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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

    程迟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震惊掉看着虞渐清:“刚刚,我你,我……”

    “闭嘴。“虞渐清在用水漱口,为什么要漱口不言而喻。他的耳朵红得厉害,有些别扭地别开了视线。

    ……

    程迟大脑还没有完全反映过来。

    卫生间的门好像被砸了一下,但是洗手间内的两人都没在意。

    “都是湿的,”虞渐清的西装外套纯羊毛线的材质,质感很好,就是吸了水很重,本来衣服湿哒哒已经很难受了,现在又是重量级的西装外套。

    他想拿下来,虞渐清不准。僵持一会儿,程迟还是顺了虞渐清。

    程迟没控制住,想象了一下虞美人为他用嘴巴那个的画面,他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又硬一点。

    “脸怎么这么红?那杯酒,你到底喝了多少?”虞渐清皱眉问道,脸色十分难看,“还想要。”

    “不是,不是。”程迟更不好意思了,他都没敢看虞渐清。

    见他支支吾吾,虞渐清瞬间明白了三五分,他转过身去,深呼吸好几次,咬牙切齿,终于没开口。

    “今天在这里开个房间。”

    程迟本来以为虞渐清要对他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原来做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人是他自己,自知理亏,虞渐清有洁癖,他不是不知道,他竟然还在他嘴巴里——光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下来。”

    一开门,虞渐清和程迟都吓了一跳,外面一派狼藉,沙发被掀翻在地,酒瓶杯子碎得到处都是,各种酒类的味道混在一起十分刺鼻。

    “渐清。宋岑生气了,他知道我给他了,他不会理我了。我怎么办?”

    刚还开玩笑要和虞渐清穿同一件衣服的男人,在一片狼藉之中带着懊恼和哭腔。

    灯光昏暗,但是可以看见他白色西装上沾染了不少红色的液体,不知道是泼到的酒还是被打伤了流的血。

    “我早就提醒过你,宋岑的性子不能乱来。”虞渐清瞥了他一眼,表示束手无策,“行了,哭也没用,明天再说,砸了的算我账上。”

    今晚可真是一出好戏。

    你方唱罢我登场。

    “不用了,宋岑说他砸的他来赔,他结完账再走的。”许祁如丧考妣,一脸忧愁,“我完了,呜呜呜呜——”

    “啊——唔。”程迟跌坐地上低声惨叫又戛然而止,冷汗涔涔,脸色煞白。

    方才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忘记自己左脚踩到了一块玻璃了,一跺到地上,玻璃往深层狠狠一扎,特别痛的领悟。

    出声喊叫的一瞬间,程迟就闭嘴了,他嫌自己矫情了点。

    “怎么了?“虞渐清以为他只是扭到了脚踝,蹲下来看他的脚踝,“崴到哪只脚了?”

    “不是,踩到了玻璃。”脚心钻心疼,说话都费力,他把鞋脱了,看了一眼,玻璃大概是断在里面了,流了一些血。

    扶着洗手池站了起来,在看外头满地狼藉,程迟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侧的虞渐清看着他,眼神关切,但程迟似乎没打算找他帮忙。

    他一手拿着鞋,踮起痛脚,一瘸一拐走了两步。

    身后传来虞渐清啧的一声,以为他要出言讽刺或是骂人,谁知下一息,程迟的身体却突然悬空了,他一害怕,挽住了虞渐清的脖子。

    

    程迟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震惊掉看着虞渐清:“刚刚,我你,我……”