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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九尾狐
姚润厚买来两个草莓味道的冰激凌，递给冷西罗一个，她吃了一大口，津津有味儿地吧嗒吧嗒嘴巴，说：“好甜啊。”
姚润厚见她喜欢，开心到了极点，说：“你喜欢吃，我可以天天请你吃，草莓味儿的，香蕉味儿的，菠萝味儿的，一天一种味道。”
冷西罗的目光被一群从教堂里走出来的信徒吸引，完全没注意到姚润厚闪烁着幸福光芒的眼神，说：“这里信奉耶稣的人很多啊。”
姚润厚说：“基督教在这里发展的很好，信徒非常多。”
冷西罗自小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不由地对佛教在嵬州市的发展状况关心起来，说：“信佛的人多吗？”
姚润厚的姑姑姑父信佛信了十几年，经常去庙里进香。姚润厚看惯了他们忠厚其外奸诈其内的虚伪嘴脸，不由自主地认为世间所有信佛的人都是伪善的人，面带不悦地说：“很多，每到庙会的时候，去庙里进香的人成群结队的。祈求佛祖保佑他们健康平安升官发财。也许世间真的没有天理，也许是佛祖被烟熏火燎的弄迷糊了，总是保佑着那些坏事做绝了的人。好人总是被欺负被压迫，越坏的人活得越滋润。”
冷西罗不认同姚润厚的说法，立即辩驳说：“世间的坏人的确多的如海中的泥沙，活得滋润的坏人也多的如地上的蚂蚁。但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做了坏事的总会受到惩罚。世间的好人少的如海中的明珠，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明珠的光芒会照耀在整个世间。”
姚润厚也不认同冷西罗的话，但是他不愿意和冷西罗为此争辩，说：“可能，会有那么一天吧。”
冷西罗说：“有的驱魔师就是虔诚的佛教徒，一心向善，从来不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提起驱魔师，姚润厚心中窜上难以抑制的恨意，不客气地打断了冷西罗：“我倒是觉得信佛的人摆明了是心中有鬼，因为做了太多的亏心事，害怕将来下地狱，才不得不信佛。我姚润厚不是佛教徒，但是自认为比那些佛门弟子光明磊落的多。我不烧香，也不念经，难道我就不是好人了吗？”
冷西罗见自己简单的一句话把温暖可亲的姚润厚给惹毛了，哑然失笑，说：“有理，信佛重在实质不在形式，心中有佛，不用烧香也能健康平安。心中没有佛祖，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烧香也没用。其实好人和坏人的区别，不在于是不是佛教徒。”
姚润厚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真诚地道了歉，说：“你信佛吗？”
冷西罗呵呵一笑，说：“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姚润厚闷着头，说：“我的爸爸妈妈生前一直行善，最后也没被佛祖保佑。我的姑姑姑父不是好人，却活的有滋有味儿。我小时候本来也跟着爸爸妈妈吃素的，还经常学习佛经上的知识。我爸爸妈妈去世后，我再也不信了。”
冷西罗说：“我是深信不疑。我一直深信善良的人终究会幸福的。”
姚润厚想起冷西罗在木远的生日宴会上只吃素菜的情景，说：“怪不得你只吃素不吃肉，我以为你在减肥呢。”
冷西罗把最后一口冰激凌吃进肚子里，咯咯地笑着说：“有时候我看到别人吃肉特别想吃一口尝尝肉是什么味道。”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串红珊瑚佛珠，说：“你看看这串佛珠，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是不是特别漂亮？”
姚润厚端详了一会，发现其中最大的一颗珊瑚珠上雕刻着若有若无的龙纹图案，说：“看着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冷西罗说：“不可能，我这串佛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它。”
姚润厚仔细地想了一会，说：“我想起来了，江湛的手腕上戴着一条黑色珊瑚佛珠，里面有一颗珊瑚珠上雕刻着龙纹。他的佛珠本来藏在袖子里，有一次被薛宝恩不小心弄掉了，被我看到了。”
冷西罗从木远的口中听到江湛的所作所为后一直怀疑他的身份不简单，得知他有一条黑珊瑚佛珠后，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了一分，很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说：“你认识江湛？”
姚润厚说：“我们是同学。”
冷西罗说：“感情深厚吗？”
姚润厚说：“没什么交情，他这个人很古怪。”
冷西罗说：“什么地方古怪，他性格孤僻不合群，还是眼高于顶瞧不起人啊？”
姚润厚说：“要说起江湛，他这个人在学校里挺受欢迎的，长得好，性格也好，挺爽朗幽默的一个人。和谁都能搭上话。”
冷西罗说：“照你这么说，他不古怪啊。”
姚润厚说：“我总觉的他的笑容很虚假，而且他和安城安雪儿的交情很好。那么多的学生里，安城兄妹谁都瞧不起，唯独对他另眼相看。这算是古怪的一点吧。”
冷西罗说：“他和我哥哥不是做过朋友吗？”
姚润厚说：“是有过一段交情，后来决裂了。”
冷西罗哦了一声，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决裂吗？”
姚润厚说：“不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你哥哥不说，我不想多问。反正我一直看着江湛不顺眼，他和你哥哥断了交情，我觉得是件挺好的事儿。”
冷西罗笑着说：“他怎么惹着你了？因为他和安城兄妹关系好，你恨屋及乌讨厌他？”
姚润厚说：“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冷西罗说：“我知道了，他也是个驱魔师，所以你讨厌他。”
姚润厚见她喜欢，开心到了极点，说：“你喜欢吃，我可以天天请你吃，草莓味儿的，香蕉味儿的，菠萝味儿的，一天一种味道。”
冷西罗的目光被一群从教堂里走出来的信徒吸引，完全没注意到姚润厚闪烁着幸福光芒的眼神，说：“这里信奉耶稣的人很多啊。”
姚润厚说：“基督教在这里发展的很好，信徒非常多。”
冷西罗自小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不由地对佛教在嵬州市的发展状况关心起来，说：“信佛的人多吗？”
姚润厚的姑姑姑父信佛信了十几年，经常去庙里进香。姚润厚看惯了他们忠厚其外奸诈其内的虚伪嘴脸，不由自主地认为世间所有信佛的人都是伪善的人，面带不悦地说：“很多，每到庙会的时候，去庙里进香的人成群结队的。祈求佛祖保佑他们健康平安升官发财。也许世间真的没有天理，也许是佛祖被烟熏火燎的弄迷糊了，总是保佑着那些坏事做绝了的人。好人总是被欺负被压迫，越坏的人活得越滋润。”
冷西罗不认同姚润厚的说法，立即辩驳说：“世间的坏人的确多的如海中的泥沙，活得滋润的坏人也多的如地上的蚂蚁。但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做了坏事的总会受到惩罚。世间的好人少的如海中的明珠，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明珠的光芒会照耀在整个世间。”
姚润厚也不认同冷西罗的话，但是他不愿意和冷西罗为此争辩，说：“可能，会有那么一天吧。”
冷西罗说：“有的驱魔师就是虔诚的佛教徒，一心向善，从来不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提起驱魔师，姚润厚心中窜上难以抑制的恨意，不客气地打断了冷西罗：“我倒是觉得信佛的人摆明了是心中有鬼，因为做了太多的亏心事，害怕将来下地狱，才不得不信佛。我姚润厚不是佛教徒，但是自认为比那些佛门弟子光明磊落的多。我不烧香，也不念经，难道我就不是好人了吗？”
冷西罗见自己简单的一句话把温暖可亲的姚润厚给惹毛了，哑然失笑，说：“有理，信佛重在实质不在形式，心中有佛，不用烧香也能健康平安。心中没有佛祖，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烧香也没用。其实好人和坏人的区别，不在于是不是佛教徒。”
姚润厚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真诚地道了歉，说：“你信佛吗？”
冷西罗呵呵一笑，说：“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姚润厚闷着头，说：“我的爸爸妈妈生前一直行善，最后也没被佛祖保佑。我的姑姑姑父不是好人，却活的有滋有味儿。我小时候本来也跟着爸爸妈妈吃素的，还经常学习佛经上的知识。我爸爸妈妈去世后，我再也不信了。”
冷西罗说：“我是深信不疑。我一直深信善良的人终究会幸福的。”
姚润厚想起冷西罗在木远的生日宴会上只吃素菜的情景，说：“怪不得你只吃素不吃肉，我以为你在减肥呢。”
冷西罗把最后一口冰激凌吃进肚子里，咯咯地笑着说：“有时候我看到别人吃肉特别想吃一口尝尝肉是什么味道。”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串红珊瑚佛珠，说：“你看看这串佛珠，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是不是特别漂亮？”
姚润厚端详了一会，发现其中最大的一颗珊瑚珠上雕刻着若有若无的龙纹图案，说：“看着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冷西罗说：“不可能，我这串佛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它。”
姚润厚仔细地想了一会，说：“我想起来了，江湛的手腕上戴着一条黑色珊瑚佛珠，里面有一颗珊瑚珠上雕刻着龙纹。他的佛珠本来藏在袖子里，有一次被薛宝恩不小心弄掉了，被我看到了。”
冷西罗从木远的口中听到江湛的所作所为后一直怀疑他的身份不简单，得知他有一条黑珊瑚佛珠后，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了一分，很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说：“你认识江湛？”
姚润厚说：“我们是同学。”
冷西罗说：“感情深厚吗？”
姚润厚说：“没什么交情，他这个人很古怪。”
冷西罗说：“什么地方古怪，他性格孤僻不合群，还是眼高于顶瞧不起人啊？”
姚润厚说：“要说起江湛，他这个人在学校里挺受欢迎的，长得好，性格也好，挺爽朗幽默的一个人。和谁都能搭上话。”
冷西罗说：“照你这么说，他不古怪啊。”
姚润厚说：“我总觉的他的笑容很虚假，而且他和安城安雪儿的交情很好。那么多的学生里，安城兄妹谁都瞧不起，唯独对他另眼相看。这算是古怪的一点吧。”
冷西罗说：“他和我哥哥不是做过朋友吗？”
姚润厚说：“是有过一段交情，后来决裂了。”
冷西罗哦了一声，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决裂吗？”
姚润厚说：“不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你哥哥不说，我不想多问。反正我一直看着江湛不顺眼，他和你哥哥断了交情，我觉得是件挺好的事儿。”
冷西罗笑着说：“他怎么惹着你了？因为他和安城兄妹关系好，你恨屋及乌讨厌他？”
姚润厚说：“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冷西罗说：“我知道了，他也是个驱魔师，所以你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