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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生理想
不对，哪里不对，卓凡忽然觉得自己被自己带沟里了，个人英雄主义害人不浅呐，卓凡回想了一遍卧底任务，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嘛。
按照吴鸿涛的计划，卓凡将在合适的时机，（卓凡曾问：什么是合适的时机？吴鸿涛：把整个事件显得更为逼真的时机。卓凡：废话。）带着杨施杰越狱，希望以此作为近身筹码，成为杨施杰的好兄弟，潜伏到杨施杰身边。其实按卓凡的想法，用不着这么麻烦，只要自己进入杨施杰的生活圈子，早晚能和杨施杰混成兄弟。这不，连狐朋狗友都算不上，便听到这么个劲爆的消息。虽然尚不能确定真假，但直觉告诉卓凡，至少杨施杰相信，这是一切都是真的。
据吴鸿涛的可靠消息，杨施杰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大毒枭韩三笑的私生子，杨施杰本无可能执掌韩三笑的生意，韩三笑也从来没把这个儿子放在心上，多年来着力培养同发妻的独子韩长武，但自韩长武今年春死在白睦国边境，韩三笑便动了把杨施杰带回身边的念头，吴鸿涛这招曲线救国的妙处在于，杨三笑还没来得及同杨施杰摊牌，杨施杰就犯事落到警方手里。韩三笑心急如焚，不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接班人身陷囹圄，庞大的毒品事业没有新的接班人，辛苦打拼下的江山就要付诸东流了。
道上传闻，韩三笑长久以来依靠药物维持身体状况，近年来逐步退居幕后，放手让儿子韩长武施为，吴鸿涛由此料定韩三笑不会慢慢等待杨施杰熬过漫长刑期，一定会铤而走险，采用极端手段，让杨施杰提早出狱。卓凡在提早进入杨施杰视线，并在杨施杰逃狱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一定能让这个年轻的二世祖引为知己心腹，最终直捣黄龙，彻底粉粹盘踞在安宁市、毒害广大公民的犯罪团伙，而卓凡，也将建立奇勋，成为警界新星。卓凡想着三角眼当初滔滔不绝的架势，想象一条响尾蛇吐着红信流着馋涎的样子，冷不丁打个寒颤，卓凡这辈子最怕的动物就是蛇了。
卓凡知道，如果杨施杰所说属实，那么韩三笑的毒品案比起真实游戏案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要是由他破获了，那必将名垂青史，自己扬名立万、出人头地的梦想也就实现了。但随着卓凡慢慢冷静下来，理智又开始占据主动，首先，要进入这样高等级犯罪组织的核心，绝非易事；其次，真实游戏能发展壮大至此，其背景必定庞大而神秘，且不论卓凡，即使是安宁市警察厅恐怕也难以抗衡；第三，当前的卧底任务，是日后警察生涯发展的关键，虽然不论任务成败，他都已经成为一名警务人员，但如果任务失败，会成为履历上难以洗净的污点，这显然不能为卓凡所接受。那么问题来了，要不要把这个发现上报呢？卓凡内心有一番纠结，一时间心里有两个小人天人交战，争论不已。
A说：作为警务人员，当然要把情况上报，或许警方会由此撕开一个口子，最终破获这起案件。
B说：你傻啊，万一组织要求改变任务怎么办，侦查真实游戏案件少说要卧底十年八年，也可能莫名其妙就死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在案件侦破前，不仅没名没份，连爹妈想给你上坟都不知道去哪，多凄惨。
A：你忘了你当警察的初衷了吗？
B：什么初衷？我现在不正在执行卧底任务吗？已经够危险的了。
A：我们要敢于向邪恶宣战，要对的起警察的荣誉和职责。
B：太对了，我现在的职责跟真事游戏案可没什么关系。
A：没要你怎么样，据实上报而已，会死吗？
B：我没听见，没听见……
最终还是卓凡制止了他们无休止的争论，无耻地判定B辩论获胜：暂不上报，看看情况再说，以完成当前任务为首要。
杨施杰不知卓凡为何沉吟良久，还以为卓凡对自己讲的事心存疑惑，他忽然兴致勃勃地问：“要是让你玩一次，你想玩什么？”“嗯……”卓凡摸了摸下巴，这是他思考的习惯动作，“我想跟女明星安妮?米伦达滚一次床单，不！一次不够，起码一天！”卓凡认真地语气令杨施杰觉得十分好笑：“你只要有钱，这有什么难的？还得去找真实游戏？有点创意好不好？”似乎意识到自己玩得不够刺激不够高调，杨施杰的声音低了下去。
“坦白讲，你干嘛告诉我这些？”卓凡自知还没到让人得闻大名纳头便拜的境地，多少还有点自知之明。“接下来玩什么？坐牢？有没有说怎么把你弄出去啊？”虽然没打算上报，但卓凡对真实游戏还是充满了好奇。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原来室里的家伙太闷了，聊不起来。其实游戏也没有明确的剧本，只知道他们接了生意，一般不会让顾客失望，或许——”
“嗯？”
“周围有他们的人吧。”
“你是说有观察者会记录你游戏过程，监测你游戏状态，从而作出有利于游戏推进的判断？”
“你讲的好专业啊，我猜是这样，最近有2个人我看就有点像。”
按照吴鸿涛的计划，卓凡将在合适的时机，（卓凡曾问：什么是合适的时机？吴鸿涛：把整个事件显得更为逼真的时机。卓凡：废话。）带着杨施杰越狱，希望以此作为近身筹码，成为杨施杰的好兄弟，潜伏到杨施杰身边。其实按卓凡的想法，用不着这么麻烦，只要自己进入杨施杰的生活圈子，早晚能和杨施杰混成兄弟。这不，连狐朋狗友都算不上，便听到这么个劲爆的消息。虽然尚不能确定真假，但直觉告诉卓凡，至少杨施杰相信，这是一切都是真的。
据吴鸿涛的可靠消息，杨施杰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大毒枭韩三笑的私生子，杨施杰本无可能执掌韩三笑的生意，韩三笑也从来没把这个儿子放在心上，多年来着力培养同发妻的独子韩长武，但自韩长武今年春死在白睦国边境，韩三笑便动了把杨施杰带回身边的念头，吴鸿涛这招曲线救国的妙处在于，杨三笑还没来得及同杨施杰摊牌，杨施杰就犯事落到警方手里。韩三笑心急如焚，不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接班人身陷囹圄，庞大的毒品事业没有新的接班人，辛苦打拼下的江山就要付诸东流了。
道上传闻，韩三笑长久以来依靠药物维持身体状况，近年来逐步退居幕后，放手让儿子韩长武施为，吴鸿涛由此料定韩三笑不会慢慢等待杨施杰熬过漫长刑期，一定会铤而走险，采用极端手段，让杨施杰提早出狱。卓凡在提早进入杨施杰视线，并在杨施杰逃狱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一定能让这个年轻的二世祖引为知己心腹，最终直捣黄龙，彻底粉粹盘踞在安宁市、毒害广大公民的犯罪团伙，而卓凡，也将建立奇勋，成为警界新星。卓凡想着三角眼当初滔滔不绝的架势，想象一条响尾蛇吐着红信流着馋涎的样子，冷不丁打个寒颤，卓凡这辈子最怕的动物就是蛇了。
卓凡知道，如果杨施杰所说属实，那么韩三笑的毒品案比起真实游戏案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要是由他破获了，那必将名垂青史，自己扬名立万、出人头地的梦想也就实现了。但随着卓凡慢慢冷静下来，理智又开始占据主动，首先，要进入这样高等级犯罪组织的核心，绝非易事；其次，真实游戏能发展壮大至此，其背景必定庞大而神秘，且不论卓凡，即使是安宁市警察厅恐怕也难以抗衡；第三，当前的卧底任务，是日后警察生涯发展的关键，虽然不论任务成败，他都已经成为一名警务人员，但如果任务失败，会成为履历上难以洗净的污点，这显然不能为卓凡所接受。那么问题来了，要不要把这个发现上报呢？卓凡内心有一番纠结，一时间心里有两个小人天人交战，争论不已。
A说：作为警务人员，当然要把情况上报，或许警方会由此撕开一个口子，最终破获这起案件。
B说：你傻啊，万一组织要求改变任务怎么办，侦查真实游戏案件少说要卧底十年八年，也可能莫名其妙就死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在案件侦破前，不仅没名没份，连爹妈想给你上坟都不知道去哪，多凄惨。
A：你忘了你当警察的初衷了吗？
B：什么初衷？我现在不正在执行卧底任务吗？已经够危险的了。
A：我们要敢于向邪恶宣战，要对的起警察的荣誉和职责。
B：太对了，我现在的职责跟真事游戏案可没什么关系。
A：没要你怎么样，据实上报而已，会死吗？
B：我没听见，没听见……
最终还是卓凡制止了他们无休止的争论，无耻地判定B辩论获胜：暂不上报，看看情况再说，以完成当前任务为首要。
杨施杰不知卓凡为何沉吟良久，还以为卓凡对自己讲的事心存疑惑，他忽然兴致勃勃地问：“要是让你玩一次，你想玩什么？”“嗯……”卓凡摸了摸下巴，这是他思考的习惯动作，“我想跟女明星安妮?米伦达滚一次床单，不！一次不够，起码一天！”卓凡认真地语气令杨施杰觉得十分好笑：“你只要有钱，这有什么难的？还得去找真实游戏？有点创意好不好？”似乎意识到自己玩得不够刺激不够高调，杨施杰的声音低了下去。
“坦白讲，你干嘛告诉我这些？”卓凡自知还没到让人得闻大名纳头便拜的境地，多少还有点自知之明。“接下来玩什么？坐牢？有没有说怎么把你弄出去啊？”虽然没打算上报，但卓凡对真实游戏还是充满了好奇。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原来室里的家伙太闷了，聊不起来。其实游戏也没有明确的剧本，只知道他们接了生意，一般不会让顾客失望，或许——”
“嗯？”
“周围有他们的人吧。”
“你是说有观察者会记录你游戏过程，监测你游戏状态，从而作出有利于游戏推进的判断？”
“你讲的好专业啊，我猜是这样，最近有2个人我看就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