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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被秘密所囚:基因检测

    审讯室,骆哲给杨淳笠递了一杯水,杨淳笠接过。

    骆哲问:“鲁映萍给你打电话的具体时间是?”

    杨淳笠说:“1998年11月23日,凌晨四点左右。”

    骆哲说:“她的原话怎么说的?”

    杨淳笠想了想:“她先是沉默,然后说了一句,他——死了!”

    廖宋钱说:“没说怎么死得吗?”

    杨淳笠转过头来看着他,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杨淳笠说:“我见过映萍倒在血泊中的样子,那天我如果不出现,她也活不了!”

    骆哲问:“藏尸,是你教给她的?”

    杨淳笠说:“听岩是那具干尸,是你们告诉我的!”

    廖宋钱说:“你就没问她怎么处理尸体?”

    杨淳笠说:“当时只想着彦松没有爸爸了,不能连妈妈也没有了!”

    骆哲说:“所以你成了那个假的贾听岩,为得是让鲁映萍脱身?”

    杨淳笠没有否认。

    骆哲说:“雪崩你当时是不可能知道?所以你没法计划好!”

    杨淳笠说:“当时只是想让听岩发生意外,雪山那么大,尸体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廖宋钱说:“也就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有跟着那个小队进山!”

    杨淳笠说:“我们的确进山了,只是中途退出了。”

    骆哲说:“那鲁映萍呢?她没死,现在在哪?”

    杨淳笠沉默了。

    廖宋钱问:“她人在哪?”

    杨淳笠说:“自杀了!”

    严真知把自己手机里拍的鲁映萍和贾彦松的照片投影在白色的墙面上,贾彦松六岁左右,妈妈鲁映萍抱着他,母子俩都笑着,他们笑起来,双眼似弯月,不愧是母子。

    “曹秀怡笑起来,眼睛也像弯月!松松!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吗?”

    电话响了,是覃沐野。

    “你今天怎么样?有收获吗?”

    严真知把自己翻拍的照片发给了覃沐野。

    “曹秀怡笑起来眼睛一模一样!”

    覃沐野说:“你要这么说,眼睛是很像!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做dna检测!”

    早晨,刑侦组,又是一夜未眠。廖宋钱喝着豆浆,把刚买的包子扔给骆哲。

    廖宋钱说:“当事人自杀了!又断了!”

    骆哲吃着包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小卫说:“我调查了贾彦松是23号一早送到奶奶家,雪镇粮食局的邻居房子当年的确是在装修中,时间大概是11月中下旬。”

    骆哲拿起笔在玻璃板上写下:1998年11月22日——23日。

    “杨淳笠接到电话是1998年11月23日凌晨四点左右。”

    廖宋钱说:“案发时间在23日当日或者之前!”

    小卫说:“雪镇回市里车程2个半小时,往返得五个小时,这还是平时,案发时间正好大雪,时间得到六个小时。”

    廖宋钱说:“市里到玉峰雪山得6个小时,鲁映萍23日晚上就已经出现在玉峰雪山了。”

    骆哲说:“所以她根本没有时间处理尸体!”

    廖宋钱、小卫异口同声:“第三人!”

    骆哲说:“鲁映萍生死不明!能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就只有贾彦松了!”

    小卫说:“这不又绕回来了吗?”

    龚语琴在电脑上画着插画,严真知在翻着书架上的绘本。

    龚语琴说:“不好意思,有急活要赶!”

    严真知说:“没关系,你忙你的!”

    龚语琴说:“冰箱里有吃的喝的,你自己拿!”

    严真知笑了笑:“我不会客气的!”

    严真知走出了书房,直接去了卫生间,她在盥洗台上寻找着,找到了贾彦松的剃须刀,她拿出事先准备的袋子,把剃须刀上的胡须碴子装进了袋子里。转身出了卫生间,走到书房门口。

    严真知说:“我回去了!你忙你的,等你忙完了,我们再约。”

    龚语琴说:“好的!”

    春晖养老院护士站,覃沐野接过小张护士给他的一个袋子。

    小张问:“严记者要曹阿姨的头发干嘛?

    覃沐野笑了笑:“她的脑袋瓜子里想着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每天她都有几百个突发奇想。”

    小张笑了:“覃记者真是个好男人!”

    覃沐野又是一笑:“是吧!连你都看出来了!”

    小张笑着说:“加油!严记者也会有看出来的一天的!”

    覃沐野傻笑着,电话响了!

    “拿到了!我们基因检测中心见!”

    昕源心理工作坊,陈昕瑶看着骆哲,骆哲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

    陈昕瑶笑着说:“骆警官,我能帮到你什么?”

    骆哲开门见山:“贾彦松是不是你的病人?”

    陈昕瑶很意外,点了点头。

    骆哲说:“他,为什么来你这里做治疗?”

    陈昕瑶说:“他有什么事儿,你们警察来我这做调查?”

    骆哲一笑:“陈老师,别紧张!我们只是来了解贾彦松的精神状况!”

    陈昕瑶笑了笑:“你问吧!”

    骆哲问:“他为什么来接受心理治疗?”

    陈昕瑶深吸了口气:“原生家庭的伤!”

    骆哲说:“家暴!”

    陈昕瑶抬眼看着骆哲,点了点头。

    骆哲问:“他——很——严重?”

    陈昕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