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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扑朔又迷离
李中南是早上接到郑文学的电话才知道昨天晚上有枪击案发生的，他来到警局的时候，警方的取证工作都已经做完了。
郑文学叫着李中南他们一起开个碰头会，向李中南介绍案情的经过。“昨天晚上十一点钟左右，第三大道与文轩路交口附近的春风旅馆发生了一起命案，当时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结算账务，一个绰号‘猴子’的小混混带着两个人去那里找一个叫周洪杰的人，没有找到，在他们走的时候老板娘看到其中一个高个男子手中拿着一支手枪，她大叫起来，猴子当时想跑，被高个男子开枪打死了，旅馆里的人听到老板娘的叫声出来查看，那两个人就开车跑掉了。
目前已经查明，‘猴子’的真名叫做侯亮，27岁，他和周洪杰都是城北的小帮派四海帮的外围人员，平时以赌博和偷窃为生，也曾因参与过斗殴事件被刑事拘留。杀他的人身高超过1.9米，身材非常魁梧，平头，国字脸，浓眉大眼，身穿黑色夹克，本地口音，行凶的手枪是一支99式军用9mm手枪，但是这种手枪世面上出现的很多，所以我们也找不到枪支来源的线索。另一个人身高大约1.7米，戴黑框近视镜，面色微黑，身穿咖啡色工装上衣，目前已经做了人像识别，没有找到匹配的人。”
“周洪杰的资料呢？”李中南想了想问道。
“周洪杰现年31岁，无业，现住在文轩路附近的出租屋，他小时候父母因他的父亲赌博而离婚，他没有兄弟姐妹，与父亲关系不好，基本没有来往。昨天晚上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过，不过看情形他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被追杀。我们找到了他的相好，在红潮KTV做陪唱小姐的杨丽，她也说没有看到周洪杰，到现在也还没有新的线索出现。”
“周洪杰的家里没有人，那么猴子家呢？”
“猴子家里我们也已经去找过了，没有人，也没有争斗的痕迹，看来他不是被人从家里劫持走的。他的亲人都搬到范阳去住了，我们已经找人去通知他的家人。”
郑文学说着，打开投影屏幕，调出了侯亮和周洪杰的照片，指着周洪杰的照片说道：“周洪杰是个惯偷，曾因入室盗窃被捕，出来后一直在车站附近行窃，凶手找他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李中南问道：“旅馆里面和外面的路上有没有监管探头呢？”
“麻烦就在这里，这小旅馆因为住的很多都是混社会的人，所以没有安装摄像头，这条街上也是监控盲区。”郑文学对于这个事情也是很无奈。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个警察打开门，对郑文学说道：“头儿，在台山路125号又发生一起枪击案，死者是六楼601室住户，名叫温立民，今天早上他的女朋友去找他，发现他被人杀死了，所以马上报了案。鉴证科已经去现场了。”
郑文学马上站起来说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发。”
来到台山路125号温立民的家中时，鉴证科还在取证，郑文学他们进了屋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问旁边的警察道：“什么情况？”
“死者身中两枪，大腿一枪，胸口一枪，打在大腿上的子弹穿过身体，掉落在墙边，经检验是99式军用9mm手枪子弹，显然死者是在逃跑过程中被击伤，然后凶手再从正面开了一枪，造成死者死亡，死亡时间是昨夜十一点三十分到十二点三十分左右。”
“马上准备做弹道测试，看看两起枪击案是否同一支枪所为。”郑文学命令道。“死者的女朋友在哪里？”
“那边坐着的就是。”
郑文学和李中南走过去和温立民的女朋友打了声招呼，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叫钟欣，在海洋电子公司上班，小五是我的男朋友。”钟欣抽泣着说道。
“小五？”
“就是温立民，他在家中排行第五，大家都叫他小五。”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尸体的？”
“昨天下午我们说好一起去范阳市，今天早上我来找他，敲门没有人开，我就拿出他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一进屋就看到他躺在地上，身上和周围好多的血，我吓坏了，当时就倒在门口了，后来才想起来报警。”
“请问昨天晚上你在哪？”
“我在工厂宿舍里，我们一屋有四个姐妹，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小五有什么仇人吗？”
“他是个小混混，肯定会有人讨厌他，但是要说会杀了他，我不知道谁会这么做。他虽然混黑道，但是从来不敢得罪厉害人物，何况是有枪的人，他的胆子很小的。”
问了一会儿，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郑文学便让钟欣回家去了。
李中南在尸体旁边看了会儿，便走到客厅里，仔细查看，然后他对郑文学说道：“郑警司，你看客厅中摆放的桌子和桌上的纸牌，还有一些没收起来的钱，显然之前是有四个人在这儿玩儿牌，死者是现场唯一一具尸体，我们需要知道其它三个人是谁，他们有可能知情。还有，我认为这两枪击案和春风旅馆那件案子应该是有关联的，毕竟凶器都是99式军用9mm手枪，碰巧两个案子使用同一种军用手枪的概率太小了。”
郑文学看着桌上的东西，说道：“是很有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侦破方向定在凶手的目的是为了追查周洪杰的去向这一方面了。从死亡时间上看，可以认为他是在杀掉猴子之后，来到这里的，再结合凶手在春风旅馆的行动，他可能是向温立民询问周洪杰的下落，没有得到回应，便杀了他。但是有一个问题?裁椿崂凑饫锬兀吭诖悍缏霉莸氖焙颍挥械玫饺魏蜗⒀剑趺醋凡榈轿铝⒚裆砩系模俊?
“从时间线上来看，我们可以这么理解，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不是按照凶手枪杀两名死者的顺序，他应该是先到了这里，询问周洪杰的下落，后来胁迫侯亮和他去春风旅馆找周洪杰，在没有找到的情况下，因为侯亮逃跑而开枪打死了他，之后再回到这里，继续逼问温立民，然后把他也杀死。”李中南顿了一顿，又说道:“凶手一共杀死了两个人，而现场赌博的人共有四个，其它两个人之中有可能就有周洪杰，而且凶手是非常确定他在这里出现过的，否则不会这么残忍地连续杀害两个人，逼迫他们说出周洪杰在哪。周洪杰一定是激怒了凶手，才让凶手下这么狠的手，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呢？还有，第四个人是谁呢？”
郑文学叫着李中南他们一起开个碰头会，向李中南介绍案情的经过。“昨天晚上十一点钟左右，第三大道与文轩路交口附近的春风旅馆发生了一起命案，当时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结算账务，一个绰号‘猴子’的小混混带着两个人去那里找一个叫周洪杰的人，没有找到，在他们走的时候老板娘看到其中一个高个男子手中拿着一支手枪，她大叫起来，猴子当时想跑，被高个男子开枪打死了，旅馆里的人听到老板娘的叫声出来查看，那两个人就开车跑掉了。
目前已经查明，‘猴子’的真名叫做侯亮，27岁，他和周洪杰都是城北的小帮派四海帮的外围人员，平时以赌博和偷窃为生，也曾因参与过斗殴事件被刑事拘留。杀他的人身高超过1.9米，身材非常魁梧，平头，国字脸，浓眉大眼，身穿黑色夹克，本地口音，行凶的手枪是一支99式军用9mm手枪，但是这种手枪世面上出现的很多，所以我们也找不到枪支来源的线索。另一个人身高大约1.7米，戴黑框近视镜，面色微黑，身穿咖啡色工装上衣，目前已经做了人像识别，没有找到匹配的人。”
“周洪杰的资料呢？”李中南想了想问道。
“周洪杰现年31岁，无业，现住在文轩路附近的出租屋，他小时候父母因他的父亲赌博而离婚，他没有兄弟姐妹，与父亲关系不好，基本没有来往。昨天晚上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过，不过看情形他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被追杀。我们找到了他的相好，在红潮KTV做陪唱小姐的杨丽，她也说没有看到周洪杰，到现在也还没有新的线索出现。”
“周洪杰的家里没有人，那么猴子家呢？”
“猴子家里我们也已经去找过了，没有人，也没有争斗的痕迹，看来他不是被人从家里劫持走的。他的亲人都搬到范阳去住了，我们已经找人去通知他的家人。”
郑文学说着，打开投影屏幕，调出了侯亮和周洪杰的照片，指着周洪杰的照片说道：“周洪杰是个惯偷，曾因入室盗窃被捕，出来后一直在车站附近行窃，凶手找他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李中南问道：“旅馆里面和外面的路上有没有监管探头呢？”
“麻烦就在这里，这小旅馆因为住的很多都是混社会的人，所以没有安装摄像头，这条街上也是监控盲区。”郑文学对于这个事情也是很无奈。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个警察打开门，对郑文学说道：“头儿，在台山路125号又发生一起枪击案，死者是六楼601室住户，名叫温立民，今天早上他的女朋友去找他，发现他被人杀死了，所以马上报了案。鉴证科已经去现场了。”
郑文学马上站起来说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发。”
来到台山路125号温立民的家中时，鉴证科还在取证，郑文学他们进了屋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问旁边的警察道：“什么情况？”
“死者身中两枪，大腿一枪，胸口一枪，打在大腿上的子弹穿过身体，掉落在墙边，经检验是99式军用9mm手枪子弹，显然死者是在逃跑过程中被击伤，然后凶手再从正面开了一枪，造成死者死亡，死亡时间是昨夜十一点三十分到十二点三十分左右。”
“马上准备做弹道测试，看看两起枪击案是否同一支枪所为。”郑文学命令道。“死者的女朋友在哪里？”
“那边坐着的就是。”
郑文学和李中南走过去和温立民的女朋友打了声招呼，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叫钟欣，在海洋电子公司上班，小五是我的男朋友。”钟欣抽泣着说道。
“小五？”
“就是温立民，他在家中排行第五，大家都叫他小五。”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尸体的？”
“昨天下午我们说好一起去范阳市，今天早上我来找他，敲门没有人开，我就拿出他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一进屋就看到他躺在地上，身上和周围好多的血，我吓坏了，当时就倒在门口了，后来才想起来报警。”
“请问昨天晚上你在哪？”
“我在工厂宿舍里，我们一屋有四个姐妹，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小五有什么仇人吗？”
“他是个小混混，肯定会有人讨厌他，但是要说会杀了他，我不知道谁会这么做。他虽然混黑道，但是从来不敢得罪厉害人物，何况是有枪的人，他的胆子很小的。”
问了一会儿，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郑文学便让钟欣回家去了。
李中南在尸体旁边看了会儿，便走到客厅里，仔细查看，然后他对郑文学说道：“郑警司，你看客厅中摆放的桌子和桌上的纸牌，还有一些没收起来的钱，显然之前是有四个人在这儿玩儿牌，死者是现场唯一一具尸体，我们需要知道其它三个人是谁，他们有可能知情。还有，我认为这两枪击案和春风旅馆那件案子应该是有关联的，毕竟凶器都是99式军用9mm手枪，碰巧两个案子使用同一种军用手枪的概率太小了。”
郑文学看着桌上的东西，说道：“是很有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侦破方向定在凶手的目的是为了追查周洪杰的去向这一方面了。从死亡时间上看，可以认为他是在杀掉猴子之后，来到这里的，再结合凶手在春风旅馆的行动，他可能是向温立民询问周洪杰的下落，没有得到回应，便杀了他。但是有一个问题?裁椿崂凑饫锬兀吭诖悍缏霉莸氖焙颍挥械玫饺魏蜗⒀剑趺醋凡榈轿铝⒚裆砩系模俊?
“从时间线上来看，我们可以这么理解，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不是按照凶手枪杀两名死者的顺序，他应该是先到了这里，询问周洪杰的下落，后来胁迫侯亮和他去春风旅馆找周洪杰，在没有找到的情况下，因为侯亮逃跑而开枪打死了他，之后再回到这里，继续逼问温立民，然后把他也杀死。”李中南顿了一顿，又说道:“凶手一共杀死了两个人，而现场赌博的人共有四个，其它两个人之中有可能就有周洪杰，而且凶手是非常确定他在这里出现过的，否则不会这么残忍地连续杀害两个人，逼迫他们说出周洪杰在哪。周洪杰一定是激怒了凶手，才让凶手下这么狠的手，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呢？还有，第四个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