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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众神归位

    在简山隐的召唤下,剧组众神归位,为方便筹备,一群人全都住到了简山隐家里。

    简家很大,前院后院,泳池车库,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占地面积是很大,但房间并不多,毕竟原本是个四口之家,父母去世后,只剩下兄弟俩人而已。

    在简山隐的安排下,罗漫和吴佳佳住在空置的客房,老七和牛顿住安东尼原本的房间,安东尼搬进了简云深的房间,他自己理所应当的依然跟夏赤住在自己房间。正好还剩了一间客房,等许言午来了就给他住。

    从此以后,简家闹腾得跟集体宿舍似的,每天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安东尼负责后勤和伙食,成为了炊事班伙头,早晨开车去买菜,然后伺候七八个人吃喝。

    吃喝还好解决,拉撒就比较麻烦了,最麻烦的就是洗澡。全屋就两个浴室,其中一个在简山稳住的主卧。

    女生洗澡时间长,每天一到睡觉时间洗澡都要排队。老七和牛顿也是创意无限,排队排烦了,干脆睡觉前去泳池里游一圈就当洗澡了。

    这个举动看得简山隐直摇头,第二天就给泳池里加了超量的漂白剂。

    面对搬进自己房间的安东尼,简云深崩溃了,他跟他哥抗议了几次,简山隐理都不理他,然后这货委屈巴拉地去找夏赤告状。

    “不然你跟安东尼一间,我跟小深睡一间?”

    夏赤不想简云深受委屈,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崽子。

    “不给他惯这个毛病!而且,你让我跟安东尼睡一间,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简山隐坚决不同意,吹胡子瞪眼地说。

    “谁是羊谁是虎?”

    夏赤有点懵。

    “换个说法,你就丝毫不担心我的清白之身被毁啊?”

    简山隐愤愤不平着。

    “你有那玩意儿?”

    夏赤更懵了。

    “作为直男我确实没有,但作为gay我可是货真价实的黄花大小伙子。”

    简山隐开始胡搅蛮缠。

    看着简山隐极力澄清的样子,夏赤笑出了声。

    “不行不行,我现在在他们眼里是个gay,要有gay德。”

    发现抗议失效,夏赤也说不上话后,简云深离家出走了。

    夏赤看着简云深离家出走的字条,不知所措。

    “小兔崽子,又来这套。”

    简山隐凑上来看了看,嗤之以鼻,然后把纸条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真不找他啊?”

    虽然简山隐说简云深离家出走三不五时就要来那么一次,而且大多数时候他还没发现,人就回来了。但这毕竟是夏赤亲历的第一次,他还是有点担心。

    “17岁了,一米八几的个子,熟练掌握自由搏击和逃窜,他在外面晃荡,该担心的是别人吧?”

    简山隐倒了杯酒喝了起来,同时一脸为他人人身安全感到忧虑的惆怅。

    夏赤忽然觉得很有道理。

    这两年简云深已经从小孩子迅速长成了一个青年的样子。别说身高了,连体格都越来越接近简山隐。但人就是如此,第一印象是刻骨铭心的,简云深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那个刘海盖着眼睛埋头打游戏的小可爱。

    果然,半夜,院子里一阵窸窸窣窣,夏赤翻身下地,跨过地铺上的简山隐,撩开窗帘,看到简云深矫健的身影翻墙而入。

    “7小时45分钟。这次算是比较持久了,一般情况下6小时是极限。”

    简山隐看了看表总结道。

    “为什么是6小时?”

    夏赤对这个时间疑惑不解。

    “因为那是一顿饭到另一顿饭的时间。饿了就回来了。”

    简山隐老神在在地解释道,一脸掌控全局。

    “嘘——”

    简山隐忽然虚了一声,示意夏赤听。

    果然,接下来夏赤就听到楼下厨房里叮叮咣咣的觅食声。

    “你家这个隔音真的是我住过的房子里最差的。”

    夏赤把话题来了个托马斯回旋。

    “那是你在法国的房子住得少,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法国的房子都是老房子,老房子楼板薄,隔音真的一言难尽,真的是那种你在房间讲故事,隔壁会问“接下来呢”那种状态。

    “你说,安东尼不会偷听我们在屋里干什么吧?”

    夏赤忽然脑洞大开。

    “那不然咱俩给他来个现场版?”

    简山隐狞笑起来。

    “我总觉得你对他挺……那什么的。”

    夏赤看得出安东尼对简山隐的用情至深,他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简山隐对安东尼的态度,他不敢说出“残忍”这个词,觉得太重了。

    “你是想说残忍吗?你是觉得为了表示我对他不残忍,我应该怎么做?开除他?还是接受他?夏赤,你知道么,他那样的出身和学历,给我当助理也许是唯一跨阶层的机会,你是觉得是一点情感上的自尊心重要?还是一个翻身的工作机会重要?我觉得安东尼都比你清楚状况。不然他为什么不辞职?他又没卖给我。”

    简山隐翻了个身,继续说。

    “我跟他早就把话说清楚了,也给了他工作机会,更给了他去留的选择,难道因为他喜欢我,我就要为了他变弯?对不可能人不残忍,才是对他最大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