~~~~呜~~~~奴家受不住的~~~啊~~~~”

    “给爷儿夹住了!”

    “呜爷儿~~~太大了~~~~哦~~~~嗯~~~~撑坏了~~~~坏了~~~~~~啊~~~~~~”

    马车越行越远只留下一群流着口水的城门兵眼巴巴地盼着下班后去那窑子窝找找自己的老相好也这么**一把风流一世。

    马车里我又一人饰演起两个角色叫得那叫个生动卖力。

    最后一声惊呼是因为眼镜蛇翻身又将我压在了身下眼里含了莫名的欲火沙哑着嗓子恨声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就好意思如此叫嚷?”

    我无辜道:“那行我不叫了你叫吧。”

    眼镜蛇眼中阴气四起缓缓低下头咬牙道:“那好……你便叫吧。”

    我:“啊……???”

    谁能想到眼镜蛇竟然如此歹毒?一口吻住我不还顺手扯下我的裤子!又转手去拉扯自己的裙子只是……拉了半天竟然无果!他越拉越恼最后竟然起了欲撕之而后快的心思。

    到是我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爆笑完全没有形象地直捶着软垫一句情真意切的话将眼镜蛇所有的想法熄了火却也差惨遭蛇咬死得其所。

    我:“你穿着女装这么猴急怎么那么象一次一收费的卖妓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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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城后寻乐僻静处下了马车遣退车夫换了粗布衣衫与茶楼里打听了最新的情报知道前几日燕王大怒却没有传出因由。

    我想他一定是现了哥哥的尸体直到燕将军哥哥被我和眼镜蛇劫持走后所遭遇的悲惨命运所以才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地严查。

    吃饱后打了个饱嗝麻黄着脸与满脸大胡子的眼镜蛇走出了茶楼私下里转转等待天黑后同眼镜蛇一起去找左丞相。

    落日的余辉照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长。

    眼镜蛇道:“待我将这纷乱处理好便带你到处走走‘烙国’有不少山川美景还是能入眼的。”

    我脸上挂着一抹淡笑没有回话。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来一双阴气十足的眼冷冷盯着我突然伸出冰凉的手指扯上我的手字字零下阴声道:“‘青皑山’、‘缕衣洞’、‘墨染潭’必然要去看的。”

    被眼镜蛇盯的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为他执着的样子有丝动容。既然不想停留就不能给与承诺只能玩起文字游戏道:“好我会去看。”等与你分开我就自己去看。

    却不想眼镜蛇到成了精竟然更正道:“好我们一起去看。”完看都不看我扯着我的手就大步前行还我一路跑才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就跟赶车似的逛到了天色大黑我累得已经气喘如牛眼镜蛇倒是了善心又将我背在了后背上不言不语的向左丞相府走去。

    但当我们走到左丞相府时眼镜蛇突然停了脚步接着若无其事的走过如同路过般不曾停留。

    我安静地趴在他的后背没有询问缘由。

    知道走远眼镜蛇才道:“丞相府的灯笼右挂明里面情况有变。”

    我了然的头没有接话。

    月夜下眼镜蛇背着我一步步走远就像无家可归的孩童那般倔强而无助。

    我若有所思的问:“权利对于男人来讲真的那么重要吗?”

    眼镜蛇道:“手握天下兵马操控生死大权万人俯称臣是男人一生至高的梦想。”

    我问:“那在男人的梦想中女人又扮演了何种角色?”

    眼镜蛇道:“女人用来宣泄征服的**用来传宗接代。”

    我感慨道:“女人果然有包容腐朽垃圾的胸怀。”

    眼镜蛇仿佛笑道:“男人都被你拐这弯的骂了。”

    我吧嗒吧嗒嘴:“反正把女人当成宣泄**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儿!”

    眼镜蛇用手向上托了托我的屁股一步步在黑暗中走着似是呢囔道:“山儿你不一样。”

    我一下再来了精神头问:“我是不是非常特别啊?”

    眼镜蛇的后背低低震荡着:“特别……不像女人。”

    我切了一声安然地享受起我的人力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